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短信,沈赐梦没有回复。
没过几天,婚礼就已经安排妥当,速度快的让林惜吃惊。
当天,宾客如云,看着装潢华丽的现场,神色各异的人群,觥筹交错,大排筵宴,林惜产生了深深的不真实感。
一周多的时间,成了沈董的小妻子;终于能逃离那座房子和那个人。可是看着沈赐梦跟各个商界人士在这个场合依然洽谈合作,杯酒言欢的样子,林惜不自觉地联想到赵英华。自己的命运,过去任母亲掌控,现在也仅在沈赐梦一言之间。没有安全感,也没有可以依赖的人,林惜好想闭上眼睛,躲避那些注视。
看看盒子里盈盈发光的钻戒,合好盖子。林惜躺在床上,听着浴室里的水声,紧张又不安。
过了一会儿,沈赐梦披着睡袍走出来,一边端了杯水喝,一边打量她。沈赐梦平日参加宴会从不喝酒,也没人敢让她喝酒,今天难得破了例,身边人都看得出来,虽然沈董日日挂着笑,要说有几分真心没人信,今天可明摆着是真高兴,恭贺的好词没边得吹。到现在,沈赐梦脸上还有点微醺的红,混着出浴的热气,让林惜移不开眼。
咚,杯子被放回桌子上。沈赐梦一步步走近床边,直接躺在林惜身边,撑着一只胳膊,居高临下地俯视她。
姐姐。一双杏眼shi漉漉地望着人,装作镇定的样子,根本掩饰不住惶恐不安。
沈赐梦伸了手,细细抚摸女孩娇嫩的脸颊,再到红润的双唇,点了点,舌头伸出来。
林惜愣了一愣,乖乖张开嘴,伸出粉粉的小舌,任人亵玩。柔滑的触感,让人爱不释手,沈赐梦伸了两指,按压小巧的舌面,又直戳进软嫩的口腔,来回搅动那条小舌,修长有力的指直插到最深处,划着敏感的上颚,带来点欲呕的不适。
唔嗯、、啊嗯林惜哪里被这样玩过,粗鲁的搅弄很不舒服,又不敢咬了沈赐梦的手,只能尽力张着嘴,还要忍住要淌下的津ye,听见自己不自觉发出的低yin,脸立马红了个彻底,只依稀哼出些唔唔的声音,不晓得自己有多勾人。
林惜,今天开心吗?
开熏谢谢姐姐啊!一边被玩一边答话,津ye终于忍不住溢了出来,又引来女孩的惊呼和颤抖。
你爽了,这几天,我忙着打发赵英华,还要应付董事会和我妈,不是一般的让我烦心。沈赐梦终于停下作恶的手,把沾上的津ye大力涂抹在女孩的脸上。
哈对不起,姐姐,给您添麻烦了。林惜大喘着气,舔了一下嘴角的津ye,愧疚地道歉,这几天她根本什么忙都帮不上,听了这话更是乖的不行。
沈赐梦抬手,环住林惜纤细的脖颈,慢慢摩挲,又突然死死钳住,一点点收紧,将对方痛苦挣扎的样子尽收眼底。你选了,就没有再反悔的机会。今后我说什么,你就乖乖去做,明白吗?
林惜被掐得涨红了脸,根本挣脱不了强有力的束缚,缺氧的感觉越来越明显,连忙哑着告饶,明白,姐姐,放过我!我会永远听话的!姐姐!
呜哈呜啊手上的力气松了,林惜急切地呼吸着空气,捏着被子大喘着,被掐得已经流了泪,脖子上留了青紫的痕迹 ,被沈赐梦吓怕了,想躲又不敢躲。
沈赐梦坐起来,又吓得林惜抖了抖,圈住小小的身子,按住下巴,强势地直吻上去。
不像婚礼时浅尝辄止的吻,这个吻充满侵占的意味,直接撬开齿关,吮了细软的舌,轻咬一下,灵活的舌舔弄口腔每一个细节,啧啧作响,亲得不会换气的林惜再度缺氧,娇喘连连,把人直压在身下,逼迫林惜吞咽着两人的津ye。
一吻过后,林惜已经软成了水,瘫在床上,刚被吻得差点要窒息,现在人还傻得没合嘴,被吮的发麻的小舌半露不露。啊呼呼
林惜感觉全身都被沈赐梦的气息所侵占,香气熏得人没办法思考,女人的手和唇,那么软,也那么强横。只知道反抗绝对没什么好下场,本能地服从着。
安抚地摸摸女孩的脸颊,做姐姐的小乖狗,嗯?将来敢不听话,我保证让你活得不如一条狗,懂吗?
我懂,我是您的小乖狗,永远听您的话,姐姐。林惜不敢犹豫,连忙应答,讨好地用脸去蹭沈赐梦的手。
奖励性地啄了一下女孩的唇,命令道,衣服脱光。
林惜已经软的没了力气,还是坚持着慢慢拽下衣服,露出曼妙的胴体。
真乖,奖励我们小惜好不好?
沈赐梦也褪了睡袍,有致的身材没有一丝赘rou,饱满的浑圆,紧致的马甲线,看得出来一定时常锻炼,再往下,粉红的性器已经高高扬起。林惜呆看着女人成熟的身体,惊艳得移不开眼,没想到会见到那玩意,还是第一次看已分化的女性性器,啊,惊叫一声,连忙紧盯床单不敢再乱瞟。
软玉温香在手,未经人事的女孩处处都敏感,沈赐梦从身后抱住林惜,吸吮着小巧的耳垂,一路下舔,又轻嘬细腻的脖颈,一手揉捏着滑嫩的ru,一手来回在小腹上打着圈,双腿也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