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吧,楼下好像报警了,”阮念叹气,“但我房租缴了一年的,晚点我再想想。”
当着孩子的面,俩人也没多聊,梁西闻开车很稳,阮念听着歌看窗外,她虽然是土生土长的燕京姑娘,这么多年却没怎么在燕京玩过,倒知道一些著名景点和位于学校一条街的各种小吃店,然而这些地方却一次没来过。
读书时季霜对她要求严格,几乎没有什么休息的时间,那会季霜是本着让她上外交学院的心来培养她的,各种找家教和一对一给她补课,几乎占据了阮念读书时所有的假期和周末。
后来去津海市念大学,朋友又少,作业又多,四年就这么过来——
当然,季霜曾经试图给她施压让她考研去外交学院,然而阮念就没心思读研,大四也不怎么正经的备考,果然失败了。
她觉得现在的生活挺好的,当条咸鱼没什么追求。
季霜见逼她考研无果,这才又转了思路——让她嫁人。
小家伙耐不住长时间坐车,看了会动画片就开始打瞌睡。
梁西闻调了下车子里的热风,往后看了一眼阮念。
似乎想了一会说。
“如果暂时找不到可以住的地方,我还有一些空闲的房子你可以去住,你想付租金就照你现在的租金给好了。”梁西闻温声说,“反正是季姨的女儿,也算是知根知底。”
作者有话说:
阮念:大概也许今晚又要留宿你家了。
梁西闻:大概可以顺道交流交流……嗯。
阮念:……啊(社恐紧张)
梁西闻:……嗯(社恐更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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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心动【晋江独发】
马奎斯买的门票,是燕京这两年风特大的滑雪场,小姑娘兴奋得不行,停好车就要往下跑。
梁西闻让人准备了滑雪服和滑雪器具,也念及阮念会冷,让人准备了贴身的保暖内衣,小家伙轻车熟路,梁西闻也提前找了滑雪教练——专程跟着小朋友。
所以……
他大概是能跟阮念单独相处了。
阮念从小运动就不行,在更衣室的时候颇为紧张,梁西闻其实准备的很熨帖,从贴身的保暖衣,到面罩围巾甚至是鞋子。
阮念过得严严实实出来时还颇为庆幸——滑雪面罩遮住了她的脸。
阮念出来的时候,梁西闻在门口等着她。
他似乎等了一会,黑色的挡风滑雪服,手中拎着护目镜与滑雪头盔。
阮念笨手笨脚像只企鹅,“安妮呢?”
“教练在跟着。”梁西闻忽而走过来,凑近了一些,明知大大的护目镜与面罩严严实实遮住了她的脸,她还是忍不住垂下视线。
梁西闻帮她拉了拉面罩,他的指尖温热,不经意地碰过她面罩下的鼻侧,他身上清清冷冷的木质与焚香的味道让她格外心悸。
“所以剩下我可以教你了。”
梁西闻将一旁的滑雪板递给她,示意她跟上。
阮念脸颊泛热,一呼一吸间,都残存着他的味道。
她像只企鹅一样跟在他身后,这是燕京最大的国际滑雪场,因为还是工作日,几乎没有人,入目之处尽是皑皑的白雪,有冷冽的风,远处的天边压着茫茫白雾。
阮念一直低着头,没注意梁西闻手里还拿着什么,等她看着远处雪景的时候,梁西闻在她身前弯下腰。
她这才注意到,梁西闻手里还拎着两只乌gui造型的护膝,还有另一只稍大些的乌gui护具,他半蹲在她面前,帮她系上。
“怎么会是这个造型……”阮念有些哭笑不得,紧接着脸颊烫的更厉害,“那个那个,我能自己系……”
“穿这么厚,要弯不下腰了。”
梁西闻话音才落,阮念一急赶紧要自己系,她弯腰的时候果然被厚厚的衣服别了一下,透过厚厚的护目镜,她清晰地跟梁西闻四目相对。
他还没戴好护具,冬风冷冽,他的鼻尖略有泛红,额头光洁,肌肤格外白皙,一湾鹤眸幽深,仿佛有隐晦的情绪流转,可她浅薄如此参不透,只能挑拣到几分藏起的笑意。
她甚至看到他白皙的脖颈,在白雪的映衬下,青色的血管如此清晰,他的喉结微微滚动,唇边泛起淡笑。
“也没什么,其他的不太好看,只剩下这个乌gui造型的了。”
阮念尴尬地站起来,梁西闻略有尴尬,拎着手上另一只稍大的护具。
“系哪儿?”阮念还没反应过来。
“帮你?”
“好。”
“……”
他微微凑近,将那只稍大的护具系在她腰间,乌gui护着她的……pi股。
“减速的时候脚尖稍抬,单板滑雪比双板滑雪简单点,我给你准备了全套护具,你应该不会受伤,如果实在忘记,摔倒就好,护具很全,坡度平整,摔倒也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