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知道暖暖却指了指给美奈子,「麻烦给这个阿姨……换……换个茶……」
美奈子一直没注意边上的小孩,而是看着小孩的爸爸和小孩爸爸身边的貌似医院东家的一个男子,大家都叫他顾总的那个人。不是说有什么想法,就是一群的中老年男人中有两个又英俊又有风度的男人比较养眼罢了。以前隻觉得中和还长的不错,但是跟着两人比起来,中和太温润了,一点都没有这两个男人有男子气概。
尤其是那个林雨桐的丈夫,真的很特别。
英俊、儒雅、帅气、威严而且……神秘。
可这样一个男人,她路上都观察了,对女儿特别好,特别有耐心。这是跟自己的父亲完全不一样的人。爸爸对自己分外的严格,从小到大,她都不记得爸爸跟她和妈妈笑过。
正看着呢,就听见服务员问说:「您好,请问是您要换茶水吗?请问您想喝点什么?」
我并没有要换掉茶水。相反,她觉得这个菊花茶品质很好。
却不想她还没说话呢,就听边上一个软软的糯糯的声音道:「红枣茶!给阿姨换红枣茶。」
美奈子先是一愣,随即就觉得懂了,她的例假来了,菊花茶秋季喝虽然合适,但是例假前后喝却不适宜。难道这小小的孩子已经能从面相上看出人有没有来例假了?
她想到林雨桐只看面相就能断定那个病人得的并不是癌症,心裏越发的骇然。她觉得,她可能是触摸到了中医里一直叫人蔘不透的那些玄之又玄的东西。
林雨桐连这么一丁点的孩子都能教会,想来,只要找到关窍,这并不是多难理解的。
因此,她笑了笑,跟服务员道:「是的,红枣茶最好。如果不麻烦的话,给我换一下。」
服务员去换茶了,齐芬芳蹭的抱起这小祖宗往出走走,美奈子想起身追,被中和给拦住了,「你干嘛?」美奈子很着急。
中和低声道:「一个孩子,你不会以为你能多知道点什么。」
没问过怎么知道?「你不觉得只靠着『望』就能诊断,这很神奇吗?」
那是经验的积累。
不!我可不这么觉得。之前我以为望闻问切,是相互配合的方法。但或许我们都理解错了,他们四个也许单独也是可以的,只是我们都没有找到那个门径而已。
她这么低声跟中和说呢,中和左右看看,「你小点声,这个玩笑叫别人听见,还以为咱们脑子有问题。」他真当美奈子是开玩笑的,事实上是这姑娘自小到大都比较跳脱,属于那种自小学中医,却自小怀疑中医,然后大点了好不容易真的接受中医了,却总有很多奇思妙想,不肯按部就班的那种人。弄个古籍打着研究的幌子,凈提出一些稀奇古怪的理论。
但美奈子不觉得自己是在玩笑,哪怕自己的假设是错误的,可能靠面相诊断这却是不假的,这又怎么解释?哪怕只是练出来的,那林雨桐自学的都能练出来,别人为什么不行?自己难道真的不能学吗?
两人嘀咕着,山本没听清楚两人说啥,但老大不小的人了,不说出去交际去,在这裏嘀咕什么?他回头看了一眼,两人不敢说话了,端着杯子起身跟别人没话找话去了。
外面齐芬芳带着孩子到外面的大厅里,「你才多大?怎么什么都敢呀?你怎么知道人家不能喝菊花茶。」
暖暖一脸的无辜,「小姨晚上回家……妈妈都给喝枣茶……小姨冷。」
齐芬芳一下子就明白了,小四穿的少,天凉了,那大腿还在外面露着呢。上身穿羽绒服,下身穿短裤的时候都有。腿上就套那个袜子,那能保暖不?再联想到入了秋了,可那姑娘还穿的那么清凉,裙子到膝盖上面,手的颜色因为冷都变了,那肯定还是穿的不暖和呀。
所以,这小人精觉得是自家待客,要好好的招待客人,于是就给客人换了暖身的茶。
至于这换茶的举动是不是会误导谁,对不起,暖暖不知道。
别说孩子了,就是一般的大人有谁会想到这位姑娘的思维会跳跃的如此大胆。
那边黄广平跟四爷在说话:「……你回去要跟桐桐说,对那位老山本,还是要谨慎一些。他不仅是一位大夫,背后还牵扯着财团。国外的政治你是懂的,有时候事情就很麻烦。尤其是桐桐在厅里挂着保健专家的名号……分寸要掌握好……」
「您放心,她不会失了分寸。」四爷才这么说了一句,白老就瞪了黄广平一眼,叮嘱四爷道,「更不能吃亏。」
黄广平无奈,「师父,我能看着自家孩子吃亏吗?这不是叮嘱两句而已。」其实心裏还是挺美的,今儿开业那盛况,还有今儿当着那么多人轻巧的扇过去的一个巴掌,他是特别满意的。
白老却道:「别嘴上说说,给弄几个人过去,她那边住满了,加塞都塞满了,缺大量的人手,给点实际的就行。」
黄广平哭笑不得,「师父,您觉得她现在还缺人吗?您瞧瞧杜仁杰,都被围了。」
围着杜仁杰干啥的?
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