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冬说好要帮他辅导物理,周末,两人聚在了酒店房间里。那晚过后姜慈年一直没退房,续了一个月的时间,黎冬问他为什么,主要是她心疼钱,这家酒店的装潢看起来就不便宜。姜慈年回答得也很敷衍:“离学校近,方便。”他坐在地毯上,随意的坐姿,岔开无处安放的两条长腿,一手撑着身后,拿出书包里的物理练习册,放到面前的矮桌。黎冬跪在桌子前,胳膊撑着桌子,像个迷妹一样捧着脸蛋,笑眯眯露出兔牙:“你挺有钱的嘛。”“不多。”言简意赅的风范像个霸道总裁,黎冬觉得他多少有点能当总裁的潜力。姜慈年穿着蓝衬衫和牛仔马甲,脖子上挂着长链配饰,宽松的束脚休闲裤,黑色彰显又长又细的腿。黎冬第一次见他穿校服之外的便装,他的衣品没得说,左腕上戴着一款黑色的机械手表,生活里似乎很规矩。黎冬跪着爬到他身旁,坐在脚后跟上,掀开了他的练习本。两人手臂紧挨着,姜慈年扫视了一眼她端正的跪姿,不自知地抿了抿下唇。他屈起一条长腿,手臂搭在膝盖,斜着身子去看她手里的东西。“错题好多啊。”黎冬指着作业本点了点:“这种低级的公式你都错,我看你上课听得也挺认真的啊。”“你上课偷看我吗?”姜慈年暖热的呼吸,顺着稚嫩的耳道攻击,黎冬转过头,嘴唇擦过他挺拔的鼻梁,才意识到两个人靠得有多近。姜慈年往后仰了仰,面不改色地继续询问刚才的问题:“你上课偷看我?”他这会儿的坐姿,跟平常的端庄乖学生,插不上半点关系,一双大长腿肆意伸展,左手撑在身后,姿态慵懒冷酷。黎冬嗯了一声,完全不是被抓包后该有的反应,脸不红心不跳地比划着:“我有一个小镜子,就藏在手心里,稍稍一斜就能看到你了。”姜慈年笑眯了眼,容貌清隽,嗓音轻哑销魂:“你喜欢我吗?”“不喜欢我干嘛要跟你做爱。”“原来如此,我很受宠若惊。”黎冬不满地扭过头去:“你能不能不要被告白了,还一脸风轻云淡。”“这算告白吗?你情商还真低,少说也要有一封情书才算。”她恼羞成怒把练习册甩到他面前:“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坐直听课!”黎冬跪久腿麻,跟他讲完题后,趴在地上写起了作业,面前堆着厚厚一摞习题册子。她腿脚不老实,两条腿悠闲地摆来摆去,姜慈年看着她穿牛仔裤的pi股,饱满鼓起来的弧度相当圆润。他逼自己低下头看题,喉结动了动,薄唇被他舌头舔得嫣红,镀上一层唾ye的光泽,诱惑而不自知。房间内的温度适宜,窗户敞开,偶尔有微凉的风拂面,他却越发清晰,自己正在浑身炽热。黎冬去了趟厕所。回来时,看到姜慈年拿起她刚才写的作业,正在翻看。黎冬跑过去要抢,一个滑铲落地,姜慈年举高了手里的练习本,对着她狼狈的样子,夸张地“哇偶”一声。“好厉害,一个人做四份作业,字迹居然不重样,模仿这么像,你不仅是学霸还是神替手。”“还给我!”她扑上去,姜慈年一只手就钳住了她两条细胳膊,把作业潇洒扔到桌子上,笑着询问她。“你靠这个挣钱吗?”“我倒是也想挣啊。”黎冬冷笑了声:“你看不出来我很穷吗。”姜慈年不解挑眉:“不挣钱为什么还要帮人写作业?”
“像你这种人人都喜欢的学生,你当然不明白了!学校里见人就挠的臭野猫都爱蹭你。”“你被人欺负了吗?”黎冬争夺开他的手,坏心思地把他用力往后推了一下,见他躺地上后,才一声不吭去收拾作业本。姜慈年撑着身子坐起来,胸前的挂坠垂下,黎冬警告他:“别随便乱看我的东西,也不准猜测我的生活!”他歪了歪头,表情散漫地盯着她,在这张清俊出众的脸上,显得正经又坏。黎冬拿起他刚才做的习题看了起来,有些意外。“你这不做得挺好的吗,全对啊,脑子还是好使的。”姜慈年听着她的夸奖,心满意足:“那有什么奖励可以给我吗?”黎冬嘴角不屑一扯,一脸:我早就知道你什么心思的表情。“不是做爱。”“你要干嘛?”他坐直,一把揽过黎冬的腰,将她拉入怀中,手法粗暴地掀开她上衣,连着里面的粉色文胸都一起推到了锁骨处。rou体暴露在冰凉的冷空气中,一对男人手掌大的白玉球跳了出来。姜慈年张开嘴,果断对着她nai头狠狠一吸。暖热的唾ye侵染在敏感的nai头周围,他像是吸nai一样,揪着凹陷的nai头,把它给吸硬了出来。粗大的舌头绕在凸起ru粒周围打转,宽厚的舌苔扫过整个ru头,令她浑身一颤。黎冬蜷缩脚趾,哼咛低下头,把脑袋缩在他颈肩,仓促不畅的呼吸,喷洒进男生衣领里。刚才的冰冷感,全被ru尖上暖chao的温度夺去了注意力。胸前唾ye的“啾”声,响得色情,像极了在抱着一个吃nai的孩子,她忍不住将另一侧的身体也送给他。“另一边,也吸一吸……”只有一边nai子暖热的感觉,让她浑身焦躁发痒,身体十分不平衡,难耐地往他身上摩擦。姜慈年坚硬的牙齿,恶意咬了咬硬起来的nai头,黎冬又疼又爽地挺直腰板,瘫软在他怀中喘了起来。宽厚的怀中有熟悉的柠檬味吸引着她,情欲被撩拨爆发。姜慈年用冰凉手指拨动了一下,另一只没被照顾到的nai头。黎冬呻yin声颤得甜蜜,那只凹陷的ru头也受刺激,缓缓凸起,更加躁动了她的难受,语气迫切:“舔……舔舔它啊。”话音刚落,姜慈年就松开嘴,把她的文胸给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