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延年当了五年皇帝,如今却一夕沦为阶下囚。此时他正翘着二郎腿,悠闲地躺在稻草堆里编排自己的死法。都说他这个皇位是他爹谋反得来的,现在太子殿下杀了回来,他爹又在两年前死了。啧啧啧,真不知道太子殿下——现在该叫皇帝陛下了——会怎么折磨他?
自觉扒皮抽筋也不为过,最终收到的却是区区一杯毒酒。长久的沉默后,霍延年由衷地觉得夏持是个天大的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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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糊的意识逐渐回拢,拥挤的红塞满了霍延年堪堪掀开的视线。他躺在床上,神情恍惚。直到金丝掐边的床幔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慢慢挑开,霍延年才认出这个地方——乾清殿,他曾经的寝宫。
来人想是未料到他已醒来,乍一对视,竟愣住了。一时之间,霍延年突然对自己擅自醒来感到有那么一丝的愧疚。
来人略带喜色的眉眼很快Yin沉起来,他打量着躺在床上的霍延年,绣着龙凤呈祥的艳红色锦被衬得他消瘦的脸庞有了些许红润,这让他稍稍满意些,脸上却是越发不耐。
他居高临下地说:“霍延年死了。”
霍延年一怔,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苦笑道:“多谢皇上,留罪臣一命。”
“罪臣?”夏持被逗笑了,猛地掐住霍延年的下巴,“你的好父亲杀了我的父皇,让你当了五年的皇帝,你们霍家还配称臣吗?。”
霍延年被他掐得生疼,但身上药性未失,挣扎不仅绵软无力还十分累人,索性将下巴送给夏持让他掐个够。雪白的脖颈被带动从被子里露出,配上被疼得忍不住垂泪的眼眸,当真是可怜极了。
“疼……”霍延年忍不住痛呼出声。
夏持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卸下手里的力度,食指摩挲着被掐出来的红痕,一时平添几丝暧昧。霍延年有些别扭地把自己往被子里缩了缩,雪白的脖颈被藏起来,夏持微微皱眉,一把将被子掀开。
霍延年一惊,此时他才发现自己竟身着明黄色礼服,具体样式没看清,但看到夏持身上的龙袍,他反应过来——这该不会是他穿过的朝服吧!
“嘶……”霍延年被疼痛唤回来神,低头一看竟是夏持在啃咬他的脖颈,力度之大像是要生生将他的脖子咬断。
霍延年的呻yin让夏持停顿了一瞬,不受控制地伸出舌头怜惜地舔舐那块被他咬得快要出血的皮肤。待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夏持越发凶狠地报复在了霍延年身上。
两套明黄色的礼服皱皱巴巴地缩在床角,霍延年雪白的肌肤上开满了红梅,夏持满意地看着眼前的杰作,食指一路从喉结滑到小腹,再到那男人的要害之处。
“啊——”
夏持的手法算不得高超,但霍延年自小体弱二十年来从未经人事,被夏持一番侍弄,身体很难不起反应。
像是被鼓舞一般,夏持动作更加大胆:“爽了?”
霍延年脸被臊得通红,扭头恨不得将头埋起来,两手大力地抓着床单,手指被床单上绣的金线勒出了痕迹。
夏持不满地将他的手放到自己性器上:“有力气了就用在正事儿上,朕可不想睡个毫无回应的人。”
霍延年被手中的硬物烫地一哆嗦,神色恍惚地学着他的样子,小心翼翼地上下撸动着,力度之轻让夏持以为他那儿是什么易碎之物。
“使点劲儿!”
话音刚落,一阵钝痛从下体处传来,夏持狠抽了一口气吼道:“你故意的?!”
“不是不是,”霍延年连忙撒开手,“我不会......”
“你唬谁......”夏持猛地想起霍延年当他伴读的那些年,莫名就信了几分。
“妈的!”夏持咒骂道,将两根硬物抵在一块,握着霍延年的手上下侍弄着。
两人的性器相互挤压着,带着薄茧的手来回刺激着柱体,粉嫩的gui头变得艳红,忽然脑中一道白光闪过,白浊狠狠地打在了霍延年的下颌。第一次经历这般刺激,霍延年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迷茫地看着紧闭的床幔。
夏持也是压在霍延年身上好一会儿才缓过神,两人的手均是未从性器上抽出,轻轻一动,竟双双硬挺起来。
夏持腾出手摸向床头的暗格,拿出一瓶装满ye体的琉璃。夏持将ye体倒在手心搓了搓,看着霍延年茫然地眼神,忍不住恶劣地说:“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霍延年怔怔地看着他,现在他还处在被夏持撸射的余韵中,诚实地点点头。
夏持的眼神突然凌厉起来,啪地一声拍在他的大腿上:“知道还不把腿抬起来。”
霍延年仿佛游神天外般,恍惚地弓起右腿,重心不稳地侧了侧身子,露出后方的隐秘。
待温热的ye体顺着夏持的手指进入他的身体时,霍延年猛地抽搐了一下。
夏持的动作一顿:“怎么了?疼?还是凉?”
确认夏持真的想和他做那档子事儿,霍延年心下叹了口气,算了,反正他这几日没怎么进食,应当是干净的。
他摇摇头,示意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