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陣子的站街生活,也接過不少各式各樣的客人,有的是興奮主動,有的是躺著不想動,也有的是快槍俠或是時間到了還出不來,就看客人要不要再加節,基本上只要不變態我都會盡量配合,客人也不敢強迫小姐做她們不想做的事,如果敢強迫只要小姐大聲尖叫,外面的兄弟就會過來關心了,也不可能會出現白嫖鬧事的情況,畢竟這裡可是頂厝的角頭,這棟大樓只要有事一呼叫就會有上百個兄弟出現,更不用說還有大街上的,所以規定小姐必須帶客人回大樓房間做生意的好處,就是兄弟會保護小姐的安全,當然包含站街時也是,看到大街上有疑似糾紛或找小姐的麻煩,看顧的兄弟就會靠過來了解情況,所以偶爾被兄弟吃吃豆腐佔便宜也就當作是家常便飯了。
站街已有一段時間,雖然和其他小姐沒有到感情融洽,但也都知道彼此,站在來往人chao多、熱鬧的位置,如果看到比自己資深的小姐過來就主動讓位離稍微遠一點,對方也就不會為難了;
「妳是新來的嗎?好像沒看過妳!」
下午時分站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一個年紀看起來和我差不多的小姐來到我身邊;
我:「我來一段時間了,妳好,我好像也沒看過妳。」
阿蘭:「我叫阿蘭,休息一段時間了,今天才又回來站。」
我:「喔,蘭姐,妳好,我叫小媛。」
阿蘭:「叫什麼蘭姐,叫我阿蘭就好啦!」
阿蘭是第一個會主動跟我搭訕的站街小姐,給我有種大刺刺、好相處的感覺,既然站在一起閒聊,不免就會問到什麼原因會來站街,當然我也還是說老公意外過世,留下大筆債務給我,和回答空仔是一樣的答案;
阿蘭:「這裡的小姐大部分都是欠頂厝債不得已才來站的,妳卻是自已主動要來這站。」
我:「沒辦法啊!我也是為了還債嘛!」
阿蘭:「也是啦!都是為了錢!」
阿蘭也是欠頂厝一大筆錢才來站街還債的,賺來的錢有七成要上繳,沒有結過婚也沒有小孩,身材雖然纖瘦但胸前還是蠻有料的,屬於艷麗型的小姐;
阿蘭:「雖然是不得已才來接客,倒不如換個心態去享受過程,日子也會比較好過點。」
我只是笑笑回應,我知道她是想安慰我,希望我看得開日子才會好過,其實我和她也是一樣的想法,在每次的接客過程中就當作是身心靈的解放,將煩惱暫時拋到一旁,沉浸在身體的歡愉中,甚至還從中找到成就感。就在我們閒聊的同時,對街酒店大門口前停了一輛車,從車裡走出幾個人,其中包括空仔;
阿蘭:「媽的!這個王八蛋」
聽她罵得咬牙切齒;
我:「怎麼了?」
阿蘭:「妳知道走在後面第二個叫空仔,是管理站街生意的人嗎?妳要來這站應該也有先見過他吧!」
我點點頭,這街上每個小姐都要先經過他的過目訂價;
阿蘭:「這個王八蛋、畜牲一隻!這裡的小姐有的被他玩得很慘,特別是欠頂厝錢的,沒被玩的是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被他玩!」
聽阿蘭這麼說,心想他是放過我,還是時候未到?可能那天要不是有後條通的兄弟帶我去,說不定我就被那些兄弟輪流「試車」了,看她憤慨的說著,好像是有經歷過的樣子,不過我也沒再問;
我:「那走前面第一個是誰啊?」
阿蘭:「喔,他是空仔的大哥叫阿雄,頂厝的老大叫他K,六十多歲了,是縱貫線級的老大,南北二路的兄弟都很敬重他,他的手下有二個大將一個是空仔的的大哥阿雄,另一個是阿俊,俊哥雖然和空仔年紀差不多,但加入得早,混得比空仔出色,也比較有生意頭腦,最近幾年都在幫他K老大轉做正當生意和管理賭場、遊樂場比較多,人也比較斯文。」
阿蘭停頓一會兒,看了看時間繼續說;
阿蘭:「現在酒店二邊都有人在帶小姐,雄哥那邊是他老婆麗姐在帶,二邊客人業績搶得很兇,雄哥一直很想掌控頂厝整個色情行業」
「不是阿蘭嗎?好久沒看到妳了耶!」
阿蘭話還沒說完,一個男人像是她的熟客就過來和她攀談;
阿蘭:「Bye!先去忙囉!」
沒多久她就手挽手和那個男人離開了,後來我和阿蘭變成相當要好的姐妹,常一起站街吃飯,生活互相照應,有新的誘人戰衣也會跟對方分享,多個朋友也讓自己比較不會感到孤單;
「小姐,請問妳是不是我」
這天下午一個人站街,一個戴著眼鏡,看起來忠厚老實的男人向我靠近,講話吱吱唔唔、頭低低的不太敢看我;
我:「你是不是想找小姐?」
他點點頭;
眼鏡男:「怎怎麼收費?」
我告訴他我的價位後,他毫不猶豫就接受了,我也就挽著他的手往頂厝大樓走去,看得出來他蠻緊張的,應該是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