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真好
白晓这人只有一点好,非常善待自己。祁连山的事情解决之后,白晓心里一块大石头落地,快乐的过了好一阵。
她让人在院子里扎了个秋千,手里抱着一碗樱桃,刚洗过,上面还带着水珠。白晓一边自己用脚晃秋千,一边朝天上吐樱桃核。
上午荡秋千,下午去找白母撒娇打滚,非要叫白母烦得给她两下,再让她回屋自己玩去,白晓才会心满意足的离开。晚饭的时候又跟白父说,自己在家无聊,看着别人家的女儿每天都欢欢喜喜,快快乐乐地游玩,好生羡慕。缠着白父给她看兵书,教她用剑。
这样快乐的日子白晓过了大约半月,田予珊来信说给她一个惊喜,叫翠梅半夜在狗洞那里等候。
白晓等的都困了,翠梅带着一个人进来了。那个人穿着暗色的披风,走到白晓床前,翠梅悄无声息地退出去。
白晓只点了床前四根蜡烛,烛光暗暗的,那人低着头,脸隐匿在帽子里。白晓一看就知道是谁,站在床上脱了他的披风。清风笑盈盈的看着白晓:主子,想奴家了吗?
去了披风,白晓看到清风今天穿的是什么。外面罩了件青色的纱衣,可以看到里衣是白的。里衣很贴身,清风的线条一览无遗,胸前的两点凸起,腰细细的引诱人。上面看着还是完整的衣物,腰带松松垮垮的,下面只有前后两片衣摆,侧面是开着的。
白晓看的口干舌燥,伸进去摸了一把大腿,手开始往上,摸到清风的腹部,使劲揉捏了几下。清风喘起来,白晓继续往上走,手又捏又揪两点,掐得清风弓起背。白晓另一只手环着清风的脖子,略重地啃咬喉结。
清风用力把白晓扯开:主子,春宵苦短,马车还在外面等着奴家呢,久了会被人发现的。
白晓调笑清风:怕什么,被发现了我就娶你。怎么样?我不会亏待你的。
清风一边被亲一边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奴家已经被偷着了,再进府,主子怕是又要到外面找其他相好的了。
白晓欲望上头,贴着清风的嘴,笑着说:怎么会,我最爱你了。亲着亲着两人倒在床上,白晓喘着气,看着眼神迷离的看着清风。
清风顺着额头,鼻尖,脖子,腹部一路亲下去,直到钻进白晓的衣裙里。白晓爽得脑子都发懵,身体热热的,脚趾都蜷缩起来。清风手口并用,嘴里还哼哼唧唧的说些sao话,白晓再没有那么受用了,爽得头皮发麻。
白晓抓着清风的头发,快到的时候,手不受控制地按着清风的头往下。完事之后,清风从裙底出来,嘴巴亮晶晶的,满眼都是情欲的看着白晓,脸红红的,可爱极了。白晓已经爽过了,也不介意给清风点甜头尝尝。脚灵活移动到暗处,不轻不重地踩着,时不时用脚指抓一下。清风早就硬了,又穿的单薄,被白晓这么一弄,喘的又急又重。像是撑不住,往白晓身上靠紧了些,又往上爬了爬,方便白晓更好地动作。白晓坏心眼地踩着重了点,又用脚趾抓了一下,清风叫出了声,嗔怪白晓:主子,你好坏。
白晓笑了两声,蹭着往下跟清风齐平,亲了清风一下,说:宝贝儿,到点了,该走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会被人发现的。清风恍然大悟似的,是奴不好,见了主子就高兴地忘了时间。清风起身给白晓清理又整齐衣衫,自己穿好披风,悄无声息地退下了。
折腾到半夜,白晓倒头就睡着了。祁连山到的时候,刚巧看到清风从狗洞里出来。他等翠梅回去了之后,先让莫然去点安神香,又让人找来工具,把狗洞给堵上了。
他看着人把狗洞填瓷实了,才安心地摸到白晓院儿里,又从窗户跳进去。床上的白晓睡得很实,又有安神香的作用,轻易不会醒来。
祁连山站在她床边,盯了一会儿翻身上床,躺在白晓旁边,挤进白晓的被子里,又伸手环住白晓的腰。祁连山这人奇怪,都已经挨得这么近了,还非要脑袋贴着脑袋,又蹭了两下白晓,才安心地睡了。
睡到天将要亮,祁连山醒了,他很准时,到点就会醒。而且也不敢睡久,怕白晓醒得早看见他。穿戴完毕之后,摸了摸白晓熟睡的脸,翻窗走掉了。
天大亮,阳光从每个缝隙里透进来,又闯进床帘里,白晓才有醒来的迹象。洗漱完毕的白晓回味昨天晚上,感慨万千,汇成一句话:还是有钱好啊。
睡了一个舒服觉让白晓神清气爽,除了肩膀有些酸痛,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晌午躺在摇椅上晒暖的时候,翠梅按按就好了。
翠梅是贴心贴到白晓心坎上的好姑娘,没有什么是不会的,胆大心细。尤其这手劲儿,可以按的白晓嗷嗷叫。每次白晓都要再三嘱咐要很小很小的力气。
没意思,真的没意思,好无聊啊。白晓抱着话本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好想去其他地方玩。
白晓现在处于一种又焦虑又快乐的状态。白晓觉得自己又有钱,又有一点点权,会开心乐无边。但是马上又要被催婚,想想就烦。
没有生活压力的人也会有其他的烦恼,这是生命自由和尊严的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