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名胜当然不敢冲着乔金梁发火,急忙往泰海会所赶去,那是乔金梁的表哥开的,柳名胜跟着柴承周的时候去过几回,那个时候,他还没想有一天,乔金梁也加入到了柴承周的圈子之中,而且主力管着柴承周的一切事务。
等柳名胜赶到泰海会所时,乔金梁已经到了,一见柳名胜来了,直接说道:“坐吧。”
柳名胜哪里敢坐,看着乔金梁说道:“秘书长,我,我哪里做错了?”
乔金梁想骂柳名胜就是头猪,忍了忍没骂出来。
“名胜,免子逼急了还知道咬人,你说,把钟孝天逼急了,他会如何?”乔金梁直视着柳名胜如此问了一句。
柳名胜被乔金梁这么一问后,就知道自己应该捅了马蜂窝,不由得紧张地看着乔金梁说道:“秘书长,那,那我现在怎么办?”
“停止一切刺激钟孝天和丁长林的行为,冷一段时间,看看他们在干什么,只是冷却,不是停止。省·长说了,你的任务就是盯死丁长林,你要多派点眼线盯死他,他在陕北省的时候身边好几个女人,我就不信,他到了咱们怀陆省就戒荤了。
我这里有几张照片,盯死这几个女人,她们在陕北省时,都和丁长林走得非常密切,我就不信抓不到他的把柄。
钟孝天已经是只死绵羊了,没有啥攻击性。孙骏书记说钟孝天请了假休长假,整个人如同废弃了一般。孙骏书记对我审了好半天,也突击过省·长,如果知道是你在背后动了手脚,孙骏书记对我,对省·长都会失去基本的信任。
这件事你做得还干净吧?会不会查到你这边来?”乔金梁盯着柳名胜问道。
乔金梁这头靠着替孙骏圆了莫岭镇的场子,才重新赢得了孙骏的重用,一旦知道钟孝天的夫人之死与他们有关,他这个秘书长就真的干到头了,哪怕不是他动手,也不是他让柳名胜干的,可在孙骏眼里,他是柴承周的人,柳名胜更是柴承周的人。
也对,一开始,乔金梁还以为他左手柴承周,右手孙骏,就因为有这样的野心,他才敢公开挑战丁长林,一来孙骏不希望丁长林呆在省里,二来柴承周急于上位,本以为自己可以搅动怀陆省的风云,却发现无论是孙骏还是柴承周全都不是他能左右的,而柴承周一再承诺,只要送走了孙骏,一定帮他运作到第一副省·长的位子上去,干了几年,有希望去外省当个省·长之类的。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乔金梁在***那头当了八年的秘书长,有往上走的机会,他肯放过吗?得罪丁长林一个人,换取和书记还有省·长之间的亲密关系,这种生意,乔金梁当然愿意做,哪怕他做得如此之小儿科,他还是要做。
现在,柳名胜又向柴承周交了投名状,不,是丁长林把柳名胜直接踢出了义都,这是一个不好的信号,原本是想柳名胜留在义都,有自己的人在义都,开会表决的时候,有他们的一票,不,只要柳名胜在义都,凭着柴承周的上位,会有好几票倒向他们的,结果丁长林一到义都的第一件就是开踢,而且连常委会都不通过,丁长林又是一言堂,这让柴承周也好,乔金梁也罢,都意识到丁长林请辞掉省·长一职恐怕没那么简单。
特别是老书记许进步,把乔金梁和柴承周都叫了过去,昨夜,他们在老领导的宅子里深谈,而且谈到了深夜,整个局势在如何变,老领导也没看明白,按道理来说,他亲自进京活动的位置不会有什么猫腻,可老领导总是不踏实,对柴承周一怒之下带走了柳名胜的行为,狠狠批评了一番。
本来,乔金梁没打算找柳名胜谈的,结果柳名胜把电话打给了他,他不得不找柳名胜好好谈一谈。
局势千变万化,瞬息之间会让人跌入神坛不说,可能会摔得脑破血流,这是老书记的话,也是乔金梁必须好好给柳名胜上一课的理由。
柳名胜被乔金梁一脸的严肃表情吓着了,赶紧说道:“没人会怀疑到我的头上的,用的号是死囚犯的号,而且这号已经毁掉了,秘书长放心吧,这点本事还是要的。”
乔金梁见柳名胜这么说,松了一口气,但还是直视着柳名胜说道:“这一段不要再干任何事,哪怕盯到了丁长林名者钟孝文什么,也要稳住,压着不声张。老书记说了,打蛇打七寸,我们要收集到更多的证据,而且是大证据,再一招要了他们的命,我们才能赢。”
柳名胜一听,才意识到自己确实太急于出手了,他本意是想搅起钟孝天的后院失火,让丁长林这边不得安生,没想到钟孝天的夫人性子那么烈,眼里完全揉不了沙子,竟然选择投了江,都说是失足,只有柳名胜知道,那个女人是求死的,在那个地方失足只要一喊,会得救的,她不喊,就证明她一心求死。
“好的,好的,秘书长,我听您的,好好和丁长林相处,无论他再瞧不起我,踢我,我都忍着,笑脸相迎。”柳名胜如此回应着乔金梁。
“这样就对了嘛,省·长今天在会见重要的客人,晚上会和你一起出席宴会的,昨天给了丁长林教训,想必他今天也不会为难你的。大家还是面子上互相给足,撕破了对我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