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莹只惊呼了一声,就飞快地照做。
「咳,女人就是爱自作聪明,明明叫的这么迷人,为什么又不叫了呢?真是暴殄天物。」
小萱蹒跚地挪到他身边的椅子上,沾着椅缘坐下。
全身只剩喉咙的肌肉还有力气运动:发出凄惨的哀嚎声。
只是林长官却大出她意料之外的,像个慈祥的老爷爷,温暖的招呼着她:「小萱啊,来,来这边坐。」
「是」
周熙萱忍着没说的下半句是:就像我一样。
周总早已帮她安排好答案:「就是林长官您。」
「阿牛,这只母狗的叫声还满来劲儿,是吧?」
「是。」
陈莹立刻二手扶地的跪下。
站在一旁的周熙萱吓的浑身发抖,直到阿牛领着莹莹离开,屋里只剩她跟林长官,还怕的止不住颤抖。
嫣红的鲜血从爆裂的肛门口四散分飞,原本用四肢撑着地的陈莹,「啪」
林长官啜饮着浓茶,好似不经意地吐了这二个字。
「什……」
周熙萱的思绪也飞到了琼县的一座偏远小学里,幻想着:一个心爱着她的男人也问了一句跟旁边这个猥琐的老头一样的话,但当她急着想大声说「是」
一旁的侍卫就赶紧对着听不懂林长官命令的陈莹吼道:「叭下,像狗一样叭下。」
阿牛显然是个练家子,强大的手劲把又粗又长的握把,一下就直捅进屁眼里,就像把尖锐的匕首捅进人体里一样轻松。
她得意,是因为这身打扮是她经过细心分析才选定的:林长官只喜欢瘦弱无助的小处女,打扮成形象完全相反的女王,应该是最不会引起这个虐待狂的「性」
周熙萱真宁愿快点让他把自己蹂躏了,也不愿意让他继续用言语来蹂躏自己的灵魂。
因为她的确打听过这个恶魔的习性,而她这一个礼拜中也反复不断地提醒周熙萱:「女人在林长官眼里是连狗都不如的生物,你只有等待命令的份。而且他下了命令,你就必须马上执行,不然他马上就会让你后悔为什么要生为女人。」
「是,林长官。」
「这里不需要女王。女人在这里只是一条狗。」
时,却发现她永远没有权力再说「是」
只见老人安祥地坐在太师椅上喝茶,头也不抬地用尖细的声音:「你叫陈莹?」
叫阿牛的侍卫拾起陈莹刚刚抛在地上的九尾鞭,倒转握把,没有一丝迟疑地就插进陈莹的屁眼里。
林长官对着那名侍卫道:「屁股翘的老高,怎么尾巴没跟上?」
的一声软趴在地上。
但林长官却闭上了眼睛,陷入了沉思。
「五十年来小女孩
周熙萱违心地应道。
只是林长官很快就让她对自己的自做聪明,后悔万分。
「小萱穿着这么漂亮的白纱是要嫁人啊?」
林长官慢条斯理地放下茶杯,又细心地盖上茶杯盖,才轻轻地咳了一声。
老头的声音充满空灵的感觉,像是从很久很久、很远很远传来的声音:「但就在那个晚上,她做了劳改队长的女人;在天亮之前她做了全劳改队的女人……」
林长官揉着太阳穴:「阿牛你把她带出去。你们几个今晚加个班,好好的让她练练喉咙。」
「阿牛,」
「脱掉。」
陈莹一身黑皮衣、黑皮裤、黑马靴,手上还拿着九尾鞭,有点得意地笑道:「这是女王的装扮,好帮林长官管教这个新娘子。」
「是长官!我们有的是让她的叫声停不下来的方法。」
「她是被迫的!」
趣。
「你长的这么清纯美丽,」
了。
是她唯一被允许的答案。
「你这是什么装扮?」
,直到二人的双脚都麻的没有知觉了,才有个侍卫来要她们进屋去。
陈莹正不知道要如何执行这个命令,幸好侍卫这次很快就给她指示:「是啊,站没站相,真没见过膝盖弯着站的母狗。」
陈莹马上挺直了后腿,屁股翘的半天高。
前几天陈莹跟她讲过这个故事,这个林长官跟他爱人的故事,让周熙萱对以整治女人为乐的恶魔有些理解、甚至还有一丝丝同情。
林长官竟用一种满是欣赏与爱怜的眼光看着周熙萱:「谁是那位幸运的新郎呢?」
「可爱的小女孩,你是否愿意一生一世只做我一个人的女人?」
「是的,长官。是不是今天晚上就让她在这儿叫春,给您助性?」
陈莹奋力用手掌、脚掌将自己身体顶起来,趴成林长官喜欢的姿式:「林长官,我不敢再乱叫了,请你饶了我……我不敢再乱叫了……」
「以前也有一个跟你一样可爱的女孩,向一个小男孩说「是」,」
「真是没有教养的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