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桢疼得尖叫一声,小手拍了他脸一下。
沈飞纵声大笑,丝毫不以为忤,胯下毫不停顿,轩昂的身躯就这么站立在地,抱小孩似的占着她,骤风暴雨般大进大出。
他身形峻拔,宽肩窄腰大长腿,挺胯抽插时,全身强劲的肌rou紧绷出性感凌厉的线条。一面贯穿维桢的身体,一面还把嘴凑到她白净的小脸上,不分轻重地又吻又舐又嘬。
维桢不喜欢他弄得自己脸上都是口水,又因他身量太高大,怕摔下去,干脆搬了他的脖子将头埋进他颈窝。俩人贴得密不透风,耳畔全是他粗重急促的喘气声,强劲有力的心跳,以及让人面红耳赤的粘腻水声和rou体碰撞声,脚下悬空,身体被紧紧地桎梏,天地间彷佛只剩下这么一点栖身之地。
好像也没有其他的退路了。
她昏昏沉沉地默念,彷佛是第一次,对这个念头没有产生任何抵触。
她的举动落在沈飞眼内,与投怀送抱无异,喜得骨头缝都在冒泡,爱她爱得几乎入了魔怔,便想看看她的表情,迫切不已地想知道心爱的女孩儿,是不是与自己一样,沉浸在这场无与lun比的,爱与欲望的盛宴里,恨不能一生一世,就此沉沦不醒。
他哑着喉咙哄道:“桢桢,让老公看看你漂亮的小脸蛋,好不好?”
小人儿怕羞,一昧摇头拒绝,耳廓被男人炙热的鼻息喷得发烫,又听见他小声地慰抚,“小宝宝,怎么了?在生老公气呢?还是有哪里不舒服呀?”
突然心生不舍,不忍心叫他难堪,便娇声道:“没有生气,我、我不好意思呢。沈飞别恼好吗?”
“不恼,不恼,老公怎么舍得?爱桢桢都爱不过来。”沈飞惊喜于她的回应,心内又酥又软,更不舍得勉强,只是激动地亲吻她赤裸的雪白肩头,又在她耳旁柔声倾诉衷情,“小心肝儿”“小宝宝”地不断轻唤,又问她好不好,疼不疼,要不要自己慢点儿。
维桢不时“嗯嗯”地应和着他,渐渐的,竟也自胀痛中,觉出一点儿趣味来,便顺着他的意,娇滴滴地,一声连着一声地喊着“老公”。
沈飞哪里受得了这个,差点激射而出。他贪恋维桢前所未有过的投入,死死守住Jing关,大手伸到俩人相连之处,挑起充血微翘的小珠蒂,轻轻地搔刮揉捏,耐心地挑逗她,试图让她与自己同赴极乐。
他何等心明眼亮,自然知道维桢在床第之间,苦远远大于乐,更有甚者,也许根本无丝毫乐趣可言。他只能视而不见,故作不知。因为一旦承认这一点,作为一个情人,丈夫,与维桢性事中的施与者,强加者,他可谓无耻之至,堪称强取豪夺。
然而正如他对维桢所言,他无法不碰她。他是个rou欲旺盛的成熟男人,有正常的身体需要。爱上维桢之后,其他的女人无论多美多好,都不能再引起他的兴趣。事实上,男也好女也罢,他根本找不到任何一个人,在姿容上能与维桢分庭抗礼。
沈飞从来不是个能够退而求其次的男人,他的欲望,只有维桢能够纾解。
抛开感官上的享受,他也必须占有维桢。他对维桢早就爱得无法自拔。维桢的心,似镜花水月,无法捕捉。他需要通过掠夺维桢的rou体,来证明在这场他倾注了全部心血的感情角逐里,他确实得到了一些东西,并非一无所有的可怜虫。
维桢被刺激得颤着身子,翘起小脚,shi漉漉的眸儿迷离地与他对视。
“小浪货,里面一直在喷水儿,就这么喜欢老公玩儿你的小xue,嗯?”维桢的xue儿又shi又热地泡着他的rou棒,内壁的嫩rou又死紧死紧地缩着裹着,似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嘬,爽得他毛孔扩张,头皮发麻,整根脊梁骨都在微微战栗。
狭长凤眸微微眯起,死死盯着她,眼里的欲念赤裸又直白,“心肝儿,老公弄得你舒服不?”
维桢小脸chao红,浑浑沌沌地点头,“舒服……好舒服……”
“真sao。”他的鼻息粘重。
“那是不是以后都乖了?肯给老公Cao了,嗯?”
“给、给的……”
男人的笑声哑沉又餍足,“老公每天都Cao桢桢,好不好?玩儿你的nai儿,插你的小xue,把Jing水都射进桢桢的小子宫里,嗯?”
“好,好……”维桢头晕脑胀地胡乱应着。
“乖。”揉了揉她的长发,低下头,着迷地亲吻她红得艳丽的脸,被她润着水的眸儿看得又胀硬了几分,哑声道,“老公吸吸nai儿?小宝宝会更舒服。”俯身一口含住小小的ru尖儿,ru晕,讚道,“真嫩,宝宝生得真他娘的嫩,老公爱的了不得。”
吮着,啜着,略粗糙的舌苔用力舔碾娇嫩的nai尖儿,牙齿轻轻叼住根部,残忍地往外拉扯,在维桢失声啼哭时松开,又再次咬住。
感觉到她甬道里的软rou开始一抽一抽地痉挛,绞得那根东西又爽又疼,一连弹跳了好几下。
“小宝宝,快到了?嗯?差点儿把老子夹断。”
沈飞兴奋至极,一面更加放肆,近似虐待地玩着她的nai儿,小xue,一面狠戾异常地挺胯抽插,顶撞,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