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殿下您少喝一點吧
格文郡市中心某間人聲鼎沸的酒吧內,平日行事張狂的葛列格親王正坐在隱蔽的角落裡埋頭喝著悶酒。坐在對面的副官顯然有些焦急,像個老媽一樣勸著他。
這種程度,遠遠還不夠讓我醉!葛列格攥著手中的透明杯,一笑然後飲下。
是是是約翰敷衍著他。正想著該如何偷偷把桌上的酒換成別的飲品,他的衣領卻忽然被對面尊貴的男人一把揪住,嚇得他拿著杯的手也一抖,深褐的ye體灑了在桌面上。怎怎怎麼了?
他專注地盯著他,眼神中卻少了平常的銳利。
為什麼她對你比對我還好?
約翰一下子就明白了葛列格的煩惱。您怎麼會這麼認為呢?
她葛列格怔了怔,似乎在回想。至少她還會正常地跟你說笑。
這樣啊。心想殿下不是連他的醋也要吃吧?約翰細長的眼睛眨了眨,腦中忽然冒出了一個想法。
殿下,您有沒有想過要為這段關係增添一些刺激感?
什麼意思?
你知道的咳約翰稍尷尬地咳了一聲。要抓住女人的心最好就是把她們Cao得離不開你,所以,殿下您不如偶然也玩點刺激的。他們叫這作生活的小情趣。
見葛列格一臉不信,約翰又急著補充。您想想看!以前您那樣對安娜她卻還是對您死心塌地,現在她卻對您愛理不理的,這不證明她就喜歡以前那種調調嗎?
身為一個長年充當戀愛軍師的萬年單身狗,約翰對自己的建議非常自信,深信這次一定能助他最尊敬的殿下一舉抱得美人歸。
於是第二天晚上,正當安娜如常在走廊走著,一隻大手忽然從後面攬住她的腰,強行把她拉進了城堡內不知哪一間房裡。
安娜以為是誰偷襲她,下意識反抗,然而她很快就發現這個偷襲者居然是高貴的葛列格。
殿殿下,你在啊話還沒說完,她就被粗暴的扔了上床,她的身體甚至在柔軟的床褥上彈跳了幾下。殿下你瘋了嗎?
他摀住她的雙眼,一手往她嘴裡塞了布條。然後,又用一條布帶綁住她的雙眼。
嗚嗚嗚她大喊著,卻只能徒勞地喊出無意義的音節。
噓葛列格貼近她耳邊。本王要強姦你喔,乖乖的聽話。
安娜以為是自己聽錯,伸手就想把眼前的布帶扯開。
葛列格見狀立即把她的兩隻手腕拉住,按到頭頂上,交疊用繩子綁到床頭上。寶貝不乖呢,看來只好把你綁起來了。說著,他又用繩子套上了她的腳踝,分別綁到兩隻床腳上。
如此,她便擺出了一個雙腿大開任人cao的姿勢了。
葛列格本來就是喜歡玩花樣的,只是在發現自己的心意後,他怕安娜不喜歡才一直抑壓自己。
這次他聽取了約翰的意見,想試試放開來玩。他想,也許安娜也不是像從前表現的那麼討厭,畢竟她以前可是每次都會被玩得騷水橫流。
女人嘛,口是心非也很正常。
葛列格發現自己興奮得心臟跳得飛快,於是逼不及待伏到她的身上,一隻手隔著衣服摸上了她的ru房。
今天安娜穿了頗為緊身的訓練服,葛列格靈機一觸,從旁邊的櫃子裡翻出一把剪刀。
感受到胸前的衣料被剪開,安娜又開始嗚嗚叫了起來,身子也不住扭動起來。
葛列格合起剪刀,在她的ru房上拍了一記。別亂動,小心我一個不小心把你的nai頭剪了下來!
果然,安娜立即不敢動了,嘴裡的叫聲卻變成了微弱的嗚咽。
視線被剝奪讓恐懼感更加濃烈,加上冰冷的鐵器偶然貼在柔軟的肌膚上,即使她明知面前的是葛列格,還是忍不住像他所說有種要被強暴的恐懼。
他在她胸前的衣服剪了兩個洞,兩邊的rurou就這麼繃了出來,像兩個甜美的布丁暴露在空氣之中。
惡劣的男人當下就硬了,他壞心地調整著,將整顆nai子從洞裡拉了出來。由於被擠壓著,nai子比平常看來更豐滿,與深灰的衣料形成強烈對比。頂端那雙顫巍巍的櫻桃更是勾得他咽了一下口水。
好想咬下來
你知道現在看起來有多yIn蕩嗎?小安娜。葛列格邊用大手像搓麵團一樣搓揉她的nai子,邊說。真想讓你看看自己的樣子。
回應他的依舊是意義不明的幾聲叫聲。
葛列格忽然覺得不能聽見她的聲音實在太無趣,於是拿出了她口中的布條。
你你是變態她第一句便是罵他。
安娜從來不敢罵他,葛列格聽著覺得新鮮,嘴裡附和道:沒錯我就是一個變態,我還能再變態一點呢,你想見識嗎?
說著,他低下頭,一口含住她胸前的蓓蕾,用力的吮吸著,甚至故意吸出響亮的聲音。
才不要!安娜惱得想推開他的頭,無奈手被他綁在了頭頂,只能任他為所欲為。
葛列格一直吃到她的兩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