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浑身打颤,她连忙点头:“我一定做好,一定会做好的,别让我回去,我不想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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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我不回来吃饭,你如果想要出去走走,记得带上保镖。”
“嗯。”万仟应道。
忽地,他想起何导邀他参加新剧的宣传,犹豫了片刻后说:“那个……”
听筒传来忙音,万仟闭上了嘴巴,方飞戴着听诊器走过来说:“做个脉搏检查。”
方飞余光瞥见放在万仟旁边的纸袋便问:“这是谁的衣服?”
“是翼光的。我的衣服那天不小心扯坏了,就借了他备用的衣服来穿。”万仟回答说。
方飞刚才瞧见了衣服尺码的标签,他说:“我记得翼光的体型,他应该不穿这个码数,这个品牌的衣服如果不合身穿的会很难看。这衣服是他送给你的吧?”
万仟一愣,说:“他没有说把衣服送给我,等下我让保镖帮我把衣服送回给他,你不要告诉霍永森。”
要是让霍永森知道,保不定又要炸。
方飞不着痕迹地瞥过放在桌子上的木质茶具说:“我说不说有什么关系,反正他也是会知道的。”
这个屋子里装了数十个摄像头和窃听器,霍永森想知道什么还能瞒着不成?
万仟别过头叹了口气,好像也是。
深夜霍永森又带着一身酒气,被保镖扶进宅子里,他推开了保镖的搀扶,自己摇摇晃晃的走,扶着扶手上楼梯时脚一软直接爬在了梯级上。
万仟听到“咚咚”的声音从房间里走出来,看到倒在楼梯上的男人不由得一怔,他伸手推了推,对方一把抓住他的手,放在唇瓣上亲了亲。
指腹碰到温热的唇瓣仿佛触及的是一块烧红的烙铁,万仟下意识地缩回手指,他其实不太想接受霍永森亲昵的举动,心里扎了刺,是没有那么容易消去的。
“呵,还在生我的气吗?”霍永森坐起来,浑身难闻的酒气,眼睛醉得惺忪。
万仟指甲掐着掌心,挤出一抹笑:“没有,怎么可能呢?我扶你回去。”
他把霍永森的手臂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一手搂着霍永森的腰,霍永森的脑袋软绵绵地搁在搀扶人的肩膀上。
“唔……”喝醉的人不老实地想挂在万仟身上蹭,万仟的力气没有那么大,一阵摇晃差点儿两个人一块滚下楼梯去。
万仟气得揍了霍永森的屁股一拳,后者才老实了些,嘴巴里还是发出低沉的呜咽声,那声音里带着点儿委屈。
揍了人后万仟万分心虚,祈祷霍永森醒后不要记得自己打过他的事情,不要找他算账。
霍永森被摔到大床上,万仟帮他把鞋袜拽了下来,霍永森躺在床上直哼哼,还有外套、衬衫和皮带扣,不把沾了酒气的衣服换了,万仟都觉得膈应。
为了方便,万仟直接跨到霍永森身上去脱衣服,皮带扣子特别紧,万仟解得满头大汗,忽地一双手托住他的tun,手指动了一下。
万仟浑身一僵,那手又揉了揉,像是把万仟的屁股当成了软软的面团,万仟干脆放弃了,从醉汉的魔爪里把被扒拉了一半的睡裤拯救出来,然后爬下床去。
爬到半途,霍永森捉住了万仟的脚腕把他往回拖。
“不许走。”霍永森说。
“我没走,我去拿毛巾给你擦脸。”万仟解释道。
霍永森蛮横地把万仟的腿抱在怀里蹭了蹭;“别走,陪我。”
“你不嫌弃你自己就这么睡吧!”万仟也被折腾累了,他倒回床上,立马滚了个圈被拽进醉汉的怀里。
由于离得太近,霍永森呼出的酒气熏人的很,万仟推搡着想空出点空间,可喝醉的人干脆翻身把躺得不安分的男人压住在下面。
万仟用手掌推他的脸不让他一嘴酒臭味亲自己的嘴巴,霍永森好几次都亲到万仟的脸颊和脖子上。
“呜!”霍永森像犬类一样委屈地呜咽,用脸颊去蹭万仟的手掌。
万仟很受不了他这样的表情,没狠下心继续推开,霍永森抓住时机撬开万仟软软的唇瓣,大肆品尝散发着恬淡气息的口腔。
“唔嗯!”
软腭被舔舐的感觉很奇怪,嘴巴完全没有办法合拢,来不及咽下的唾ye顺着嘴角流下来。万仟喘地很厉害,霍永森依依不舍地放开香软的唇瓣,两口相连的银丝因为牵引过长而断裂了。
霍永森伏在万仟的胸口良久,一动不动。万仟以为他睡着了,他喘顺了气,低头却看见霍永森的睫毛在动。
“怎么了?”
霍永森回答说:“在动。”
“什么?”什么在动?万仟他的回答被弄蒙了。
“心脏在跳动,跳得很快。”
万仟很无语,他还活着呢,心脏当然会跳了,“如果心脏不跳的话我就死了。”
那个死字似乎刺激到了霍永森,他死死抱住万仟,“不会死的,有我,不会死,我保护你,不让你死……”
他又梦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