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較剛才,接下來的抽打倒像是調情一般,輕易就將她本已被勾起的欲望引了出來。
察覺到懷中的女人開始不安份地扭動著下身,葛列格嘴角微彎,將她抱坐在懷中。
被打紅打腫的屁股被按在他的大腿上,讓她不由得嘶了一聲。
他用姆指輕柔地擦去了她的淚水,再用兩手捧住她的屁股,輕輕揉著。
很痛?還好嗎?
那樣子,倒像是不帶一分情欲,正經得讓人生氣。
從前懲罰結束之後,他總會立即Cao她,她以為這次也會一樣,然而等了等,葛列格也只是在幫她輕輕搓揉著她發痛的tunrou,半點沒有要Cao她的意思。
這算什麼?只撩不幹嗎?
安娜有些不高興,跪在床上,把下體貼在他的大腿上磨蹭起來,飽含欲望的雙眼直勾勾地看著他。
含蓄又直白的勾引。
雖然遠遠及不上比真正的cao幹,但陰唇隔著衣物的磨擦也能為她帶來一定的快感。
葛列格自然知道她想要什麼,事實上,剛才打她屁股的時候,他下面就已經硬起來了。他是故意吊著她,想多折磨她一下下的。
他按住她,嘴角含笑。磨什麼?用我的腿來自慰?
安娜豁出去了,抓住他的一隻大手來到自己的雙腿之間,貼在那已經流出水的小口上。殿下,你不想要嗎?
葛列格反客為主,曲起中指伸進了她緊閉的xue口中。這麼騷,誰教你的?
雖然心裡覺得安娜不會,但那可是整整三年的時間!妖族沒有人類那些複雜的道德觀念,他之前又刻意把她的胃口養大,難保在這三年自由自在的時光,她沒有找過別人。
只要一想到可能還有別的男人像他一樣對待過她,享受過她的滋味,他就覺得受不了。
察覺到男人身上又透出了些低氣壓,安娜眨了眨眼睛,眼神懵懂。不是殿下你教的麼?
她不知道她不經意的一句正戳中了葛列格某點。自從給她破身以來,他費了心思調教她,讓她一點點變成了他最喜歡的模樣。
又害羞又浪,嬌嬌軟軟的,還聽話得很。
雖然聽話這點,現在似乎有待商榷。而且他發現,即便是她的一點反叛調皮,他現在也愛得很。
說沒有一點滿足感,是假的。
這裡,沒有別人進來過吧?他湊到她頸項處,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敏感的肌膚上。本來在淺淺抽插的手指也轉而捏住了她的陰蒂,似乎只要她回答了一個讓他不滿意的答案,就會狠狠扭下去。
安娜心想殿下果然擁有雄性狼族的劣根性,佔有慾強,喜歡到處佔地盤。
妖族受體內獸性影響,除非結婚確定了官方配偶,否則大多數族類的性關係都是來來去去的。然而,她知道許多狼族貴族除了自己的配偶外,還會養許多情婦,更會要求她們對為自己守貞,簡直就像是那些人類的封建帝王。他們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卻對伴侶諸多約束,早成為了其他族類的常非議的一點。
只怕殿下自己在這三年間也沒少找過女人吧?她可不覺得以他這天天發情的體質,會曠那麼久。
雖然很想吐嘈,不過她確實沒跟其他人做過,沒必要在這時自找苦吃。
沒有啊!
脖子上忽然吃痛,原來是葛列格在她回話的瞬間咬了她一下。
安娜安娜,真想把你一口吞掉。他這麼說著,然後伸出長舌在他的牙印上舔來舔去。你好香。
犬類的嗅覺靈敏,愛侶的氣味對他們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葛列格終於忍不住了,啞著聲道:背過身去,這個姿勢你屁股會痛。
安娜從他身上下來,背對著他,手肘撐在床上,屁股微微抬高。
啊太大了灼熱的rou棒強橫地頂入,雖然小xue已經饞了雞巴好一陣子,可久久沒被插入過的窄縫忽地被巨物強行撐開,還是讓安娜難受得叫了出來。
乖,放鬆點。逼rou不斷收縮,彷彿想要將他絞斷,他也進得有些辛苦。一邊哄著她,他一邊伸手挑逗她的陰蒂,試圖讓她放鬆。
怎麼小逼又緊了那麼多,你自己沒玩過嗎?
安娜被他說得有些羞臊,她確實有自己玩過。有時候夜深一人睡在床上,腦裡不知怎麼就會浮現殿下用身下巨物cao進她下面、胸前rurou被大掌粗暴的揉搓的畫面。
那時候她就會特別想要,一開始雖然覺得有些羞恥,可後來她也習慣了自己用手指弄自己。
只是她的手指纖細,她也不敢對自己太狠,常常是在xue口或陰蒂按弄一番便能得到滿足,如何能與被他的巨物真實插入相比。
不過這些話她哪能跟他說,幸而在他的挑逗下,她的小xue總算把他的陰莖整根吃下。
啊整根沒入的瞬間,兩人同時歎了一聲。腫脹的欲望被溫暖的xuerou包裹,柔軟的小xue被他硬梆梆的陰莖撐開相隔三年,再次感受這熟悉的感覺,讓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