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牙,直接又是一脚。
都说人的潜力是无穷的,尤其是愤怒之下,总是能爆发非一般的力量,这一点用在现在的凌山身上,正是最贴切的说明。
不过两脚,就将原本牢固的房门给揣开了。
巨大的响声早就惊动了里面的柳沙沙,看到进来的是凌山,本来已经准备好的哀求的话,在看到凌山赤红的双眼,杀气腾腾的气势的时候,一下全部吓忘了,连滚带爬的试了好几次,才让自己趴到了床的最里面,拉着被子,惊恐着一双红颜,瞪着凌山:“你,你想干嘛?”
“臭婊子,你问我想干嘛,我倒是要问问你想干嘛?敢背着我偷男人,今天不打死你,我就不叫凌山。”看着柳沙沙双眼通红,浑身颤抖的样子,凌山更是气愤,三两下趴到床上,扯着柳沙沙的头髮就拉到了床边。
“啊!!!”头皮被扯的生疼,柳沙沙痛的眼泪都流了下来,双手捂着头髮,哀嚎的叫着:“老公,我错了,之前那些都是我瞎说的,呜呜呜……”
“瞎说!”凌山冷笑,直接一个扬手,将柳沙沙给扔到了地上,看着柳沙沙衣衫不整,头髮凌乱的样子,心中的火气蹭蹭的就冒了上来:“你还有脸再这里哭?我凌山自认为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呢,你自己说,你是怎么对我的?”
“老公……我…”柳沙沙爬到凌山脚边,跪在地上拉着凌山的衣角,哭的眼泪鼻涕一起流了下来,只是凌山并没有给她争辩的时间,直接大手一挥,啪的一巴掌砸到柳沙沙的脸上,直接将人给砸了出去:“别叫我老公,你不配。”
该死的女人,竟然敢背着他找野男人,真当他凌山是冤大头啊,竟然用他的钱去养小白脸,简直…简直就是罪无可恕,死不足惜。
“老公,老公,我错了,之前都是我胡说的,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胡说了。”柳沙沙再一次朝着凌山爬了过来,刚直起身子就被凌山再一次踢了出去。
“胡说,你还有脸说胡说。”凌山没想到柳沙沙竟然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自己都将证据牢牢的掌握在手里了,这人竟然还在这里胡说八道,果真是给脸不要脸。
“魏虎是吧,新街小区三十七号楼三零二室对吧,每周的一的下午都会在惪据咖啡馆见面对吧…”
随着凌山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来,柳沙沙的脸先是白了,接着青了,然后就是一片死灰,连嘴唇都开始泛起了惨白的颜色,哆哆嗦嗦的,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你怎么……”
“你是想问我怎么知道的对吧?”凌山一步一步的往前走着,柳沙沙却是一下一下的磨蹭着屁股往后倒退着,扬起的脸上写满了惊恐和惧怕,连眼睛都直了。
“啪”的一声,凌山一巴掌打在柳沙沙的脸上,顿时五个清晰的指印就出现在脸上,一张脸,瞬间就肿了起来:“我怎么知道的?你还有脸问我是怎么知道的?你不是说你没做过吗,没做过你害怕什么?”
凌山一边说着,一边啪啪的打着柳沙沙的巴掌,每说一句话就是一巴掌,不过尔尔,柳沙沙的唇角就流出蜿蜒血丝,一张脸,肿的不成样子,哪里还有半点往日的风情万种。
找我干嘛
卧室里传出来的击打声,怒吼声,哭泣声,尖叫声惊动了整个别墅的人。
下人们都变得战战兢兢的,能躲的都躲了起来,就是不能躲的也想着法子的躲避着。
凌晓雪听到声音急匆匆的从卧房跑了出来,不由分说的朝着主卧就跑了过去。
这几天她因为柳沙沙的事情没有少去哀求凌山,奈何凌山根本就是铁了心的要关柳沙沙的禁闭,她就算是磨破了嘴皮子也无济于事,只能每天呆在家里,瞅着凌山的空隙去安慰一下自己的母亲。
说是安慰,其实说白了不过是隔着门说说话而已。
别看家里的佣人平时一个两个的都会对柳沙沙言听计从的,可是只要是凌山下达的命令,他们谁也不敢违抗。
因此,就算是柳沙沙和凌晓雪如何的威逼利诱,都没有人敢将柳沙沙放出来,就是连门都不会给打开。
本以为随着时间的推移,凌山的火气慢慢的消退了就好了,不曾想,今日她刚刚不过是休息了一会儿,就听到外面传来震耳欲聋的声音。
“爸,你干嘛啊这是!”看到如此混乱的情景,凌晓雪急了,直接衝上去拉着凌山的胳膊就要将人拉开。
“滚一边去。”愤怒起来的凌山那是六亲不认,直接一挥手臂将凌晓雪给甩了出去,抬脚对着已经躺在地上起不来的柳沙沙就是一通猛踹。
一边踹着,嘴巴里面还一边骂骂咧咧的,一张脸,更是狰狞的犹如被恶魔附体一般,见着谁就咬谁,逮着谁就要吃了谁一样。
“晓,晓雪!”柳沙沙没想到凌山真的会对自己动手,看着凌晓雪被推到一边,担心的呼喊出声,奈何声音嘶哑,几乎破不成句。
“妈?”凌晓雪怕了,几乎是连滚带爬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再一次扑向凌山:“爸,爸,你饶了妈妈吧,妈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