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儿在饵旁犹豫,不知为何不肯咬钩。
看来是饵料还不够诱人呢。
路笙入神的盯着程之怀的侧脸。
他正低头给路笙系鞋带,蓬松的茶褐色发丝在晨光中泛起柔软的光泽,层次分明。剑眉飞入细碎的刘海。高挺的鼻梁将常含笑意的一双桃花眼衬的格外深邃。
捏着她脚踝的手骨节分明,修长白皙,耐心的左右活动脚踝,灼热的手掌贴上已经消肿的地方按揉试探。
怎么能好看到,每一个点都死死踩在她审美上呢。
心跳的越来越快。
哥哥,新的饵料已经准备好了,这次,你会不会咬住呢?
要不然还是缓几天。
程之怀有些不放心。
真的已经没事啦,哥哥。我好久没跑了,本来就不快,再不训练一下,到时候要扣好多分的。
路笙的声音像阿克苏苹果,又脆又甜。
程之怀转身拿起杯子灌下一口水,出发吧。
程之怀有晨跑的习惯,结束会顺带买早饭回来,这时路笙一般才刚起床。
脚好后,她开始缠着哥哥说要一起晨跑,程之怀一开始不同意,熬不住她磨,反复叮嘱她不要逞强,路笙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跑了几周,路笙一直乖乖的跟在哥哥后面,跑不动的时候也会撒娇要抱,程之怀见没什么问题,逐渐放下心来。
玻璃橱窗里的樱桃蛋糕引起了程之怀的注意。nai油被调成极淡的粉色,包裹住香甜的蛋糕胚,顶端落着颗鲜红的樱桃,没有寻常的花边装饰,只是简单的抹面,但处理掉了棱角,让整个款式显得柔和圆润。
是路笙喜欢的。
他愉悦的摩挲着手里Jing致的蛋糕盒子。
嘴角的笑意,在看见趴在床边地毯上的小姑娘时瞬间凝固。
粥粥,粥粥!
他一个箭步冲过去,
我,我没事我就是,我刚刚东西掉了,在找。
路笙结结巴巴的企图掩饰,可脸上苍白不见血色。
程之怀脸色Yin沉下来,路笙。学会跟哥哥撒谎了是吧。
见路笙可怜兮兮的团在地下,他忍不住一把抱住路笙,声音放柔:粥粥,到底哪里不舒服?是不是脚又疼了?还是肚子?
呜呜呜哥哥
路笙哽咽的厉害。头埋在哥哥肩窝,不论程之怀怎么问都不肯抬头。
路笙,程之怀没办法,只好强硬的恐吓,既然不肯说,那就去医院检查吧。
路笙一听,哭的快要喘不上气,抽抽噎噎的说不要,抱着哥哥不肯撒手。
程之怀缓缓拍着她的背,低声哄道:
粥粥,哥哥的乖宝宝,告诉哥哥好不好?不管什么问题,哥哥给你想办法。嗯?
路笙抬起沾满泪水的眼睫,像挂着晨露的玫瑰,羞窘的看了程之怀一眼,迟疑的带着他的手,探进衣襟,慢慢覆上胸前的娇软。
这里好疼。
路笙没穿胸衣,程之怀直接触碰到她温热的rurou。
绵软,饱满。
程之怀竭力将不该有的思想压到脑后,艰难的出声询问:为什么会突然疼?多久了?
好多天了一开始只是有点酸胀,后面越来越疼路笙悄声说,可能是因为还在发育,又又比较大最近运动多,颠的厉害就
小手握着他的手腕,摇了摇哥哥帮我揉揉好不好
程之怀猛的抬眼。
粥粥不能自己揉吗?一开口,清朗的少年音哑的厉害。
自己揉会疼,下不去手哥哥不是说不管什么问题,都会帮粥粥的吗?
泫然若泣。
程之怀全身的血ye都在沸腾,压抑的猛兽从心底已经破破烂烂的笼子里踏出利爪。
握紧手掌,试探着揉捏。
上次在浴室门外,程之怀就知道路笙的这对nai子发育的有多好,如今握在手心,丰满绵软,弹嫩柔滑,让人爱不释手。即使被衣服阻隔,他依然能想象出被揉捏之后变成粉粉的rurou,以及上面挺立起来的nai尖。
像那块樱桃蛋糕。
是他喜欢的。
好想将樱桃含进嘴中疼爱,尽情舔吮nai香的白腻。
还疼吗?
哥哥的手很大,又很热,敏感的nai尖被压在掌心揉捏,传出一阵阵电流经过般的酥麻。胸前的衣服不断起起伏伏,看不见其下的情形,却更显yIn荡。
她躺在哥哥怀里,在被揉nai子。
不疼了,声音像腿间流出的蜜汁,好舒服,哥哥再揉一会好不好。
路笙最近发现自己的脖颈和胸口时常出现红痕,却又不疼不痒,询问哥哥时,只得到:说不准是最近过敏了,这样轻描淡写的回复。
路笙盯着镜子里胸口那块尤其多的红痕,思考起来。
反应不对。太淡然了,如果这些红痕真是因为过敏或者被虫咬而出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