戮到他的悲伤事
凌司白所点的午餐,也很快就送到了,战思锦还以为他会向上次一样,点一些动物内臟的rou类来戏弄她。
没想到,这次他所点的菜挺不错的,而且素菜居多,看来他平常也喜欢吃素菜吧!
坐在他这么宽敞的餐厅里吃饭,还真是别有一番的滋味呢!
只是,战思锦吃着吃着,想到今天有她陪着他一起吃,如果是平常的话,他是不是就一个人孤单的吃饭。
「你平常就一个人住吗?」战思锦不由心疼起来,她是一个害怕孤单的人,所以,孤单是真难受啊!
凌司白却误解她的意思了,他勾唇轻哼道,「你是想问,我平常带不带女人回来住?」
战思锦一愕,她可没有这个意思啊!她忙摇摇头,「不是不是,我只是想说,你一个人住在这么大的房子里,会不会太孤单了点。」
凌司白俊颜微僵,原来她是这个意思。
「习惯了。」凌司白低沉应了一句,浓睫微眨,仿佛在隐藏什么心思。
战思锦嘆了一口气,撑着下巴道,「凌老大,你真该找一个女朋友了,你这样一个人生活,太孤单无聊了。」
说完,战思锦笑道,「白露小姐就不错啊!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凌司白吃饭的动作一止,他抬头没好气道,「吃饭哪那么多话?」
「我关心你啊!」战思锦有些无辜的咬了咬红唇。
「没看出来。」凌司白说完,他已经吃不下了。
战思锦也吃得差不多了,她主动伸手收拾好了桌面的餐盒,整理提到了门旁边,一会儿出门就带走。
她回到大厅里,就看见凌司白拿着两个杯子,倒了两杯茶在桌上,她满足的捧起了一杯,她刚喝了一口。
凌司白指了一下,「那是我的杯子,这杯是你的。」
战思锦一慌,赶紧把他的杯子还给他,换了另一杯喝着。凌司白执起她喝过的那一杯喝了一口,战思锦看着,倏地脑袋轰地炸了一下。
天哪!她刚才喝过那一杯?
「凌老大,你介意我喝过的话,我给你洗杯子。」战思锦朝他问道。
凌司白不以为然道,「算了,我几万块的茶叶不想浪费。」
战思锦眨了眨眼,他的茶叶都这么贵?
「凌老大,你这么有钱了,你何不好好的享受人生呢?干法医可是一件很累人的事情呢!」战思锦撑着下巴问道。
虽然李德说他有执念要做这份工作,但是,听他亲口说一说才好呢!
凌司白的长睫微微一合,似乎有某种悲伤的情绪涌上,但很快,他抬起的时间,眸光晶亮也逼人。
「我做这份工作,不是为了钱。」
「那是为了什么?替民除害,为了正义是吗?」战思锦小声的问。
凌司白见她好奇的样子,他摇了摇头,「不,我最初做这一行的目的,是为了查出我父母死亡的原因。」
战思锦蓦地震了几秒,她立即意识到自已戮到他的伤心事了。
「对不起,我多嘴了。」战思锦道歉一句。
凌司白勾了一下嘴角,「我早已经看开了,但是,我破了那么多的案子,却尚未解开我父母去世的谜。」
「我听说他们是意外车祸去世的。」战思锦轻声道。
凌司白的目光倏地凝望过来,「你听谁说的?」
战思锦倏地一窘,却老实答道,「我听我爸说的,他大概是听乔伯伯说的,你千万别怪他好吗?是我缠着他说的。」
凌司白眸光浓稠了几分,没想到她私下也在打听他的事情。
「那不是意外,是一种谋杀,大概他们都没有告诉你,当年五岁的我也在车里。」凌司白平静的语气里,却掩不住对双亲的想念。
战思锦立即呼吸一窒,「什么?你当时在车里?」
天哪!他亲眼看见父母死在面前?
「我爸开车,我和我妈坐在后面,我坐在安全座椅上所以绞幸活了下来。」凌司白在说话间,仿佛在谈着一件案子,不像是和他有关的事情般。
可战思锦的眼眶里,却莫名的有了一些shi润,她一双水眸凝望着他,她想要听下去,又不想再听他提起这件事情。
她甚至有些想过去抱抱他。
「那你一定可以查出他们的死因的,你这么优秀,你一定会的。」战思锦攥紧着拳头,她相信他有这样的本事。
凌司白的目光平静的凝视着她,「我没有放弃。」
战思锦点点头,「对,以后我能帮到你的地方,千万别客气。」
凌司白倏地起身,朝她道,「你去书房看笔记吧!我会让李德过来送你回家。」
战思锦也知道这适合再谈这个话题了,她起身上楼去了。可是,那么多的笔记本,她现在不想看,她撑着下巴,都在想着刚才聊天的事情。
她觉得凌司白很可怜,可是,她又不敢表现出可怜他,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