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青想要开口说话,她想为那句话道歉,她想告诉他那只是她口不择言的气话。别生我的气好吗?我不是那个意思。热烈的吻让她的话含混不清,在她唇瓣开合之际急切地想要找到她的舌尖一同纠缠。
嘶江云青的舌侧被蟑螂不小心咬破,锐利的尖牙让血珠滴滴从伤口流出来,疼得她边皱眉头边找到床边小柜子里的小镜子看情况。
等等江江。蟑螂也尝到了她鲜血的味道,从她身上游移的双手马上抬起来,一只轻轻掐住了她的脸颊示意她张嘴,另一只手夹住她的舌尖慢慢向外拉,直到把受伤的位置露在外面。
江云青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紧接着就看到他垂着眼睫,极小心地探出舌头舔过她的伤口。她在小镜子里看得一清二楚,眨眼的时间就再也找不到任何破口。
蟑螂却没有松开夹着她舌尖的手指,就着这个姿势让江云青在小镜子里看着他怎样勾缠她,隐在嘴里的舌吻不觉得如何,看见他是怎样慢条斯理地用舔舐过她的舌面,再松开手指趁她缩回舌尖的时候紧跟着探入她的口中是完全不同的体验。她不知道是自己本来就在接吻一路上赢不过他,还是被镜中的景象吸引了心神。原来自己的唇瓣在他的吮吻中会是那样殷红抓人的好颜色,被他轻轻吮咬的时候像两瓣果冻一样,被松开的时候还会微微颤动。
江江喜欢看自己被我亲?蟑螂攥住她拿着镜子的手腕,环在了自己的脖子后面。江云青愣愣地跟着镜子把视线落在他脸上,又在他漆黑的双眼中看见了自己。江江怎么了?在想什么?蟑螂觉得江云青的状态尤其迷糊,不是以往的意乱情迷,而是另有打算的犹豫。
我在想江云青贴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让蟑螂心跳加速的话:这次我想在上面。
蟑螂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之前就已经心跳如擂鼓,要是他的血ye有颜色,一定已经满脸通红。嗯?现在换他不知道说什么,用气音向江云青求证刚刚不是他的幻想。
江云青没费什么力气就把满脑子黄色废料的小蟑螂推翻在床上,她的头发带着自来卷,随着她的动作一抖一抖,不知为什么让他想起了无数只蝴蝶颤动翅膀的画面。她真美,她好像也知道自己在他眼中有多美,。他的江江一丝不挂,每一寸肌肤都在他的眼中发着光。他心甘情愿被她用那只几小时前狠狠抽过他耳光的纤细右手按着胸膛,即使这点力气对他来说微不足道,却能够让无数只蝴蝶在他血ye里扇动翅膀。
他看见她笑了,是那个他每次看见就想要把她搂进怀里亲个没完的得意笑容。他的神明清楚地知道他的崇拜,因为她的每一轮光圈都有他的敬献。他想伸出手去触摸她的真实,想知道这样的仰视是否能够换来贴近她温暖肌肤的一瞬。但她半跪起身移到了他的丑陋虫身旁边。
嗯?他似乎只会说这一个无意义的音节了,因为无论什么时候,他都无法接受自己那畸形的虫身。所以他不假思索地把自己的身体挪得离江江远一些,美人不应该靠坐在狰狞的虫尾和节肢旁。
躲什么?不是说了这次我要在上面?江云青抽了一下他缩到一旁的身子,吓得他马上挪了回来。
江江为什么总打我蟑螂小声比比了一句,虽然对于他而言连痒都算不上,但是他似乎已经形成了某种条件反射,只要江江瞪眼睛或者打他一下,他就什么反抗的心思都不敢有,只能乖乖听话。
噗嗤!江云青听见了,忍了忍还是没忍住笑出了一声,又假装凶他:打你怎么了?谁让你还缩着不露出来,还等我动手吗?
蟑螂眨眨眼睛:嗯?没听懂。
江云青有些尴尬,但是不想说那么直白,只是曲起手指敲了敲他藏着性器的腹节。快点。
这这是不是有点太快了蟑螂双手十指交叉握在胸前,另外四只虫足也规规矩矩缩在身侧:江江这么看着我,我有点不好意思
是这样,本来他是很有兴致的,但是咬到江江那么一打岔,他也没彻底被欲望冲昏头脑。昆虫的身体本就和人类不一样,他的性器又没有暴露在外,没什么被盯着看的羞耻感,反而像是江云青在强迫纯情虫做不好的事情。
小蟑螂,我衣服都被你撕干净了,你说你硬不起来?江云青脸色一个没挂住,又是一拳头抡在他身上。该死的,她真的不是什么家暴狂魔,怎么就控制不住想打他的冲动呢?但是打都打了,她都那么主动了,难道这事就算了?
江云青一伸手就找到了小蟑螂的性器,只是从腹甲缝隙之间拉出来就让小蟑螂全身发颤,他马上就在江云青手心中硬得发疼,羞得不敢看她的眼睛。
不是说太快了,不好意思吗?江云青弹了一下他的柱头,听见他的隐忍的闷哼声很想继续欺负他。昨天晚上怎么变的,再变一个让我看看。
江云青忘了她能欺负小蟑螂只是因为他让着她,还忘了好奇心会害死猫的道理。小蟑螂求她不要逼他的时候她没有在意,还恶趣味的又弹了几下他的性器。最后,憋红了眼的蟑螂如她所愿,让她亲眼看到了如昨晚一样因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