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来的快,去的也快。沉沉睡了一觉后,千寻第二天醒来时感觉好多了。除了身体还有一点儿无力外。
醒了?一只大手不打招呼触到她额头上,感受了一下温度后移开,有哪里不舒服吗?
千寻摇摇头,刚刚睡醒,身体和大脑还未完全清醒。
想吃什么?
昨天烧到最后都有些糊涂了,现在也实在没什么胃口,但昏睡了一晚的身体确实需要摄入新的能量。千寻仔细想了一通,突然想到自己想吃什么了。
冰激凌,丝绒可可味儿的。
五条悟坐在床畔的椅子上,闻言眉头轻皱:发烧吃什么冰激凌?
坐在床上的女人不说话,背靠着软枕眼睛忽闪忽闪的盯着他。那样子好像是他不让她吃冰激凌就不罢休一般。
两人四只眼睛互看了半晌,五条悟认命的站起,俯下身在女人额头印下一吻:等着我,给你买去。
千寻乖巧的点点头,不忘嘱咐句:要丝绒可可的。
最强咒术师速度果然很快,千寻只是无聊的在室内转了转,顺便去看了眼睡着正香的儿子,随后五条悟便回来了,还带回来了她最喜欢的冰激凌。
于是,在初秋上午,阳光斜照进室内的温暖中,一男一女两个大人各自抱着一桶冰激凌欢快的挖着吃。
兴许是生病消耗了不少能量,千寻很快解决了一桶,在她伸手向一旁桌子上那盒抹茶口味冰激凌时,被一只手阻止了。
这个不是买给我吃的吗?
这个是我的,没你的份儿。五条悟将冰激凌抓到手中,笑着看着一脸失落的女人。
不要这么小气嘛千寻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五条悟,这男人就不会多买一桶嘛。这么有钱,又这么小气。
小气?五条悟想起昨晚的事就有些咬牙切齿,因为女人病了,他还没来得及找她算账,我还没问你昨天那个男人是怎么回事?
以前的学长,很照顾我的。千寻舔着冰激凌的勺子,有些意犹未尽。
五条悟的目光从女人身上一寸寸扫过:印着斑点的浅色睡衣,早起有些凌乱的发,还有因为刚刚生过病的那种苍白脆弱。他咬着冰激凌的勺子,想起昨天看见的那一幕。男人之间的直觉告诉他那个男人对自己的人有企图,想到女人偷偷背着他去和明显有企图的男人单独出去,还那么晚才回来他就来气。
女人一直在他身边让他忘记了一件事,他并没有完全拥有她,两人现在的关系比较暧昧或许是时候给她冠上自己的名号了。
千寻放下早已吃完的冰激凌桶,对面男人看她的目光越来越古怪深沉,让她有些怕怕的。她瞄了下门口和现在所处地方的距离。不远,可是五条悟挡在必经之路上。她要跑出去,希望渺茫。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当儿,对面坐着的男人站起了身,向她压过来。她无措的左看右看,但无济于事,五条悟欺身向前,用高大的身形笼罩住了她。下巴被抬起,男人深沉的目光望进她眼里,带着难解的热意和压力:我太宠你了吧,给我在外面拈花惹草。
胡说八道什么,那个只是学长千寻只觉五条悟没事找事,她正要进一步解释,眼睛瞄着男人幽蓝的眼,突然想起来什么,话锋一转,就算是这样,和你又有什么关系,要我数数你过往的猎艳史吗?
那是以前,现在我除了你可没招任何人。男人难得的诚实表态了,千寻眼睛眨了眨,一时没反应过来:这家伙从良了?那她在日记里骂他种马、行走的xx可是错怪了他
五条悟说完后觉得这句话有示弱的嫌疑,嘴角狡黠的挑起,又补了句:毕竟像你这么合我胃口的女人可不多
原来是这样啊,千寻在心底感叹。胃口更刁钻了,怪不得这些日子一直乖乖的缠着她。
她无所谓的耸耸肩:还好,合我胃口的很多。做人嘛,不要太死板,都尝试下不同的,兴许你会喜欢呢。
天知道最近她每次都快被男人拆散架了,第二天醒来身体零件都有些不听话。
五条悟越来越看不懂面前的女人了,她是在豪迈的让他去找别的女人?这女人究竟是什么变的。等等,她说
合你胃口的很多,都有谁?
千寻愉快的伸出手来慢慢数着:很多了,比如七海,成熟靠谱的金发酷哥;那个你的学生,阳光建气少年、可爱
没说完的话被一双明显带着怒气的唇堵住了,五条悟一边把人箍在怀里吻得气息不稳一边想着,以后让七海离她远一点儿,还有那几个正值青春期的少年。
明明他也很年轻,为什么有一种自己苍老了要和小孩子竞争的错觉。
不准再吃冰激凌,乖乖和我去吃饭。看着怀里人染上绯红的脸,五条悟心情好了一点儿,拉着人一起去享用大餐。
悠闲的一天过去,晚上的时候,两人滚上床循着彼此的唇吻得难解难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离,室内温度急剧上升,气氛正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