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你老婆的情人
打麻将这种游戏,下流有下流的筹码,上流有上流的玩法。钟念之最喜欢的就是在上流牌桌上用下流伎俩玩。
玩牌?
当然是玩人呐。
四方牌桌上东西南北四位,姜棠坐在钟念之下首,眉头微皱盯着手里刚抓的牌,眼神扫过竖着的牌面,似乎不知道该怎么打。
她是被钟念之带进局的,本来以她的身份只能和别人一样站一边看,但钟念之让她坐下,她不能不听话。在场的都是富家权贵,她赢了模特大赛第二名又怎样,照样坐不上这个牌桌,是因着钟念之的关系,此时此刻她才能和她们「平起平坐」。
这家酒店从老一辈开始就在这儿了,包厢装修得富丽堂皇,一些装饰还保留着旧时风格。厚重的杏黄色窗帘上印着些对花纹饰,把星光和春色一齐挡在外头。
她们想要个打牌的氛围,只开一盏灯,从天花上吊挂下来的圆形绿纹罩灯刚刚好适合。
姜棠迎着灯光,侧脸轮廓线条柔和了一些,她不是普遍意义上的小脸大眼的女人类型,面部线条硬朗,有些棱角,眼睛的形状又中和了这种锋利,整体偏英气。
她对面的女人饶有兴趣地用指腹转着手里的牌,抬眼同左手边的另一位陆小姐碰了个正着。
两人一笑,陆小姐也没催,递了个眼神,坐在她身边看牌的男伴就聪明地离开了,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一杯白葡萄酒。
她们这个圈子打牌不图快,有的是时间等。
陆小姐抿了一口酒,摩挲着杯壁,她长得温婉,连说话也是柔柔的腔调:没关系啦,你打什么都好,输赢都好,反正都有念之兜着,哦?
念之。
舌尖轻抵牙齿,姜棠把这个名字在心里复念了一遍。
她从来不喊钟念之的名字,认识到现在,她一直都规规矩矩地喊她钟小姐,即使是在床上。
钟念之不喜欢笑,明明长着一张笑起来很好看的脸,但她就是不喜欢笑。刻意勾引人的时候例外。她的头发不长,只过肩膀一点点,从小保养得好加上她不喜欢染发,因此一直乌黑发亮,造型师向来依照她的喜好给她做发型,大多是干练利落的,姜棠几乎没见过她头发有乱的时候。
听见陆小姐的打趣,钟念之连眼都没抬,淡淡地开口:Yin阳怪气。昨晚没高chao?飞了他再找一个。
旁边吃着水果的李小姐笑出声:我说今天怎么顶着黑眼圈,原来不是搞得太厉害,是不行?说着她还上下扫了眼陆小姐身边的男伴,最后目光落在他裤裆上。
姜棠打出不要的牌后,陆绮抓回一张摸了摸,扔进牌河里,又喝了口酒慢悠悠冲身边的男人说道:还站着,还不脱了让她们查查?看看到底行不行。
那年轻男人好似已经习惯了她的脾气,真的起身走到一边开始解西裤皮带,动作利落地脱掉裤子,下一秒连内裤也扒了,露着下体站在一边。
啧,这个真听话。李小姐用餐叉戳了块哈密瓜送进嘴里,眼神扫过男人下体,问陆绮:好用吗?
陆绮眉毛一挑: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不过肯定没有念之好用。
姜棠闻言手一滑,面前的牌被碰倒了几张,她赶紧竖起来,小心翼翼地观察了一下钟念之的表情,见对方没有表情变化后她才松了口气,体内的跳蛋从塞进去到现在已经三个多小时,一直没有动静,钟念之好像忘记了这件事。
李小姐也听见了陆绮的话,摆了摆手,表示钟念之的好自己体会不来。
话题中心的人一直没出声。
陆绮看得无聊,酒杯砸向站如松的男人:让你站着就站着,不知道表现一下?
灯光下的钻戒一只只闪得人眼晕,姜棠冷不防被陆绮发作的脾气吓了一跳,其他人像是习惯了,仍安稳地坐着。她恍了个神就看见陆绮的男伴自顾自在旁边自慰撸动起来。但其他人没说什么,她自然也不会开口讲他有碍观瞻。
二万。钟念之打出张牌,瞥了眼姜棠。
姜棠注意力被那个男人的动作微微吸引,先是摸到张牌,还没抓回来就看见了自己的牌面,而后才小声地呀了一句。
她有两个二万。
和了可以吗?
可以。钟念之点头。
那边的男人看上去也到了紧要处,绷着一张脸,手臂与手腕一齐快速动着。
依旧是姜棠坐庄。没打几张,钟念之就满脸无语地微微侧头道:不准射。
晚了两秒,那男人已经有些许Jingye自冠口溢出了,他满脸是汗,握着自己的阳具被憋红了眼。陆绮看了他一眼,没有想解围的意思:听见钟小姐的话了吗?不准射,继续打。
钟先生来了。侍应生敲门后得到允许推门而入,对这样的场景司空见惯,只来通报一声。
钟先生是钟念之的丈夫,本名姓潘,入赘之后连爹的姓也改了,随妻姓。
钟念之听见侍者的话只微微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同时打出一张五筒。她转过头看姜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