肖笑坐在椅子上拍着胸口喘气,听到安乐的话,不太高兴的说:“你道什么歉,这件事不是你的错,谁知道他们怎么那么疯,竟然这么快就来找我麻烦。”
“而且你已经给陆衡说了,说明你还是在乎我的。”
安乐没有说话,连累到肖笑是他这辈子最不想发生的事,他情愿治不好眼睛,治不好耳朵,一辈子生活在那种穷苦的小地方,也不想肖笑有事。
“怎么不说话?”
肖笑知道安乐自责,无奈的安慰他:“我就是不能过来和你一起吃午饭嘛,有必要这么难过?”
安乐没忍住,眼眶一红,吸了吸鼻子,小声说:“笑笑……”
“好了,不许哭。”
肖笑笑了几声才说:“这种事是没有办法避免的,不过在知道了之后倒是可以防范,所以今天就不来找你吃午饭啦,晚上也不会过来,这一段时间如果没有人同路,我会尽量住在办公司,等你alpha把事情给我解决了,我再过来找你。”
“好……”
安乐他所偷偷的擦了擦眼泪,小声说:“那,那你,你注意点儿安全,我,我……”
安乐没说完,因为他想说他马上就去找陆衡再说说这事,但陆衡之前已经答应他了,他如果再去催促,会不会显得不礼貌?
肖笑:“知道了,现在要午休了,我得趴这儿睡会儿,晚上聊。”
为了不让安乐担心,肖笑直接挂了电话,一边骂安逸一边在自己的抽屉里拿出两个小零食出来吃。
而安乐挂了电话也不管里礼不礼貌,直接打给了陆衡。
陆衡还在车上就收到了安乐发了两千块的手机钱给,正想笑,又看到安乐让他帮助肖笑的消息,虽然不太高兴,但还是顺手回了个可以。
没想到现在刚到陆家,安乐就又打电话来了。
他勾着嘴角接听,安乐的声音有些不安:“先,先生。”
陆衡:“嗯,什么事?”
听到陆衡的声音,安乐的心安了一半,他抿了抿唇存小声说:“先生,笑笑他,他今天下班,被人追着想抓他,我,我担心是安逸……先生你,你能不能,能不能……”
安乐声音越说越小,最后直接没了声音,但陆衡明白他的意思:“之前你给我发信息的时候,我就已经通知顾谦了,他是顾谦的员工,这种事他会负责的。”
“而且,顾谦已经赶过去了,你不用担心。”
听到这话,安乐这才彻底放心来,吸了吸鼻子,声音带着欣喜的哭意说:“谢,谢谢先生。”
陆衡还有事要忙,但听到安乐的话,却还是忍着笑问:“怎么谢我?”
如果是从前他铁定不会这样说,但现在,他就想逗逗这个傻乎乎的oga。
听到这话,安乐也愣住了,沉默了好久才眨了眨眼睛,呆呆的说:“我,我帮你度过易,易感期。”
安乐觉得,他这个人没什么优点,什么都不会,唯一能为陆衡做的,就是帮他度过易感期。
陆衡听后没说话,等了一会儿才笑了起来:“好,这可是你说的,如果到时候不配合我,我可是会生气的。”
安乐红了脸,小声说:“不,不会让先生生气的。”
陆衡:“那就这么说定了,我还要忙,你休息一会,明天一早我过来接你。”
安乐:“知,知道了,先生再见。”
挂了电话,安乐又给肖笑打电话,确定肖笑遇到顾谦了,他才彻底放心,趴在床上低笑了起来。
时间还早,所有的糟心的事都得到了解决,安乐心情特别好,把房间收拾了一遍,又洗了个澡,然后安心的趴在床上睡着了,还做了个梦,是这些年来,难得的美梦。
他梦到陆衡帮他解决了安家,安强和安逸再也不会找他麻烦,肖笑也和顾谦在一起了,而他也和陆衡顺顺利利的结了婚。
婚礼的那天晚上,不仅是陆衡的易感期,也是他的发热期。
他很难受,又热又渴,求着陆衡帮帮他,可陆衡却恶劣的笑着躲着他,看着他哭,怎么也不肯帮他。
“唔,先生,先生……”
安乐难受的在床上扭动,他感觉好热,身体从来没有出现过的难受,心里也慌乱的不行,信息素也一股脑的往外冒。
安乐睁开眼睛才发现他不仅仅是在做梦,他真的很难受,风扇还在转动,但房间里依旧闷热无比。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的发热期还要一个月才会出现,所以,现在这样应该是病了。
但这病让他极度渴望陆衡,他想让陆衡抱抱他,亲亲他。
他想去找陆衡或者去医院,但身体没什么力气也不敢出门。
于是,又摸出手机给陆衡打电话。
陆衡似乎在忙,语气有些不好:“什么事?”
“先生。”
安乐已经顾不得陆衡是不是不高兴了,一开口就是哭腔,可怜的低声哀求:“先生,我,我好难,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