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苇双手拉着姐姐的脖颈,将她微微发热的脸颊贴到自己的脸颊上,温热的额头抵着额头,她们像是两只幼鸟,隔着皮肤互相感受着对方身体里血ye流动的畅快与凝滞。
坐在姐姐腿上的小鸟敏感脆弱,用嘴唇与体ye仓皇地标记着自己的不安与爱意,红艳嘴唇下洁白牙齿一寸一寸地侵占着姐姐的肌肤,门牙略微克制地轻咬着她柔软的脸颊rou,牙齿上一点甘甜的唾ye碰落在上,口腔里的热气也shishi的,亲吻唤醒那些忧愁甜蜜时光里相依相偎的触感与记忆,下身热ye涌出,黏腻又暧昧地沾在与私处紧紧相贴的内裤之上。
入侵还在继续,从脸颊到下颚,林静涯被妹妹唇齿间带来的黏糊、chaoshi、毛茸茸痒意的轻微刺痛引诱得从云端陷落,坠入更远更深更绵密的浓白云海,这里柔软到虚空,如果手指不抓住什么,她好像就要被空气里刺痒的震颤抛进无意识的沉梦之中。
于是林静涯环住了她的腰,空落落的唇再次找回了温热的触感,失而复得与违背道德又让这场情事变成更加微妙与疯狂,两个人相拥得更加用力,不留一丝一毫空隙,仿佛不这样就会浪费两人喷涌而出情绪。
咬、吸吮、舔舐,舌尖在口腔内壁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扫荡,滑滑的舌头刺激着唾ye的分泌,分泌的ye体又被另一人蹭走。
从未亲吻过的人难以体会到唾ye交换的亲密与激荡,也许在舌头抵着舌头,shi唇含着红唇时,两个人,离开了谁都是完完整整、独立个体的人,才在这一场相接之中完成了链接。
身体上,以及Jing神上的链接。
林思苇和林静涯都真切地感觉到了对方,好像两人之间忽然有了通感,或者说是姐妹之间的通感被激活了。
她们感受到对方隔着衣物紧密贴合的私处,蓬勃、激烈、绝望又疯狂的爱意,以及呼吸的频率与喘气声停顿的节奏。
终于她们将各自的舌头从对方口中拔出,发出清脆的一声,舌尖银白色透明的丝在空中拉长,yIn秽又色情。
她们的呼吸随着心跳愈发明显,细腻的温度在触碰抚摸之中早已放大了无数倍。本来只打算索取简简单单一个吻的林思苇眼眶忽然润shi得发红,她横冲直撞地将头埋入姐姐的胸口,委委屈屈又呜呜咽咽。
姐姐,我想你,我好想你。
一直以来她们都欲盖弥彰地不在信中提及自己对对方的思念,好像这是一件可耻的事,提了就会低人一等,也是她们两个互不打扰的默契。但现在同她亲吻同她肌肤相亲,她再也忍不住了。
为什么要死不承认自己错了?为什么要坚强要洒脱要假装不在乎?
我这么多年来都好想好想你。
她从下面将手伸入姐姐的上衣之中,胡乱地摸了几下,好像在确认什么。而姐姐也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她的脊背,眼神柔软地轻语道:我也想你,苇苇。
你想我的时候我也在想你,而你做别的事没想我的时候,我还是在想你。
别把我当小孩子哄,林思苇挠了挠姐姐的腰,你肯定有别的时间在想着别的事。
姐姐闻言抚摸一下她的背,一只手环住她的腰,温声说道:大概是想别的事的时候我都忘记了。
花言巧语。
不过有些话不在乎真实性,只在于她其中的讨好意味,林思苇还是破涕为笑,右手再伸进一点,碰到她胸衣正中间的冰凉吊坠,她惊颤地将手缩回,耳朵好像这时才想起了害羞,她急忙将脸从林静涯的胸口抬起,脸被黏糊糊的泪ye弄得紧绷,她还把姐姐的衣服弄脏了。
怎么还是那么容易在姐姐面前哭鼻子啊,倒真像一个小孩子,而且更更关键的是姐姐还纵着她对她笑,林思苇非常不好意思。
她急急忙从姐姐身上离开,站回刚刚进门的位置,看了看床头柜的粥,说:姐姐,粥凉了,我给你去热一热。
整理好衣物走出房门,桌上留着雅雅的碗,但她人已经没影了。
不应该啊,雅雅每次吃完饭都会很自觉地放入厨房的。
林思苇转身,奇怪地呢喃几句,再次走出厨房的时候,雅雅刚好从厕所方向走来。
雅雅。
妈妈,刚刚你们那儿咯吱咯吱好吵。林思雅站住,说。
林思苇心脏一突,大脑快速运转来想理由。
是不是雅雅靠近,悄咪咪地问道,姨姨怕苦不吃药啊。
你不是说她已经吃了药吗?林思苇耳朵急速升温,好像她也发烧了。
也是哦。雅雅挠挠头。
林思苇怕她再说出什么,便随口编了一个理由。
其实我们吵架了,所以打了一架,不过姐妹之间嘛,打完架气就消了,但都是大人了,这就很幼稚,别嘲笑妈妈,也别告诉别人,好吗,雅雅?
雅雅点头。
林思苇露出一个笑容,随即进厨房端着热好的粥回到姐姐身边。
这回她没造次,老老实实坐到旁边,两手撑着下巴注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