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在矮屋的一楼,每日有专人打扫,干净无异味。
牧洲背靠冰冷的墙抽烟,每一口都深深吸进肺里,蛇形向上的白雾模糊他明朗的五官,勾人的桃花眼半眯起,好不容易醒的瞌睡逐渐走向混沌。
啊!
厕所内突然传来女人的尖叫声,他下意识扔了烟,疾步走到厕所门口,人还没看清,迎面扑上来一人,二话不说跳他身上,如藤蔓般缠紧他的身体。
牧洲站着不动,静止几秒。
那人埋头在他耳边,喘息急促,灼燃的热气如扔进火堆的木棍,rou贴rou地厮磨,烧得面目全非。
厕所里有蜘蛛。
她嗓音捏得很细,软糯而不做作,冰凉的鼻尖贴着他的脖子,唇瓣似有若无地擦过。
男人两手放在身侧,也不抱她,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嘴脸。
他笑了下,在哪里?
她不愿回想,手指颤巍巍地往后指,里面那间。
你先下来。
妮娜不依,不要,我害怕。
他不冷不热地问:你抱着我就不怕了?
女人闻言缓缓抬头,近距离同他四目相对,电光石火间,连空气里的火光都在吱吱冒烟。
两人都是不符合年龄的童颜,乍一看有高中生恋上大学生的纯情暧昧感。
她穿着青涩的校服,黑瞳灿若流星,满脸遮不住的胶原蛋白,猫咪般的美颜让人很有保护欲。
牧洲独特的磁场自带少年气,除了工作,私下干什么都是那副云淡风轻的调调,看似慵懒,实则城府颇深,绝不踩任何一个危险的坑,同外面那些光有颜不长脑的男人截然不同。
牧洲哥哥,你要扔下我吗?
男人稍有兴致地打量她毫无破绽的笑脸,嚼着那声亲昵且过界的称呼,...哥哥?
她懵懂的眨眼,无声胜有声。
有问题吗?
行,妹妹喜欢抱就多抱会儿。
横竖不过是演场对手戏,反正闲着也无聊,陪她玩玩也无妨。
他往里走几步,女人时不时往后瞄,矫揉造作的大叫,两手缠着脖子抱紧他,在他耳边叫得像发春的小nai猫。
牧洲沉沉吐息,这声音比叫床还sao,听得人来火。
这段时间他忙得天昏地暗,太久没碰女人,冷不丁来这一下,着实考验所剩无几的意志力。
他踹开里间的门,目光扫射一番,淡声问:蜘蛛呢?
刚才还在,兴许跑了。
男人皮笑rou不笑,无情戳破,但凡高中学过生物都不会用这么聪明的借口,你的老师有没有告诉过你,蜘蛛需要冬眠?
...
她心虚地垂眼,咬了咬下唇。
文科生哪里记得那么多,早知道用蟑螂了。
闹够了吧,下来。
他还算好脾气,再烦躁也得给东哥媳妇几分薄面。
妮娜睁着漆黑的圆眼睛看他,两条细胳膊搂着他,瘪瘪嘴,眼眶红了,像被人欺负的小可怜似的。
牧洲被她这出弄得措手不及,不禁纳闷。
这一没碰她二没凶她,眼泪是从哪里挤出来的?
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他头皮扯得疼,我没说不信。
那我见到的那只它就是喜欢看美女,诈尸不可以吗?
呵。
他没忍住,勾唇笑出声,可以,是我小人之心度你的君子之腹,对不起行了吧?
不太行。
哪里不行?
妮娜嫣然一笑,沾了火的视线扫过他白到发光的脸,掠过喉结,她呼吸停了停,伸手摸向他脖子上那颗小小的黑痣。
她低眼看他的眼睛,娇软地问:牧洲哥哥,这里...有人亲过吗?
...
牧洲仰头盯着她唇边那抹作恶的笑,小恶魔头上的角藏地再隐秘,他依旧能一眼看穿。
他胸腔发紧,眉头轻蹙,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
笑容明艳的女人拉长尾音,指尖抚过略带禁忌感的黑痣,在他深沉的注视下,低头亲吻他的下巴。
软乎乎的触感,喷洒的鼻息炙热撩人。
就像刚出锅的汤圆,咬破软糯的外皮,甜腻内馅顺着舌头滑入喉头,唇齿留香。
她yIn靡的舔唇,侧头在那颗黑痣上落下一吻,耳边炸开男人沉闷的细喘声。
妮娜满意的低笑,凑近他耳边,以胜利者的姿态说话。
我以为牧洲哥哥有多厉害,原来也不过如此。
她一秒收起笑,迅速从他身上下来,没急着后退,保持肌肤相贴的暧昧距离。
牧洲低头,那眼神说不出的玩味挑衅,早已看穿她的小心思。
有人撩起他的外套,动作熟练地摸进宽松卫裤里,指尖触到坚硬的某物,隔着内裤在顶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