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虎冈诚一郎一拳揍爆邓治平的房门时,施述哲和洛少穷都刚好在度假村的吧檯喝酒。
吧檯没有酒保,所以他们都是自己从柜子里面拿酒出来乱调。
「好大声,有人肯定开干了吧?」施述哲感叹地说:「不是还没到说好的时间吗?现在就动手也太急了吧?」
不论施述哲说了什么,洛少穷的心中自有打算。他没有听信施述哲的任何言论,只是回答:「也不会,反正我们迟早都要动手。不如我们现在就动手?」
「哈哈哈,别吧?我们可以先坐等其他人打过之后,最后再来动手啊!」施述哲一边笑着说,一边把手中的酒给喝乾。
直到喝下这口酒为止,施述哲都是小口啜饮杯中酒,此时突然加大的动作,让洛少穷打定了主意。
「好啊!我们就等其他人先打起来吧!」洛少穷说完,也默默的放下手中的酒杯。
施述哲抽出「天罚刀」的速度之快,远比枪手拔枪的速度还要快,但洛少穷的两隻凝血镖已经飞射而出。
噹噹两声,洛少穷发的两隻凝血镖落在地上。
在电光石火的一瞬之间,施述哲先是用手中的酒杯打掉了洛少穷的第一支镖,再用天罚刀挡住第二支镖。
「大家都在东方龙这么久了,还以为我不认识你?」施述哲举着天罚刀,露出浅浅的微笑,对着洛少穷说:「不过也好,反正迟早都要打,我先把知根知底的傢伙给除掉。」
也不想想是谁先拔刀的。洛少穷瞪着施述哲,心里忿忿不平,但一句话也没有说,而是在心中琢磨要如何取胜。
虽然他们两人对于彼此不能说是瞭若指掌,但他们确实都很清楚彼此的实力。所以洛少穷知道自己硬拚拚不过施述哲,施述哲也知道自己花样玩不过洛少穷。
施述哲打算强逼洛少穷正面对决。
洛少穷则企求边走边打的拖延战。
既然知道彼此的打算,那么要做的事情就很清楚了。
施述哲手中的天罚刀一甩,身影一晃,率先发难。
三刀连攻,马上逼出洛少穷的武器,两把反曲刀。可是反曲刀只是减缓施述哲造成的伤害,而不是挡下施述哲的攻击;这三刀连攻,已经让洛少穷的左手虎口裂开、断了右手小指。
两把反曲刀,都被震飞离手。一把插入木墙上,一把则卡在上方的樑木上。
眼看对拚失利,洛少穷便急忙的想要撤退。急忙之中,不免露出了移动间的破绽。
抓准破绽,施述哲便一个下段踢,将洛少穷踢倒在地。
废话也不多说半句,施述哲的天罚刀已经斩在洛少穷的肩膀上。从左肩膀靠近脖子的地方,一路砍到了右侧的腰际。
天罚刀才刚斩落,施述哲就知道自己失手了。
被当场砍成两截的洛少穷,并不是成为两块尸体,而是化成了一滩鲜血。
「以前你可不会化成血啊!」施述哲从原地跳开,暂时退到了墙角,观察着地上的一滩鲜血。他将天罚刀高举过胸,护着自己的身体,就怕洛少穷又拿出了他预料之外的新花样。
究竟洛少穷是化成了那摊血,还是刚才被砍死的只不过是用血化成的分身?施述哲虽然知道洛少穷的凝血术,却也对凝血术能够做到的事情知之甚少,更何况两人也已经一阵子没有打过照面了。
对于施述哲而言,现在有两个选择。
第一个是相信洛少穷只是化成了血,实际上现在留在地上的就是洛少穷。如果选择相信这种情况,施述哲就应该在这里等着洛少穷化身回人。
而第二种可能,就是洛少穷只是留下一个用血凝成的分身,那么洛少穷就很可能还在这附近。如果是这样,施述哲就应该要小心谨慎地去找到洛少穷。
「你应该不会白痴到在我面前化成一摊血吧?」施述哲谨慎地靠近洒落在地上的一大滩血水,并将天罚刀对准血ye中心,狠狠地插了下去。
天罚刀的三端刀尖发出了赤红色的火光,一股无形的热气随着施述哲的内气往外扩散,不一会儿工夫,原本还在地上的鲜血变化成了乾涸暗红色的痕跡。
第一种可能率先排除。
风声。
施述哲没有回头,便将天罚刀往后一甩,轻易的拍掉了两支从暗地里射出来的凝血镖。
接着施述哲迅速回身,却甚么也没有看见。他很清楚现在的自己落于下风,因为他或许能够挡掉一两次的偷袭,却不可能一直挡下去;况且,如果找不到洛少穷,自己永远都无法斩掉他。
真是诡异……,他用凝血术的时候应该也会有气才对啊!他是怎么把气隐藏起来的?
施述哲用左手摸了摸下巴,右手再次握紧了天罚刀的刀柄。
突然地上的两支凝血镖迅速的飞回了黑暗的走廊中,就像是有人用线将它们收回一样。
看着一片漆黑的走廊,施述哲很清楚这是洛少穷的邀请。
「好样的,我倒想看看你有多少本事。」施述哲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