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第一次的时候是在一个夏天,闷热,干燥,很少下雨,姐妹俩完成当日的劳作回到家里,将黏糊糊的防晒衣扔到沙发上,欲计洗掉夏日与整日工作黏在身体上的汗ye、热气与劳累。
林静涯让妹妹先去洗,可她却心疼地拉住了姐姐的手,提出了一个改变她们一生的建议。她说:不如一起吧。
不如一起吧。作为除了去镇上偷买生日礼物给对方外,从出生直至长大都没怎么分开过的同胞姐妹,很多事她们都是一起的,一起吃饭睡觉,一起叫妈妈喊姥姥呼唤村里的好朋友,一起读书一起写字,一起放牛一起割猪草一起摘红红的覆盆子,一起坐着在门前大榕树下的长凳上摇晃着脚丫对着空气里飘飘荡荡的尘埃指指点点。甚至直到七、八岁她们还一起在同一个桶里同时拿各自的牙杯舀水冲到自己的身体上。
但这绝不应该在十六岁的她们身上出现。
虽然有点奇怪,但林静涯感受着胸口不平稳的起伏,垂眸沉思了片刻,还是在妹妹催促的目光之中点点头同意了。
可提出这个建议的林思苇却在姐姐同意的后一秒,抓了下汗津津的头发不确认地又说了一句:真的要一起吗?
这一句后,林静涯呼吸都停滞了一秒,变得有点急促,足足沉默了一分多钟六十多秒才语意不明地反问:不是你说的吗?苇苇。
是我说的,林思苇也点头,这并不奇怪。
如果她们是兄妹或者姐弟的话,十六岁一起洗澡,怎么听怎么变态,可她们是姐妹,就算在外人面前牵手拥抱亲吻侧脸,那也是纯洁的姐妹情。
也是她们都没说出不有时的时候。
正如很多越轨的人是不会直晃晃地说出她们正在做的事的。
浴室很小,和厕所一起的,她们挤在其中,躲不开避不了,只能看到对方的身体。
姐姐是自己脱还是我来帮你?林思苇开口说道。
我自己吧。
好。
于是林思苇自己不动,直勾勾地盯着姐姐的动作。
苇苇你为什么光看着我?林静涯将裙子系带从肩头上拉到上臂,略略歪头不自然地问道。
林思苇唇瓣分开,发出微不可察地啵的一声,让人目眩神迷的声音从中发出:我等着姐姐给我脱。
姐姐没说话了,只是将另一半的系带也拉下来,手有点抖。失去支撑的裙子露出里面纯白的胸衣与浑圆的胸形,林思苇惊得移开了一会目光,但很快又强迫自己看回来。
妹妹的目光让她升起一股更加凶猛的情绪与欲望,林静涯只觉呼吸急促,气血上涌,她近乎颤抖地将落在腰间的裙子扯住往下脱,同时弯腰抬起右腿
双腿从裙中逃脱,笔直地出现在林思苇的目光之中,她看到姐姐除了内衣与遮了一半大腿的黑色安全裤就一丝不挂了。
姐姐不继续吗?色胆包天的林思苇无意识开口。
该脱你的了。
姐姐是害羞了吗?
没有。姐姐回得很快,比她脸上血ye翻滚的速度还要快。
哦~林思苇意味深长地哦了声,说起来光着身体私处全部暴露,还要挨着她贴着她来给她脱衣服,真的是格外地羞耻又色情。也难怪姐姐会不愿意。
你自己姐姐要羞愤难当了。
那姐姐来吧,林思苇迅速截住姐姐接下来的话,主动将身体贴过去,在她仓皇后退两步的动作中又格外荡漾地开口喊道,不要害羞嘛,姐姐,姐妹之间有什么是不能见的。
林静涯本就紧绷的身体在妹妹的触碰与声音中彻底僵住了,她浓黑的睫毛颤了颤,忽然开口:苇苇,不要后悔。
林思苇一怔,说道:我既然做了就不会后悔的。
姐姐。
她的声音跟着姐姐的心跳声撞向四周墙壁,又消失在静默之中。
林静涯轻轻说了一句那这样后悔也没办法了便没再开口,只是在对方嗯了一声后,阖上粉红的唇瓣,沉默着用动作回答了她。
手指搭在她的肩膀上,一字肩上衣齐胸,肩头圆润饱满,只要微微低头,便可瞧见她雪白透亮的ru沟。
匆匆一眼,林静涯便将目光投在她的肩头,准备专注地脱下她的衣物。
如果仅仅是单纯地脱衣服就没意思了,见姐姐没有那么手足无措了,妹妹她的坏心思就在胸口砰砰直跳,她咬了咬下唇,极其小心又大胆地将双腿挪到姐姐腿前极近的位置,身体也随之前倾,双手克制地放在两边,俯身对着姐姐充血的耳朵,呼吸与热气一齐洒下。
姐姐没躲,只是隐忍地开口:苇苇,我都不好脱了。
唔,姐姐,林思苇将腿插进姐姐的腿间,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重心不稳,姐姐也只好伸出手环住她,她的唇瓣若有若无地擦过她的耳垂,暧昧不明地低语道,就这样脱。
就这样吗?
是呀,林思苇有意无意地蹭了蹭姐姐的腿侧,就这样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