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何苏第一次见到那个人,在父亲的葬礼上。他穿着黑色西装款款走来,旁边有人给他举着伞,连串雨水从黑色的伞沿边滴落,朦胧地看不清长相,依稀记得肩膀很宽腿很长,从打伞的人手中抱着的一摞文件可以看出是匆忙赶到的。他不快不慢地走着,脚步从容,出现即为焦点。周围的嘈杂声也停了,仿佛也都看向了他。
走进灵堂,旁边的秘书手忙脚乱的收起伞,周围人看清他后便又响起阵阵喧闹。
何苏收回目光,男人背着光什么也看不清,就算看清左右是父亲的朋友,也不认识。她低下头从一旁的塑料袋里取出一碟黄纸,熟络地用手腕盘开,那碟纸便在她素白的手中展开了一朵花。
刑佑走进,看清棺椁里的人后皱了皱眉,退几步在棺椁对面的软垫上跪下深深地拜了三拜。起身,低头看向一旁跪坐的米苏,少女一袭白裙,头上还带着团顶孝帽,身形消瘦脑袋过分地低下只能看清睫毛在脸上打下的Yin影。少女盘黄纸的手腕一顿,似是感受到了强烈的注视,有些不知所措。
刑佑弯腰,接过少女手中的黄纸,指尖抽出几张放进正在焚烧的铁盆里,漫不经心地开口:你是他的女儿。
突然的动静,让何苏一时不知道做什么反应,脑袋低下似乎要埋进胸里,抿着唇缝用鼻音轻轻地应了一声。随后从塑料袋里取出一碟新的黄纸又开始盘。
手里顿时被塞回了一碟黄纸,何苏吓得抬起头看向他,男人已直起身子背过去准备离开,身型太高大何苏极力地抬起头望向他。
明天会有人来接你,以后你就跟着我。
说完迈着大步离去了,拿着伞的助理同时看向何苏,倾下身子示意了一下,又打开着伞男人一同离去。
何苏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消散在烟雨里,有些困惑,转回头继续手上的动作。
他们短短五分钟的现身,却惊起周围人的议论纷纷。
他怎么来了。
何苏啊,你以后跟着他有福了。
是啊,你要好好跟他,姨妈以后有事可找你了。
何苏低头缄默着,没有应声,她似乎只在关注着手里转动的黄纸,手一挥丟入铁盆中激起几点星火。
过来。
何苏被眼前的景象震到,男人坐在皮质沙发上,身上松松垮垮穿着一件浴袍,露出结实的肌rou,他吐出一口烟,烟雾迷漫朦胧地遮掩他脸上的神情。光线昏暗,他骨骼分明的手正在粗壮的大腿中间从容地上下。
浴袍下摆随意地搭在大腿两侧,衣带的褶皱半遮半露。空气中弥漫着出浴的薄荷味和一股淡淡的烟味,房间的这番景象让着几缕味道缠绕使得更具荷尔蒙。
内裤shi了,何苏不由加紧腿,手指发力不自觉地握紧手里的餐盘,餐盘中杯子里的咖啡不由轻轻地晃动。
过来。男人吐出几个字,面前的烟雾慢慢消散,露出他脸庞,眼睛微眯着似在享受,幽暗的眼神却紧盯着的门口突然出现的身影。尽管被撞见这种事,他手间的动作还是没有停下,依旧是那样从容自若。
想要后退的腿一顿,何苏知道这个时候应该抓起一旁的门把手迅速关门逃走。但是,她说不清现在的心情,脸已经涨的通红,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事情她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头深深地低下。
本应该感觉被冒犯,应该转身要逃走,为什么会这么悸动。杯子里的咖啡晃动幅度变大,还溅落在餐盘几滴,直到溅落在何苏的身上。何苏看向胸口那滴黑色水渍,被惊醒了,她在想什么!
男人察觉到女孩的退意,坐直身子,盯着何苏的动作再一遍开口:最后一遍,过来。
何苏抬起头看向他,指尖用力松开用力松开,把手里的餐盘直至握热出汗,才迈开步子向前走去。何苏俯下身子把餐盘放在离沙发不远的玻璃茶几上,随着放下的声响,手里一时空荡何苏紧张地拽紧衣侧的缝线处,缓缓向沙发上的男人走进。
研佑看着她的动作,手的动作停下了,伸出手臂把何苏往他的方向一拉。娇小的身体跌落在他的怀里,手臂收紧便能很好地包裹住。一瞬间,何苏开始挣扎,似是不满动作太慢了刑佑在她的颊间落下了细碎的吻,浓厚的气味铺面而来,何苏涨红的脸只能埋在他的怀里,手不自觉拽紧对方的浴袍紧张地闭紧了眼,她能感受到热流更明显了,腿刚抽动想要遮掩别被发现,却被一双大手强行打开让她跨坐在他的腿上。
隔着棉质的睡裙都能感受到他的掌心有层茧,有点痒,何苏缩了缩。
指节分明的手指从大腿滑过缓缓向上还带起了裙子,直到把棉质的裙子堆积到了腰上,手指便从裙子的下摆钻了进去,掐着细软的腰推着身体带向他。
细碎的吻从颊侧落在嘴角,何苏很紧张很羞涩,身上突然变得很敏感、很痒,男人的手、身体、气息甚至是浴袍的衣褶存在感都变得很强,一切感官正在放大。腰间掐着的手用力地带向,指腹还不时的磨蹭着腰间的rou。shi透的内裤感受到贴到一股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