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进来啊!”
鲛人忍得辛苦,额头上满是细汗,鱼鳃不停翕动,老婆竟然还要勾引他?
再想肏老婆,老婆再想被他肏,他也得顾及老婆的身子。
孕期做爱,注定是一场又慢又折磨他们俩的过程。
鲛人的性器随着小雌性的娇喘声和他的低吼声缓缓碾过花穴里的每一寸软肉,然后缓缓抽出再缓缓插入。
“呜啊,不够哼我自己来”
明白鲛人不会经行剧烈的性爱后,白珞自力更生地用手扣着阴蒂,赋予自己更多的刺激。
等小雌性用花穴高潮了三次,肉棒也射了一次后,鲛人才将满满的白浊洒在他的西瓜肚上。
虽然还有一根肿胀的性器,但鲛人只是抱着白珞温存,不时地揉一下丰益的奶子,欣赏乳汁从乳尖滴落到孕肚上,和他的精液混在一起的色情画面。
“嗯,”白珞依偎在鲛人怀里,“我浑身上下都是你的了哦”
“咕噜。”我也是老婆的。
怀上鲛人胎儿的第六天,白珞的肚子更圆,奶子更涨。
肚子像是揣着一个成熟的大西瓜,奶子像是捧着两个多汁的葡萄柚一样。
重重的胎儿压得白珞起身都困难。
打不起精神的他不想去孤岛的沙滩上晒太阳,对甘甜的椰子水和酸甜的荔枝也提不起兴趣,只想躺在鲛人怀里闭目休息。
“咕噜咕噜咕噜”我的小雌性怎么了?犯困不舒服?我给你讲个笑话提提神。
小丑鱼被海龟老师抓到考试作弊。老师问:你说你抄谁的答案?小丑鱼说:我抄蚌的。海龟老师怒吼道:你棒个屁!
鲛人和人类的语音不通。白珞迷糊地瞧着周围一串串大小不一的泡泡,大概能猜出鲛人给他说了段单口相声,但想着鲛人抓着他强行播种的行为,更倾向鲛人跟他说了个黄色段子。
自己都怀孕了还想着交配!
他愤愤戳破上升的气泡,心想,这只鲛人真是下半身思考的坏蛋!
“咕噜”小雌性怎么更不开心了?难道冷笑话不算笑话?
“我都没孕吐呢,”白珞听不懂鲛人的语言,有气无力地回应,“你倒是吐了不少泡泡。说给小宝宝听的吗?”
“咕噜。”不管没出生的小崽子,只想和你谈情说爱讲冷笑话。
“唔啊!”
白珞感觉肚子里像是有只扇动着翅膀的蝴蝶,又猛地一下像抽筋。
“吓!”老婆!老婆怎么了!
鲛人紧张地护着白珞。
“没事儿,好像是胎动?你摸摸”
“咕噜。”看来是个好动的小鲛人。
“看样子快临盆了吧,”白珞抚摸着圆滚滚的肚子,思绪渐渐漂远,“该给宝宝起个什么名字好呢?现在也不知道是男娃是女娃。小鲛人的尾巴颜色应该随你,蓝幽幽的,跟大海一样。对了哦,在一起这么多天了也不知道你叫什么啊。”
“咕噜咕噜。”只要是老婆起的,什么名字都好。性别也无所谓,都是老婆生的宝。鲛人是大海的子女,尾巴自然是蓝色的。我的名字是
疲惫的白珞昏昏睡去,鲛人就这样抱着他,咕噜咕噜地说了好多话。
第七天一早,白珞被一阵疼痛惊醒。
下腹处有沉重的下坠感。
随着子宫猛然地收缩,肚子还感觉紧绷绷的。
“疼死我了啊!呃怎么又痛了啊!”
没有规律的疼痛越来越密,越来越痛,他只有抓着鲛人的手臂借力,才不至于整个人疼昏过去。
涓涓细流从花穴里流出,宫颈渐渐被胎儿扩张开。
鲛人紧紧地捏着他的手,意示他用力。
“呼啊,呼呃,疼啊”
他曲起分开的双腿,在宫缩开始时深吸一口气,全身的力气向下用力,努力将胎儿推出体外。
“呃啊,”白珞脸色苍白,漂亮的五官因为疼痛扭在了一起,“怎么还生不出来呜呜呜,我好疼”
若不是在海底分娩,他浑身都要被汗水浸湿。
“啊啊啊——”
终于,宫颈的开口足够宽,鲛人宝宝顺利地从中滑出。
可苦了白珞了,小鲛人身上的鱼鳞刮得他穴内的软肉又痒又麻又疼。
鲛人割断连接着父子的脐带,不管哭闹的孩子,立马照顾起老婆。
手蹼伸进大开口的肉穴,摸索进子宫,将胎盘连着剩余的脐带移出。
“呜呜呜不要,”白珞误会鲛人,以为他要玩弄刚刚产子的身体,“今天不做了好不好?我疼啊唔。”
不会人说的鲛人吻住了他的唇,用行动证明他才不是只馋小雌性身子的坏男人。
“那个,”白珞红着脸扭捏道,“下面又闭不拢了。上次的海葵特别有效,穴道恢复如初。这次能不能再来一个?我想要蓝色的,就像你那处的颜色,最好形状也差不多的那种。可以吗?求求你啦!”
“咕噜!”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