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期末考,齐齐在贺枝南的悉心辅导下,成绩直线上升。
前几次小考均是100分,他美滋滋地拿着考卷去找魏东兑换糖醋排骨,男人一面兑现,一面担忧他的双层下巴。
再这么胖下去,真要成弥罗佛了。
贺枝南笑着拍齐齐的rou肚皮,轻声细语打消男人的顾虑,长身体的年纪,哪有什么胖不胖的。
齐齐狂点头,就是,就是。
你就惯吧。魏东无奈叹息,伸手捏小胖子的rou脸,等猪rou涨价了,我第一个把你卖了。
我的rou都是肥rou,买不起好价钱。
齐齐冲他拉鬼脸,得瑟地哼,再说了,姐姐一定会把我赎回来的。
魏东眉头紧皱,不大爽快,我怎么觉得你叛变了?你以前不说我天下第一好吗?
小胖子摇摇头,语重心长道:东叔,人要识时务者为俊杰,要往高处走,最近你给我买好吃的次数越来越少,我早就倒戈了,贺姐姐人美心善还大方,全宇宙第一大好人。
...
他嚣张的发言不知惹发男人哪根幼稚神经,上手揪住齐齐衣领扔出门外,直接上锁。
东叔!东叔!屋外人急吼吼的狂敲门。
老男人毫无羞耻心,听他撕心裂肺的惨叫,笑得无比欢乐。
贺枝南泛起白眼,你幼不幼稚?
幼稚?
魏东拽过她的手扯进怀里,强壮的手臂缠绕控死,盯着她含笑的眼睛,他10岁,我30,差了没多少,喊你声姐姐不过分吧?
她愣了两秒,破口笑出声,神经病。
你再说。
女人看着他下压的大黑脸,两片饱满红润的唇瓣光看着就觉得软糯,她舔了舔唇,咽下口水,那你...想跟姐姐接吻吗?
男人勾唇笑,想。
她略带羞涩地垂眼,感受他逼近的呼吸,热气喷洒唇角,麻麻的,有点痒。
姐姐,你好乖。
他侧头轻轻吻住她,她呼吸微颤,搂住他的脖子热情回应,两人入戏很快,愣头青似的撕咬对方嘴唇,吻的难舍难分,浑然忘却屋外还在哭喊的小胖子。
后腰揽过长臂,她被腾空抱起,慌乱的低眼看他,魏东。
回房间。他粗声粗气,喘息不稳。
她盯着门窗外模糊的身影,娇声提醒他,还没吃饭呢...唔!
后话被火热唇舌彻底吞没,两人上楼,紧闭的房门砰的一声合上,有人被按在门后,没多久,隐约传来女人舒服的长yin。
你...别舔那里...好麻...
rou就得趁热吃。
粗粝压抑的男声夹杂着shi润的舔水声,姐姐的汁水好甜。
...
她思绪混乱,那一声声姐姐叫得她心口发痒。
呜,臭流氓。
那日是周五,齐齐的期末考试时间,张婶有事出门了,贺枝南自告奋勇去接他放学。
屋外落起毛毛细雨,似纱如雾,悄无声息地亲吻世界。
她撑着油纸伞走过shi润的青石板路,缠绵的雨丝浸shi旗袍下摆,黏糊糊的沾着脚踝,却不觉难受,反倒有种说不出的丝滑清凉。
天忽而刮起南风,吹响散落地面的枯叶,干燥的叶面盘旋于空中翩翩起舞,演奏极具节奏感的沙沙声,听得人心旷神怡。
临近年关,家家户户张灯结彩,年味很浓。
大城市的繁华喧嚣与小城镇的静逸温暖形成鲜明对比。
好比一家生育二子,大的在外拼搏,无暇兼顾团圆,小的陪伴左右,传承人间烟火。
县城很小,朴实无华,可老祖宗留下的东西他们揣心窝里捧着,不敢怠慢每一丝难能可贵的中国味。
小胖子见着她的第一时间便放下豪言壮语,如果这次没考全班第一,我半个月不吃rou。
贺枝南安静的看他,悠悠问了句,真的?
假的。他秒怂,挠挠圆脑袋,迅速转移话题,姐姐,我可以吃烤肠吗?
三根够不够?
他认真想了想,五根最好。
我给你买6根。
好。rou嘟嘟的小胖脸笑开一朵花。
十五分钟后,撑伞的贺枝南带着他走过古老残破的石桥,右拐进沿河小路。
她今天盛装出席,枣红色的金丝绒刺绣旗袍,十厘米细高跟,深色羊绒披肩,限量款的复古小包,走到哪都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张齐齐举着烤肠左右开吃,很快消灭两根。
他正犹豫着要不要给东叔留点,前方突然跑来一个小孩,看着跟齐齐差不多的年纪,停在两人跟前大口喘息。
张齐齐,你家东叔的店有人在闹事。
齐齐还没回过神,听见这话的贺枝南理智爆炸,伞硬塞给齐齐,迅速脱了高跟鞋,两手拧着鞋子在凹凸不平赤脚狂奔。
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