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沈慕绯玉体横陈仰躺在靠窗的桌子上,双腿大敞,身侧摆放着一盆热水和一把剃刀。
叶冷染在她的对面摆放一面铜镜,镜中花xue早已泥泞不堪,在日光的照射下泛着明亮的水光。伸出一根玉指点在花蕊上,沈慕绯顿时颤了颤。yIn水更加泛滥,不待叶冷染玩弄几下,已经被浸shi。
叶冷染把手指放到嘴边,眼中媚意横生,伸出小舌把yIn水舔干净。一举一动充满女子的媚态,充满了诱惑。看的沈慕绯口干舌燥,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叶冷染调笑道:“流了这么多水,也省得我为你润滑了。”拍了拍Yin户,可莫要乱动,伤了你可不好了。
私处被人一览无余的打量,羞耻心爆棚的沈慕绯用手遮住了双眼。可身下的感官愈加明显,泉水不受控制的从泉眼涓涓流出。
叶冷染命令道:“睁开眼睛,看着我给你剃毛。”伸手取了药膏,细致的涂抹在花xue四周。拿起小刀把耻毛一点点刮去,露出白嫩的小xue来。
坏心眼的掐了把早已探出头的花核。沈慕绯忍不住嘤咛一声。
正想继续,就听见响起一阵敲门声,接着就听小二说道:“叶姑娘,楼下有人找你们。”
叶冷染压下眼中的不满,“知道了,让她稍等片刻,我们一会就下去。”见沈慕绯一脸春情,欲求不满的模样,哄道:“乖狗狗,晚上再赏你。”
谢妤在楼下等待着,迟迟不见人下来,来回踱着步子。头顶突然传来一阵轻缓的脚步,原来是叶冷染,倚着楼梯危栏,踱了下来…
叶冷染步步靠近,流转的目光定格定在谢妤的身上,挑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阿绯,人呢?”谢妤问道。
“昨夜绯儿可是累的不清呢,这才起来,正在梳洗呢。”笑靥如花,目光如水温柔,抿了抿唇,好似在回味美味珍馐。
谢妤纵使心中千回百转,面上仍然是波澜不惊的模样,笑yinyin说道:“从前我与阿绯同住的时候,夜里非要缠着我,睡到日上三竿才肯罢休。”
“阿妤,你来了?”沈慕绯“噔噔噔”的跑下楼,青丝上还带着水汽,刚刚沐浴完毕,面颊红润,玉颈上残红未退,眼睛还带着两个淡淡的黑眼圈,却神采飞扬,一看就是被人好好怜爱了一番。
谢妤今日身着月白衣衫,身量清瘦,面若冠玉,唇如涂丹,眉目清朗,如同一轮新月,清丽脱俗。使人一见念念不忘。
“我送你的玉簪呢?”谢妤见沈慕绯的头上空无一物,仅仅用红绳绑住问道。
“阿妤送的东西我都仔细的收起来了,怕不小心磕坏了。”
“东西送给阿绯就是用的,哪怕就是再金贵,能给阿绯用,也是它的福气。”
梳妆的时候,发现发簪不见了,定是被叶冷染这个小心眼的女人藏起来,或是扔了。
“阿妤,你还没有用膳吧,我们一起用些吧。”沈慕绯讪笑着转移话题。
叫来小二在雅间上了一桌菜,三人围坐,沈慕绯居中,看着左右两个女人你来我往,给她夹菜,碗里小山一般都堆不下了,只好埋头苦吃。
叶冷染掐了沈慕绯大腿根一把,沈慕绯这才想起什么,对谢妤说道:“昨夜太匆忙,给你们好好介绍一下。”
“谢妤,我的挚友,来自陈郡谢氏,小时候师傅经常带我去谢家作客,与她算是青梅竹马长大。”
“这位是叶冷染,叶神医,也是我未来的妻主,我们已经私定终身,参加完归海阁拍卖会就回去成婚。”
谢妤倒酒的手顿时不稳,撒了一桌。
沈慕绯同她自幼一同长大,沈慕绯的师傅同她的姑姑是一对爱侣,沈慕绯在性事上同她师傅一样,喜欢受虐,并喜欢被人调教。谢妤本以为她会是沈慕绯的妻主。没想到苦苦寻觅多年,芳心暗许的女子却对她说出这番话。
叶冷染冲着谢妤一笑,那盛气凌人的模样,分明就是在炫耀。
“不过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她喜欢的东西一定会弄到手。”
妤,你也是来参加归海阁拍卖会吗?”沈慕绯问道。
“族里和归海阁有些生意往来,姑姑在京中事务繁忙,让我前来照看,长长见识。”
谢妤的姑姑是当朝太傅谢筱,位高权重。谢家在大齐也是一流的世家豪族。
师傅同谢筱一向形影不离,师傅同谢姑姑一同住在京中?”沈慕绯按捺不住喜悦之色问道。
谢妤笑道:“你一声不吭留了封书信,消失好几年,说是要去闯荡江湖,却连封书信都未传回,等改日去了京城,想想如何同你师傅讨饶吧。”
沈慕绯挠了挠后脑勺,娇憨一笑,到时候阿妤可要替我美言几句,不然定会被师傅揍的屁股开花。
“就该让沁姨好好揍你这个没心肝的东西,让你不发书信。”
沈慕绯声音绵软,拉扯着她的衣袖,央求:“好阿妤,求求你啦,你最好啦。”双手摇晃着谢妤的衣袖。
“真是怕了你了,我帮还不行嘛”谢妤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