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用用齐司礼上次给的药膏,结果怎么找都没找到。
你想起超话里有人说查理苏每周一、三、四值班,今天周六,反正也碰不到他,打算干脆去医务室拿药。
结果刚到医务室就和查理苏打了个照面。
嗨,美丽的小姐,需要什么帮助吗?他熟络得好像你们从未失去联系。
你对所有就医的女学生都这么说话?
当然不,他收敛了笑容,神情变得严肃认真,姓名?年龄?哪里不适?什么症状?
冷冰冰的语气和方才仿佛不是同一个人。
我都是这样问的。他露出狡黠的笑,怎么?你吃醋了?
你连忙否认。
没事的,小朋友,大胆表露自己的感情并不羞耻。
年龄差下,他真是把你当小孩子哄着。
结果你并不接茬:我来拿药,拿完就走。
哪里不适?什么症状?同样的问句,只是多了份显而易见的焦急。
你没有正面回答:给我支镇静消肿的药膏就行。
你受伤了?他打量着你,审视的目光让你有些紧张,伤哪儿了?
开药。你板着脸说。
不行,要对症下药。见你不回答,查理苏站到你跟前,高大的身形颇具压迫感,但脸上却写满了小心翼翼地担忧。
究竟伤到哪儿了?
你被他问得心烦,破罐子破摔般地指了指自己的腿间:这儿。
什、什么?他惊讶地瞪大眼睛,还以为是自己理解错了,是大腿吗?
问着问着脸飞速红了,他的肤色略深,是健康的小麦色,如今明显透出大片绯红,要不是有肤色遮掩,一眼就能看出他已经熟透了。
不是。你慢悠悠地说道,他这幅样子让你消减了不耐烦,生出了逗弄他的念头。
你握住他的手,引领他探向你的腿心,手掌覆盖住饱满的阴户。
是这儿。你踮起脚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呼出的气息洒在他的耳垂,指尖的触感绵软而柔韧,查理苏身心俱是一震。哆嗦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你的阴蒂处,藏在花唇中的小小肉珠被重重摩擦而过,敏感点受到刺激让你情不自禁地发出嘤咛。
查理苏的呼吸粗重了几分,指尖都在颤抖,但没有收回手。
他已经用了太长的时间去想你,那次性爱中他也是初次,在那之后再没有接受过别的女人。朋友常调侃他要出家,真不知道要找个什么样的女人才可以。
所有人都不知道他的身心都被那个匆匆掠过的身影填满了。
查理苏一直觉得人之所以是高等生物,是因为在面对欲望时有足够的自控力。但自那天起,他会在失眠时反反复复地想起你,甚至听从欲望的驱使,回忆着你们缠绵时的画面自渎。
他渴望你太久了。
如今你几乎贴在他身上,身上清淡微甜的香气盈了个满怀。查理苏觉得自己像是抱着一整个春天,心开始一点点复苏,欲望在此刻冒出头来。
喉间的干渴让他声音变得略微有些喑哑,但也蒙上了一层天然的性感:我帮你看看。
你原本只是想逗一逗他,结果此时却变成相互引诱,最终听从他的要求主动褪下了内裤。
趴到床上去。他指了指里间的治疗室。
虽然很羞耻,你还是照做了。
上半身趴在床上,双腿撑地,屁股高高撅起,白皙的臀肉饱满而挺翘,像熟透了的桃子。
查理苏来到你身后,看到那两团软肉间的花唇略微有些红肿,穴口被挤成一条直线,稀疏的耻毛挡不住任何春光,反倒添了份含住半露的靡艳,让人想要探寻。
唰他拉上了床边的围帘。
戴上医用手套,手指轻轻按压着你的花唇,看来两片软肉被欺负得不轻,一碰就忍不住瑟缩。
可怜,但也挑起人心底凌虐的欲望。
查理苏强压住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冲动,用看诊时的语气说:外阴红肿,可能是过敏或霉菌引起的炎症。
他缓缓呼了口气,说出了自己的推测:或是,性生活动作过于激烈。
你很坦诚:后者。
查理苏发出一声不屑的笑:你的男朋友太不合格,粗鲁又不体贴,一点都不绅士。
不是男朋友。
查理苏一怔,问:是情人?
算是吧。你也不知道怎么定义。
那你不如换一个温柔体贴的情人,比如说,我完美的查医生。
你被他逗笑,还没来得及回答,腿间突然传来冰凉的触感,查理苏挖了一大坨药膏涂在你的外阴上。他的手指纤长有力,天生适合拿手术刀的手轻抚在你的私密处,指腹轻柔地贴着肉嘟嘟的花唇来回涂抹。
原本胀热的软肉得到抚慰,你忍不住发出舒爽的叹息。
但是随着时间的增加,你渐渐感觉到了不对劲。
药膏已经完全化开,医用手套直接碰触到皮肤,光滑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