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如果你能看到这儿,那么本章大概对你来说比较正常:)
傲娇小蛇的转变/开始主动喜欢求艹啦撒花
瓦莱里娅疑心自己一定是疯了又或者是,韦斯莱双胞胎给她下了蛊。
她总觉得无论自己走到哪里,韦斯莱兄弟都能准确地找到她,挑挑眉毛,坏笑着挤眉弄眼,在她耳边说着类似于三楼走廊见或者天文台等你之类的话。她原本不想去赴约,可一想到那些照片,她也只得提着千斤重的步子,迈向他们所说的地点,然后被他们拉进一个稀奇古怪的隐秘房间,做一些她难以对外人启齿的事情。就好像他们来霍格沃茨修行的功课,是开发城堡里不为人知的房间,以及在她身上发泄性欲这两件事一样。
一周里总有那么一两次,她双腿打颤,内裤与丝袜或是裤子都被他们和自己的体ye沾shi,狼狈不堪地逃回宿舍。她气鼓鼓地思索着怎么让双胞胎离自己远点,怎么样让父亲动用权势把他们抓进阿兹卡班去,但提起笔时,她却终究没有把这件事写下来,而是再一次写信给风雅牌巫师服装店,匿名邮购一些新的衬裙和内衣裤。
说实在的,她都有点习惯这样的生活了。
下次就不能选个正常一点的地方吗,这可是桃金娘的地盘。
这是地下室一间废弃的女厕所。弗雷德和乔治利用晚餐前的间隙,匆匆忙忙在她身上轮流来了一发,刚从她身体里抽出来,穿着裤子。瓦莱里娅闭着眼靠着隔间的墙壁喘息了一会儿,旧厕所的霉味儿一直往她鼻子里钻。她对这个地方实在不满极了,终于没忍住出声抱怨。
听见她噘着嘴嘟囔着发出的抱怨,两兄弟对视一眼,弗雷德哈哈大笑。
抱歉了莱茵斯顿小姐,你可能要错过晚餐了。
他停下了正在摆弄皮带扣的手,又把那条皮带解了下来。这套动作他做得行云流水,瓦莱里娅已经见过不知道多少次。她脑中警铃大作,赶紧捂住胸口:你,你要做什么
又来了又来了。乔治抚摸着她的发顶,把手掌摊开,像梳子一样拨弄着她的长发,一边埋怨,每次都要问这些废话一样的问题要做什么、为什么、能不能放过你小妞,这么多次了,你应该很清楚答案才对,不是吗?
似乎是为了印证乔治的说法,弗雷德又把那根炙热的东西顶在了她的屁股上。上一轮性爱刚刚结束,瓦莱里娅还没来得及整理好自己的衣物,所以裙子很容易地被弗雷德撩了起来,露出白白嫩嫩的tunrou。
他爱不释手地摸了又摸,嘴里不干不净地羞辱着:要怪都怪你自己,说那么sao的话。
瓦莱里娅不明所以,欲哭无泪:我,我说什么了
今天也是,故意在走廊上擦护手霜勾引我们。
我没有少女辩解着。
擦护手霜也算勾引吗?好吧,她承认,在搓着双手把那些白色ru霜揉进自己皮肤里的时候,被这两兄弟远远传来的口哨声惊得一抬头,看到他们那意味深长的眼神时候,自己的确想到某些不该想的画面,红了脸。但她又不是故意的
她很想说些什么,但很快,她就无法发出声音了。尽管青少年有用不完的力气,但刚刚射Jing的弗雷德仍旧有些疲软。因此,他转过瓦莱里娅的身体,摁着她的头,把性器塞进她的嘴里,柔声劝哄着:好姑娘,快帮我舔舔。
唔唔
今天就写信告诉父亲!
瓦莱里娅第一万零一次想着。
她用乔治教她的接吻方式,尽可能地把那个讨人厌的器官当成舌头,用自己的舌头裹住它、缠绕它,从左边刷到右边,仔仔细细地舔弄着,期盼着弗雷德有那么一丝丝餍足的可能,早点把这东西抽出去。刚刚还有些疲软的器官,数十秒里就像沾了肿胀药水那样,迅速充血。
弗雷德仰起头,喉头无意识地发出一声满足的喘息。他扣紧瓦莱里娅的脑袋,更用力地把它按向自己。浓密的耻毛贴在瓦莱里娅的脸上,扎得她娇嫩的脸蛋微微刺痛;但弗雷德一瞬间的失神和喘息仍是给了她某种莫名其妙的成就感。她抬起眸子,仰视着弗雷德此刻陶醉的神情,看见他棱角分明的喉结上下动了动,听见他粗重的呼吸声,不自觉地更加卖力,用shi润柔软的口腔套弄着他的性器,模拟着性交的节奏。
乔治的笑声从她身后传来。她的裙子再次被撩了起来,她感觉到另一个韦斯莱专心致志地抠挖着她还沾满了白色Jingye的花xue,又听见他带着笑意的品评:莱茵斯顿小姐真sao。
她摇了摇屁股表示抗议。
乔治·韦斯莱笑眯眯地揉了揉她扭动的小屁股,紧接着说:明明就很喜欢,稍微碰一碰就出水。
可不是。斯内普那个老东西一定想不到,他学院的好学生下了课一路小跑,是为了来这里张开腿被我们搞。
说什么是因为照片,我看就算是没有照片你也很享受
乔治拖长了音调,故意说着让瓦莱里娅羞耻的话。他们似乎很喜欢看她被羞辱之后两颊通红、眼泪汪汪的可怜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