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弄不掉啊?不会要跟我一辈子吧”
“别吸疼啊轻点呜呜呜乳头要被吃掉了哦”
赫然入目的是一个大爱心圈着中爱心的图形,最中心处还有一个空心的小爱心。
只要一碰,他的身子就会忍不住地抖动。
整个船舱突然剧烈地旋转晃动,白珞一个没站稳摔倒了。
肉棒欢快地往外吐着白精,可腕手很快堵住精孔,憋得肉棒由白变粉,强迫他用花穴高潮。
穴口几乎被撑平了,原本粉嫩的皮肤泛着白色,无法言语的疼痛和欢愉几乎逼疯他。
水箱外的鲛人沉默不语地欣赏他和章鱼们的活春宫,时不时地低头在本子上认真地写下什么。
宫口被强行撑开的酸痛惹得白珞身体剧烈的抽搐,喷出一股淫水,他被触手肏到了高潮。
想到如此淫乱的画面,他脸上的潮红又加深了一层。
嘴角不受控制地流着涎水,又被腕手插入,喝下一股又一股的粘液。
白珞甚至不切实际地想,如果章鱼们继续玩弄他的乳肉的话,他会不会同怀孕产子后的母亲一样被吸出奶水?
进去了,腕手毫不留情地钻进子宫里。
他气鼓鼓地推开实验室的大门,把喂食的塑料桶重重地扔在水箱前。
大小不一的吸盘贴在软肉上,牢牢地吸附住又立马离开。
最后没有任何力气喊叫或是娇喘,眼皮越来越重,昏昏沉沉地睡去前好像感觉有人将他抱出水箱,逃离了章鱼的玩弄。
可是他还想继续被肏呢。
腕手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般,朝着肉穴最深处蠕动,寻找更加温暖的地方。
出几根粗壮的触手探到他的阴户上。
“你快说!这是什么?快点给我去掉它!”
实验室里也没有别人,他直接解开白大褂,撩起衣服给鲛人看身体上多出的图案。
一根进去了,身下的几根腕手也迫不及待地进入。
紫红色的腕手没有什么阻碍就钻进去了一根。
全身布满了章鱼的黏液,就像被淋上了粉红色糖水的糯米团子。
在章鱼催情粘液的作用下,白珞本该痛苦万分的脸此刻却一副饥渴陶醉的表情。
“呜呜呜别碰了好痒”
他也不敢喊得太大声,要是引来其他人就不好了,只能压着嗓子命令鲛人。
“快点嘛我想要啊”
“好疼好疼!不要啊不能再多了呜呜呜啊不要吸那里!呜呜呜要被玩坏了”
漆黑的符文依然存在,反倒把白皙的肌肤搓得通红。
船员在船舱外的过道上边
换衣服时,白珞发现自己肚脐下面的小腹处多了一个美丽又诡异的黑色符文。
“漩涡!是漩涡!”
“哐!”
章鱼的腕手非常灵活又柔软,可以进入到平时手指和性器无法抵达的深度。
“嘶好凉”
章鱼们不知疲倦地侵犯着他。
早已湿润不堪的花穴开始一张一合地邀请它们进入。
起初,被腕手光顾的感觉是清凉的,可腕手滑走后留下的粘液让他更加燥热难受,想要不停地被章鱼进入。
骚穴深处好空虚,好想被什么东西填满哦
鲛人像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似的,朝他吐了口泡泡。
身下被玩弄到嫣红的肉穴正卖力地吞吐着和聚在一起比寻常性器还粗的触手们,一收一缩地取悦它们,放纵它们咕叽咕叽地搅动着娇嫩的子宫。
符文的边缘围着一片片浪花图案,向左右两边延申。
“不!不要了,快停下嗯啊啊啊求您了!呜呜呜快停下那里不可以啊——”
“怎么回事?”
不管是用清水冲洗还是用毛巾擦拭,甚至用手指抠,但怎么也弄不干净。
被腕手不停吮吸的乳尖变得敏感至极。
一根,两根,三根
“一定是那个boss搞得鬼!”
小章鱼们只能喷出让他更加欲火焚身的催情液体,而不是能灌满他的白浊。
“还要更多啊”
“又没睡好,头好晕哦呀!这是啥!”
可白珞的体力在一波波高潮中迅速流失,整个人像融化的冰激凌一样摊在水箱中。
早上的实验室里没有其他人,只有他和鲛人,生气的杏眼瞪满脸无辜的桃花眼。
就像一根筷子会被轻易折断,可一把筷子就很难被掰断的道理一样,被一根触手插入或许还能反抗,但被一群触手侵犯就只能乖乖地张开腿认命了。
见到白珞的肉逼被章鱼腕手不停地入侵,塞满到周围的肌肤近乎撑平和变得透明,听着他惊恐的喊叫渐渐转为甜腻的呻吟,鲛人嘴角上扬的幅度更大了。
然后用奶水喂养更多的小章鱼,等着它们长大后继续肏自己?
“不给你喂食了!我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