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被陈放发现,陈莺莺走得很急,只带了手机,连外套都没穿。
可这一片偌大的别墅区打不到车,陈莺莺回望藏在玫瑰花海里的那栋别墅,颤抖着手拨通了宋祈的电话。
宋教授,是我,陈莺莺,请问您现在有空吗?
带着男人体温的大衣被披到身上,宋祈握住陈莺莺冰凉的手,领着她往自己家走去。
陈莺莺亦步亦趋地跟着他,不安地频频回望,没有陈放的身影,明明应该高兴的,可心里还是止不住的疼,这一段时间的亲昵算什么,陈放真的对她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宋祈步子迈得不急,仿佛是为了配合她,手指若有似无地摩挲她的手背。
月神能听到少女的祈祷吗,玫瑰在没有光的无法存活,陈莺莺在男人的疼爱下也会迷失自我吗。
陈莺莺漂亮的桃花眼望着宋祈,只看着他,这个像救世主一样的男人,像满心满眼只有他。
得不到爱的陈莺莺也会哭泣,像夜莺一样,每一声都在向为她疯狂的男人们索取。
以身体为代价换取Jing神上的满足,陈放给了她最想要的,可惜还是被拆穿了,假的就是假的。
宋祈把陈莺莺摁在大门后亲吻,吻她漂亮的眼睛,陈莺莺低低地哭着,手机铃声不应景的响起。
屏幕上不停跳出来的来电通知,一会是陈放一会是周礼川。
陈莺莺像突然崩溃似的,抱紧宋祈,问他:你爱我吗?
宋祈亲吻她的发顶,安抚地摸了摸陈莺莺的耳垂:我爱你,你比那一院子的玫瑰都美。
电话被接起,陈放那边只有低沉的呼吸声,宋祈拇指擦过陈莺莺的眼角,心情不错地开口:陈放,你把玫瑰弄丢了。
没给陈放回答的机会,宋祈就把电话挂断,陈莺莺懵懂地抬头看她,像初入凡间不染烟火的神女,带着神性地怜悯他们这群黑暗潜行的怪物。
宋祈的身上有一点淡淡的香味,很微弱,不凑近喉结嗅闻就仿佛不存在,陈莺莺贴着他喉结啄吻。
月亮在云间跃出又潜入,光影更迭,陈莺莺有种错觉,像无数次在男人身下承欢一样,陈放和周礼川的声音突然重叠在一起。
叫她把腿分开。
不是错觉,宋祈是这么说的,陈莺莺温顺地接受男人给予的一切,无论是仰着头被粗粝的舌头吮弄ru头还是被分开腿扣弄Yin蒂,一点都不陌生的,身体对于被疼爱的记忆。
好冷,宋教授不在这里好不好?
好啊,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宋祈很好说话地抱起她,像抱着小婴儿一样,她没有着力点,担心掉下去,只好用那双纤细的小腿缠着男人的腰身。
宋祈抬头咬她锁骨,咬得又重又疼,陈莺莺哭叫一声,向后躲去,宋祈的手扣在她后背用力,她逃不掉。
她从来都逃不掉,无论是哪个男人。
所以她认命了,她低下头看着宋祈的眼睛,那里面有病态的痴迷,有孤注一掷的疯狂,有令她心安的眷恋。
陈莺莺将嘴唇贴在宋祈额角,放纵着他,柔软的触感让宋祈松了齿间小巧Jing致的锁骨,转而去啃咬她shi润透亮的红唇。
我真是太爱你了,莺莺啊
这喟叹让陈莺莺晃神,一时不察就被丢到了床上,宋祈掐住她的大腿根,逼迫陈莺莺在他面前露出那朵花。
想看到这朵花盛放的样子,全部的。
宋祈接住了花瓣上滑落的ye体,用了点力气吮吻,如愿以偿听到夜莺的歌声,陈莺莺的声音真的很清脆,叫床的时候尤其动听。
陈莺莺努力地仰起头,可快感还是一点点包围住她,男人粗粝的舌面刮弄内壁娇嫩的软rou,水声潺潺。
陈莺莺不想听到自己yIn乱的声音,只能压着嗓子哭。
可床上的哭喊总是最勾人的,宋祈的Yinjing硬挺,随时准备进入那片让人着迷的天地。
宋祈控制不住自己心里的欲念,他太想看陈莺莺被欲望抓住的样子,最好是濒死的那种。
他亲了一口挺立的Yin蒂,伸手拿过床头的领带,缚住了陈莺莺的眼睛。
没有了那点微弱的月光,完全沉入黑暗中,陈莺莺害怕地攀附着身上的男人。
宋祈那总是握着笔,干净修长的手指插进她的xue里,不顾内壁的阻拦一路侵入,滑腻的ye体流到了手掌,宋祈也没在意,手上转动震颤的频率足以让少女高chao,尖叫。
莺莺,太快了,水好多啊
陈莺莺在不可视的环境里格外依赖他,或者说今天这个不寻常的夜晚,她格外依赖能给予她安全感的男人。
亲要亲的,亲亲我
当然不够,日日被疼爱的小xue当然不会被手指满足,陈莺莺挺着腰去蹭宋祈,双手被宋祈单手制住压在头顶,那就仰头索吻,总之用尽一切办法黏着人。
陈莺莺身体柔韧度一直很好,挺着胸将ru头送到男人嘴边也是一个诱人的弧度。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