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復之后,维桢回学校上课。
在这一点上,沈飞再不乐意也没有阻止。
亚星历二千年的今日,抑郁症的致死率仍然居高不下。甚至随着Jing神力的开发,心理疾病造成Jing神力涣散崩溃的例子比比皆是。
维桢这些日子情绪极其不稳定,动辄啼哭。沈飞忧心忡忡,不敢过分限制她。
将车停到古琧斯文化研究学院外面的主干道上,维桢拉了拉车门,纹风不动。
“宝贝儿,还早着呢。”沈飞指了时间给她看。
维桢咕哝道:“我提早起床就是为了到教室预习一下嘛。好多天没上课,在家里你又不许我翻书。”沈飞恐她伤神,教科书都给锁起来了。
“不急。”沈飞低笑一声,将维桢从副座抱过来,大掌扶着她的后脑,不容分说地攫住她的唇啮咬了一口,在她绵弱的抱怨声中慢条斯理地吮嘬,把两片小红唇吻得肿起来,又将粗大的舌头搅进去。维桢齿颊生香,遍体甜丝丝的生嫩nai味,沈飞狼餐虎噬般歆尝她的绝妙滋味,贪婪地呿吸她的香涎,不时将自己的唾ye哺过去,喂她咽下。
维桢呦呦地闹,红酥小手抵着他的脸。
沈飞拿舌尖舐她的掌心,含糊不清地哄道:“乖,咱们不着急走,老公舍不得你。我的小桢桢,娇宝贝儿,好甜,老公真他娘的要不够你……”
他既已开荤,食髓知味,对维桢的欲望愈发强烈。自从那日强硬地占了她,将近十天,维桢都不许他再次真正地插入。
略吻了一会儿,沈飞已是意乱情迷,手探到维桢的裙子下面,隔着内裤摸索那朵小小兰花的形状,rou嘟嘟,软绵绵,触手生温,凝脂般柔润动人,登时魂飘神荡,指尖隔着布料挑开两片唇rou,浅浅地戳顶中间的缝隙。
维桢初时负隅顽抗,被狎弄了半晌,逐渐觉得虚悸乏力,娇声细气地yin哦起来。她又难受又好受,脑子浑浑沌沌,竟就着沈飞手上的动作将两条大腿分开了一些,颇有点任他为所欲为的意思。
沈飞喜不自胜,干脆将她的小内裤拉下来,松松地挂在一隻脚踝上,令她双腿大张,跨坐在自己身上,一面飞快地扯开裤链,把硬得发疼的家伙掏出来,那玩意儿比维桢的小臂还要粗,蓄势待发,十分骇人。
维桢下身凉浸浸,头脑清醒了少许,连忙捉住沈飞的手,“沈飞,我不要做。”
“不做,不做,桢桢不喜欢,咱们就不做。好孩子,别紧张,现在时间还早,老公不过是与你亲热一下而已,怕什么呢。”沈飞一味曲意逢迎。他深知维桢不情愿,尽管欲火焚身,犹不敢鲁莽行事,把个劲长中指潜入滑动挑逗,又低头含住一枚敏感的耳垂咂啮,哑着嗓子道:“宝贝儿,这样舒服么?”
维桢得了他的允诺,心中稍安。沈飞是情场老手,花样百出,她初经人事,懵懵懂懂,很快被撩惹得眼儿水润,眉儿轻纵,雪似的肌肤透出脂艳的浅红,慵懒乏力地倚到他胸膛上哼唧了几声。
沈飞幽沉地笑了笑,嗓音醇厚,富含磁性,耐心地蛊惑着维桢,“我让桢桢更舒服,好不好?”说着剥开外层粉红色的薄皮,拈起含羞带臊的小rou珠儿熟稔地搓捻。
维桢似被沈飞握住了命脉,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他股掌之上,情chao漫溢,蜜水汪汪,妖娆的身子在他怀里无助地扭来扭去,被沈飞催问了几遍,便软哝哝地应了一声:“好。”
“小宝宝,真乖,老公怎么疼你都不为过。”
沈飞激动不已,亢奋难耐,慢慢地挺进,重重地捣鼓,随着他粗重的呼吸,幅度越来越大,将Jing致艳冶的小小性器摩擦得鲜妍欲滴。
维桢娇yin不绝,香汗如珠,一双赤条条的腿儿被刺激得频频打着战。
沈飞yIn心大动,欲望炙灼,早已忍无可忍,度量她俨然一副婉转承欢的姿态,便蘸了些许清ye,将前端抵着噷动的入口,手掌拢住她丰盈的tun部以防她躲避反抗,一面极为和缓地贯入,一面轻声细语,“桢桢,小心肝儿,小xue都shi透了,老公疼疼你,嗯?不用害怕,咱们乖乖的,别闹。”
维桢是个天真烂漫的幼儿心性,且初次经事,便惨遭整宿风狂雨横的鞭挞,简直视男欢女爱如洪水猛兽。沈飞刚往内用力一压,她便疼得尖叫一声,整个人都醒过神来,立时又推又踢,又哭又闹:“你明明答应不会做的,怎么说话不算话?我们在学校里,到处都是人,我不要,我不要……”
她一紧张,本就狭窄得离谱的入口一阵阵收缩,将硬嵌进去的前端箍勒得益发死紧。
沈飞又疼又爽,跋前疐后,急得青筋暴起,几近癫狂,唯有使劲拥住她,腰杆运力前耸,并迭声哄道:“别怕,别怕,门都锁上了,车窗全是单向可视,不会有任何人看见。桢桢,让我进去,就进去呆一小会儿,我动都不动,保证不弄疼你。小宝宝,你好乖,老公爱你,你听话点,要什么我给你什么。”他的声音嗄哑得完全失了真,颈部的肌rou一弹一弹地跳,大颗大颗的汗珠飞溅到维桢脸上。
沈飞不肯罢休,维桢骇得心胆俱裂,小手握住他仍往自己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