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又过了约莫半个月,石玄武当真像个苦囚老老实实被奴役;夜飞霄每天来向石玄武“循循善诱”,他却仿佛充耳不闻,只道,“皇城司会彻查此案,玉将军也会替我作证,只要找到赤霞珠的下落就证明我是无辜的。”
夜飞霄听他仍旧这般死心眼,忿忿道,“你那皇城司当真替你打点过,你就不会被关到沙海这种地方来了……玉霜华也不是什么好人,他若当真秉公执法,我在西夏犯案,他应该把我送到西夏去断案,却不是审也不审,就将我关到这种地方来等死。”
石玄武则道,“你莫强词夺理,按西夏律令,在庙堂之上偷盗一律以剑斩杀,如今倒是宽厚待你了。”
夜飞霄还要嘴硬,道,“横竖是个死,不如一剑给个痛快,却要在这种活地狱里耗成干尸一具……你看,又死了一个。”
石玄武顺着他目光去看,果然见到两个牢头抬了具形销骨立的尸体,四周围的囚犯似乎也习以为常无动于衷,麻木地凿着石头,真像是群活尸一样。
这天夜里,夜飞霄正迷迷糊糊要睡去,却被人推了一把醒过来。
睁眼只见到石玄武正襟危坐在自己跟前,道,“夜猫,你说的不错,若死在沙海里就什么都不是了。”
夜飞霄一喜,连忙一翻身也坐了起来,“你想通了,我们要走了!?”
石玄武点点头,道,“我叫附骨针锁住了真力,你若帮我把针逼出xue道,我自然有办法带你离开。”
夜飞霄刚欢喜了片刻,又面露难色,暗想我若有如此高深内力,还会轻易败在你手下吗?
但眼下也只有死马当活马医,叫石玄武褪了上衣,见了他一身极为雄健有力的皮rou,夜飞霄暗生羡慕,简直忍不住想伸手摸上两把。
穿着衣服单就晓得他体壮,这一脱下来,块块饱满肌rou更是惊人,那胳膊壮硕得比夜飞霄的大腿都粗,左胸连着肩头上臂一片大好纹绣,纹饰复杂如雕梁画柱,夜里凭着星光虽然看不分明,也着实叫人移不开眼。
夜飞霄忍耐下心头sao动,问明了附骨针所在位置,便将手掌贴到他背后输送真力。
忙了约莫半个时辰,夜飞霄已是在寒夜中大汗淋漓,但听石玄武说道,“针已经松出xue道了,你替我拔出来。”
夜飞霄到他面前往他天池xue看去,却没有针的影子,只有两个暗红血点,微微渗出血来,却是无从下手。
这天池xue位于ru首下方,夜飞霄盯着石玄武壮硕胸肌,心道这男人怎地胸这样大,一时竟然有些口干舌燥,脑中闪过个有些荒诞念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鬼使神差就说出来道,“我帮你把针吸出来。”
“这……”石玄武看到夜飞霄那双绿色猫眼亮晶晶的,好像闪着光一样,一时竟也没有更高明的办法,便点头同意。
夜飞霄拿嘴附上石玄武的胸口,尝到咸味,竟也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样反感,口中用力一吸,才晓得这肌rou也不是看着硬邦邦跟石头一样,而是有股韧劲,好像上好的牛rou一般,禁不住要舔咬几口。
石玄武感到ru下怪异感觉,大是窘迫,忍不住道,“你只管吸出针来,却作什么怪,嘶——”
夜飞霄听他声音不稳,暗想这汉子一身铜筋铁骨,还道他当真刀枪不入,却怕舌头弄他胸rou,心下几分得意,口里用力去吸,将那大胸含得滋滋作响,犹如吃nai一样。
石玄武从没晓得自己胸ru被人含在口里,居然会有这种感觉,先痒后酥,有些痛之后又开始发胀,恨不得夜飞霄吮得更大力一些。
接着针许是要被吸出来了,他只觉得ru下异常发涨,褐色的ru头不知不觉已经挺立了起来,腰背也用力得像一张弓一般。
夜飞霄衔住针尾,用力一撤,便将三寸来长的一枚银针给拔了出来。与此同时石玄武不免“啊”地低yin一声,浑身抖了一阵,腰也软了下来。
夜飞霄不待他缓过神来,又去吸他左ru,这次他故意存了心思,上下滑动舌头,连那硬翘的ru首也一并照顾在口中,脸埋在丰满的胸肌里,连带伸手捏了几把。
石玄武受不了这般刺激一样抱住怀里的脑袋,手里抓了他头发,胸却不知不觉越发往对方嘴里送去。
石玄武手劲不小,夜飞霄头发被他揪得发疼,生怕被这糙汉一把将头发扯秃了,也不敢再作弄他,赶紧将那附骨针吸了出来,扯开对方那双大手,抬头去看,却见月色下石玄武表情很是难以自制一般,喘了好久粗气才沙哑着嗓音道,“多谢……”
夜飞霄见这大汉坚毅面孔带了些春色倒是叫人难免多看几眼,他早就晓得自己比起娇媚女子更爱豪壮男儿,却没想到会对鹰爪孙心动,要怪就怪这石玄武,生得这副阳刚皮囊,却作这种模样勾引他!
想到自己落难遭劫都拜眼前这人所赐,夜飞霄心头热火也就灭了大半,狠狠把附骨针吐在手心,又抓起石玄武褪下的衣裳朝他盖过去,咳嗽一声以作掩饰,道,“好了,赶紧想法子替我除了脚镣吧。”
石玄武默默穿起衣裳,但觉阻碍真力流转的郁结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