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綾罗绸缎身戴金银珠宝,眼前摆满各式各样山珍海味,连身处的房间也价值不菲。
谢天一点胃口都没有,已经几日没好好睡觉,他长得漂亮却不爱打扮,这些昂贵的饰品也不知从哪儿夺来的,看着令人生厌。
「墨飞河。」他轻唤着,呼唤那个再也见不着的人。
墨飞河那晚约他见面到底想说什么呢?是不是给自己准备了惊喜?是不是跟往常一样准备了无数甜言蜜语?
「墨飞河我好想你。」
可惜再也见不到了。
这时对方不是该说:「小天天我也想你了。」然后亲他一口吗?
「小天天我也想你了。」墨飞河默默站到他身旁,在对方脸颊上印下一个吻。
如蜻蜓点水般却又十分深情,他也想谢天了。
「没错就是这样。」谢天点点头。
看来他想人已经想到出现幻觉了。
此刻墨飞河内心狂喜,他家小天天终于放下矜持了,但怎么还不投送怀抱呢?
看来唯一的办法就是将自己送过去了。
「相公!奴家终于见到你了!」要不是场地不对他可能会当场发情,可谢天的安全最重要,只好用揉pi股代替了。
啊啊啊,这个结实又紧緻的手感,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的tun大肌,欧——久违了他心爱的小屁屁。
意识到这个幻觉有点真实过头,谢天一个忍不住给了对方一拳:「你怎么在这里!」
外头有人守着,他不能太大声,连手上的力道都轻了几分。
墨飞河用自己的咸猪手把玩着对方的手指:「小天天你果然很爱我,连打我都是收了力的。」
「你——不知悔改!」
「改不了的。」他委屈道:「我太爱你了,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我总忍不住想摸摸你、想触碰你。」
「那??那可以碰其他地方。」谢天妥协了,只要不揉pi股就好。
对方却笑而不答,一副不会乖乖就范的模样:「走吧,我们回家。」
墨飞河牵起对方的手,只要有他在妖魔教就跟自家后花园差不多,就算花园里住着很多野兽也奈何不了他。
谢天却甩开他的手:「我不去。」
「乖,别闹了。」墨飞河不是没想过这齣,只要谢日那碍眼的女人还在谢天就不会走,他又打不过人家,想强行带走都不行。
「我没闹!」谢天还是不走,站在原地一步也不肯动:「姐姐不逃我就不逃。」
「你是要我连你姐姐也救?」墨飞河不乐意了,凭什么救一个不相干的女人?
留谢天一个在这儿去救她?等他回来祭祀早就开始了。
带两个人一起逃更不可能,俩姐弟没学过自己的武功,一定会被发现,只带一个的话抱着就走,方便多了,还能跟小天天培养感情。
谢天也知道自己过分了。
能这么快找到这儿想必付出了很大的代价,此处十分隐密,知晓位置的没几个人。
或许在墨飞河面前他永远有任性的资本:「总之姐姐不走我就不走。」
「就为了那女人?」这话墨飞河没说出口。
他不明白,为什么人何人之间必须牵扯在一起,谢天和他牵扯不就够了吗?
「再说不是还有挑战权吗?」谢天心虚道:「又不一定会死??」
「小天天,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谢天才不是好人,这个一直在伤害他,明知自己不想他死还这样拿性命开玩笑:「你就不能更珍惜自己一点?」
墨飞河不知该说些什么,这些言语能让对方懂得惜命吗?
所谓挑战权就是祭品在死前能挑战教主一次,赢的成为新教主,输的沦为祭品。谢天一个年轻人怎么可能赢过战斗经验丰富的教主?
「我爱你啊!爱你爱到骨子里了??」墨飞河总觉得自己在这场感情中毫无地位可言,他把谢天放在第一位对方却不是这么想的。
城民、谢日、还有那些毫不相关的百姓,都可以让对方轻而易举的放弃性命。
有没有想过独活的他会多痛苦?
「谢天,你爱我吗?」墨飞河压低声线,似乎早就不期待得到答案。
「我??我不想将害你牵扯其中。」
「又来了。」从来都不对他说爱,是害羞、是惧怕世俗的眼光,还是真的不爱他:「你就不能说句爱我吗?」
「墨、墨飞河??」谢天低下头,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不希望对方更爱他。
除了死他实在想不出更好的解决办法,这个人越爱自己到时就越痛苦。
谢天泪流满面,很快昂贵的衣裳就被哭shi一大片,又鑽进墨飞河怀中把对方也染shi了。
看着这样的谢天墨飞河顿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别、别哭了??」
怕外头的人听见,他哭得很小声,隐忍的模样令人更加心疼。
那句爱谢天想说却说不出口,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