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行吗?」「好吧,随你,开始吧?」我点了点头,她开始给我的小千斤加压,我的穿着x感高跟鞋的脚又一点一点地被抬高着,随着一点点的高度的增加,我感到了我的腿上的拉撕感越来越大,膝盖下这拉撕感也越大越明显,脚腕处也有点压痛的感觉,小虫一直看着我,因为她要找停止的时间,这时我点了一点头,表示我已感觉到很疼了。她停了下来,「还可以吧?」「还行,你再加点我还能承受得了的」「过会儿加,今天很慢的,应该程度是很高的」过了两、三分钟她又加了一次,也就压一下,感觉不大的,不过还是感觉到的。这样加了好多次,我觉得差不多够高够力度了,再加怕受不了,就告诉了她,她现在停止了给我加力,去取回了我的口塞球,用水冲了冲,洗净了过来放在我嘴边。我顺势张开了小嘴,咬住了口球,我知道更大的痛苦该到来了。她过去,顺便看了我一眼,见我没有反对,就握好了加压杆。突然她给我加了几下,虽然我也有充分的准备,也许是这次前面加的慢时间长,加大了应有的力度,也许我一直这样期待着,这次我觉得突然的非常的疼,也许不是疼,是不适应,加了后我好想叫停的,眼泪也不自觉地下来了,不过以前也有过,我知道没事,只不过会感觉比一般的会难受好多的。我没有叫停,她看了我一眼,觉得没有其它意外就去把冰冻的小锁取了过来。我见还有好多没化的,她向我抬了抬手里的冻着的小锁,我点了一下头。我们的约定,摇头就是把冰打碎了取出钥匙马上打开她身上的所有的锁,当然高跟鞋是不在数的,然后给我卸下我的老虎凳的千斤,表示我不想坚持了,如果点头就表示要等到冰自己化了才能解开我的束缚的。「要倒掉水吗?」我知道这样会时间加长冰化时间的,可我又点了点我的头,她顺势倒掉了水瓶里的水,又盖好了瓶盖,我有点后悔却也是照晚了,水是不回去的。就这样我努力坚持着,我觉着口塞球快被我咬破了似的,头上、身上的汗珠一直不停地流着,双手、双臂都在用着力,好像能把架子拉变形一样。我看看她,在那靠着墙很享受的样子,我顾不上看她了,两腿勒得很难受,汗珠还在往下掉,我浑身上下一点也不能动,真的不想再坚持了。过了好一会儿我用力张开嘴吐出了口塞球,这一会好像轻了好多,不过还是很疼的,我又一次忍住了没去叫她给我松装备。就这样忍着,好长的时间好不容易钥匙的冰化了,她才过来给我松千斤了。她先问了我还那么疼不了,「早不那么痛了,再加点也无所谓」她听了说「好吧」我也没在意,她突然给我的腿又加了不知道几下,我只觉得突然感到了更大的疼痛,也许是没防备吧,我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好像真的要不行了似的,全身马上都用上了力,汗珠也不听话似的一下子全出来了,好像泪也下来了。好在她马上给我松开了千斤压,我的脚一点点地落了下来,她开始给我松了所有的装备,扶我下来,只留下了我的贞cao带和高跟鞋,她才自己解她自己的装束去。她把我扶下来后,我躺在地上好好地等了半个多小时,因为刚刚松开老虎凳,我的本就不能动的,她给我喝了好多水,到了晚上10点我俩才相互才取下了贞cao带,取回了高跟鞋的钥匙,去除了装备洗了洗澡。「晚上睡觉怎么安排呀?」「今天上的轻松点,不要再绑了,就只穿高跟鞋,贞cao带加个振动棒吧」「好吧」我知道这是我俩睡觉的最轻的装备了。我俩把按摩棒、贞cao带、高跟鞋都清洗和擦饰了,又相互给对方穿戴上,又让我把这点装备的钥匙送到了大门口,回来我还得关掉所有灯的开关,才和她一块去了卧室睡觉。第二天七点多我就醒了,看看虫虫早就醒了。「你干吗不叫我呢?」「叫你干吗,多睡会,不然你能坚持一天吗?」可也是的,昨天就很累的了,我睡了一晚上也没醒一次的,要是没那么极度地捆绑,穿着这鞋和贞cao带每晚我都会醒上一、两次的。「吃点东西吧」「这就开始吗,不让我歇会吗?」「你能洗洗脸,清理清理你自己,带上吃饭半小时后开始,行不?」「好吧,只能听你的」半小时后,我坐到小虫边上「今天上什么刑罚?」「我还没想好,先给我上行头吧,还是昨天的装束吗?」「我也想不出来,简单点吧,就只带上乳罩、贞cao带、手镯、脚镯吧,不过振动棒要大大的那种」「还不一定比昨天的好到哪去呢?」我们取回钥匙取下昨晚的装扮,先重新洗了个澡,然后先各自锁上13厘米的高跟鞋,把钥匙还送到门口去,这样前段工作做完后,我还把余下的16把锁放入冰箱冻起来,给她带上胸罩、贞cao带,只是放很大号的振动棒时她好像有点疼,必竟那个很粗的,我给她带上手镯、脚镯,其实就是很粗的四个不锈钢圈,不过很沉的。这样带好以后她站起来,两腿并拢很不自然,好像是那个有点太粗了,她没有异议的,我们开始往下干了。她带我来到昨天的老虎凳边,「我们把它拆了装束缚架吧」「你今天慈悲了,这个还可以的」「待会再说吧,要是你觉得好,那就多享受会」我俩一点一点地组装起一个很稳固的束缚架,其实就和单杠差不多,只不过是活动的,不过很稳固的,我们可不想有意外的发生。我们的束缚架上也有很多小环的,方便我们捆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