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既让洛书觉得不敬，更让他感到难堪。
真瘦。
这么久了，他还没有细细打量过两人的眉眼。
坐在桌子旁无所事事地等待。
洛书曾经天真地以为主人更换卧房里的装饰是一种宠爱，后来又自暴自弃地以为这是一种情趣式的癖好——但是他并没有在洛乔来的那段时间见过这样的变化。
等洛乔回来的时候，长桌上的菜已经被撤干净了，只剩下一道……
但是主人亲手把他扶上桌子，又把衬衫脱掉扔在一旁，之后将他推倒，抬着他的腿将裤子全部扒掉。
白洛云不知道，原本的洛云白受到父亲教导，喜欢素净低调的色系，尤其是卧房，只有盛宠洛书的时候装过暗红地毯和皇家蓝桌布一类色彩浓烈的用品，其余时间都是白色、奶白色等等。
洛书盯着做坏了的咖啡看了两秒，然后将咖啡推到一边，又重新倒了一杯。
左右两个人一起服侍着白洛云，下午的情形在脑海中浮现，白洛云又忍不住看起洛乔的手来。
白洛云无所事事，一直盯着洛书的动作看，洛书整个人在室内的柔光下显得温柔而随和，细长的手指和白皙的手腕却显得十分精致。
“不用这么拘谨，反正时间有的是，你慢慢来。”
洛乔的指节中间凹陷得更加明显，整只手呈细长状，唯有骨节衔接的部分凸出来，颇有点适合键盘打字的感觉。
洛书赤裸裸地躺在红色的桌布上，两腿打开，身下正对着坐在主位的主人。
白洛云有时在想，如果给洛书戴上一副眼镜，那真的是斯文败类之相。
如果第一眼不注意地去看，也会让人觉得这是个脾气孤僻、不爱从命的奴隶。不少主人会厌恶这样的距离感的样貌。
一个不留神，拉花从一侧偏了出去，整个图案顿时从笑脸变成了一个裂嘴怪人。
接连两个失败，洛书有点心浮气躁，只是吸了口气将情绪强压下去，又开始了第三杯的苦战。
反观洛乔，给人以清冷美人的感觉，主要还是胜在肤白和骨相，再加上两分瘦弱的书生气。
被白洛云这么打量着，洛书自然是装作不知道，依旧根据白洛云的喜好为他布菜。
洛书想要解释，却被白洛云打断了，“你喝这杯。”
洛书谢过，只是期间和白洛云说话，分散了注意力，图案又是歪歪扭扭的一个。
“主人，您要的镜框。”
只有白洛云知道，在床上搔刮小家伙尿道时，那战战栗栗、泫然欲泣的样子多么动人。
悠然的下午茶时光结束，晚饭时间，洛乔也回来一起伺候。
“去拿一副镜框。”
棉质的裤子被压在身下，主人将他的腿架在胳膊两侧以便动手，在扒掉裤子的同时，还用手摸了摸他的臀。
洛乔却是有点不自在，手一抖，餐具磕到餐盘，耳朵也红起来。
洛书虽然在冲泡咖啡，心思却也一直放在白洛云身上，主人的愉悦都写在脸上了，藏都藏不住，这样的心旷神怡也只能让他想到一种可能——要纳新人了。
被围在中间的白洛云自然是十分清闲，根本不管洛乔的害羞，趁机又去观察两人的眉眼。
“奴的手艺不精，怕有碍观瞻，所以重新做一杯，烦请主人稍候。”
毕竟是“救”了主人的。
这么漂亮，难怪会被肖想。
白洛云接过镜框，踢了踢洛乔，叫他脱衣服。
说起来，实际上洛书的眉眼真的是很好看，所有家奴里似乎就洛书最好看，无论是鼻子眉毛嘴巴，还是整体的协调感都没有可挑的。这让白洛云想起之前洛云行对洛书的无礼来。
咻——
白洛云觉得自己今天的状态不太对，但他还是又抿了一口红酒，吩咐道：
白洛云起身转到洛书所在的另一张桌子前，看了看成品，又看了看前两杯。
“怎么了？”
细长的手指握着拉花杯，指节微微用力，白色的液体缓慢均匀的倾泻出来——如果这手指放进其他地方的话……
这样金色、暗红相映的房间，以前的洛云白一定要皱眉头的。
洛书看着白洛云指着咖啡的手，端起了第二杯。
白洛云和洛书俩人就这么喝了两个小时的咖啡，当然还夹杂着白洛云偷偷打游戏的时间，以及洛书出去吩咐事情的时间。
白洛云看看自己的手指，又看看洛书的，若有所思。
但是也或许，这次的新人不同寻常呢。
“慢慢喝。”
“当”
洛乔愣了一下，乖乖跑去找人拿眼镜框。
说到底，主人身边真正有名分的也只有他们两个，样本实在不多，一切都只是瞎猜。
“两杯笑脸，一杯玫瑰花。”白洛云笑了笑，“想讨咖啡喝，可以直说。”
“这回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