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我的耳朵摸了
摸，而后又是望着窗外的大雪。
「不知道她们两个在干嘛呢？也这样在窗户前看着吗？」小扬呆呆的说着。
「我想过哦，哥。」女孩静静地说起来「以后我又不能跟你结婚，会是她们
中间的谁吗？钰姐姐，还是曦曦？」
「小扬。」我叫着她的名字，一个有些难过的话题，又现实的无法让人不去
想。
女孩摇了摇头，冲我露出一个笑容。
「没事啦。其实从很早以前我就想过啦，不是今年夏天，更早，更早以前。
不知道从哪天起，我开始看着自己的哥哥，觉得他最好，最厉害。可能是很
小很小的时候哦，因为我记得有次跟别人过家家，他们说让我当哥哥的新娘，但
是我拒绝了，因为那时我觉得我要藏着，让所有人都不知道，以为我不喜欢哥哥，
这样以后我就能真的当哥哥的新娘啦。」
女孩咯咯的笑起来，眼睛眯成了月牙儿。
「不过后来我发现了，那是不可能的啊，认识到这个事实的时候我有些惊讶，
因为那好像没有自己想的那样伤心。」
「不用担心我，哥哥，因为我知道他也和我一模一样的想法啊，从一开始以
为他讨厌我，以为他没有这样的想法，到后来发现他也一样喜欢我，一样害怕我
讨厌他。」
「所以，我就不在意那些了，因为在意也没有办法啊。
所以现在挨着哥哥就很满足了，能听到他叫我的名字，亲我，搂着我，睡觉
的时候抱着我，心里想着我的样子，真的，很幸福。
我只想在可以这样的时候，跟哥哥任性的在一起，仅此而已。」
「嘿嘿。」女孩摇着脑袋碰在我的肩头，「有时候也会想着，以后要是能跑
到其他的某个地方，就能跟晨晨一直在一起了。」
女孩一直靠在我的肩头对我说着话，可话里用的是第三人称的他，像是我会
在某个遥远的，遥不可及的地方被她远远眺望着。
我明白她想告诉我，她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关于各种各样的事情。
也知道她只是想和我说出来，仅此而已，因为女孩和我一直都同样明白。
「晚安，小猫。」我关掉了床头的灯光。
「晚安，不要叫我小猫。」夜光下女孩的双眼瞪得浑圆，黑白分明。
「那叫什么，小奶猫？」
「好像我是你养的小动物一样，不要。」
「哦，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
「嗯，在做的时候我这么叫你你没什么意见，因为那时候你心里觉得是我的
小动物也好。」
「恶心，你脑子里都是那些东西。」女孩敏捷的在被窝里翻了个身，背朝我
躺着。
「晚安，小扬。」我伸手拉起被子，盖住她露在外面的肩膀，而后手臂揽过
她的肩头，调整了一个舒服的睡姿。
「晚安。」女孩的声音在静谧的夜晚响着，「叫我小猫也可以哦。」
「小猫。」
「嗯。」
他们身体紧挨着，相吻的肌肤，触在一起的温热，暖流缠绕在男孩和女孩之
间缓缓积攒着，包裹其中。
女孩们的，清晨……
「这个这个。」
「喔，很好啊。」
「就是有点远了。」
「这个呢？」
「好像也行。」
「他好像醒了哦。」
一个熟悉的女声最后这样说着。
我睁开了眼，女孩们坐在昨晚我和小扬看雪的沙发上不知道在商量着什么。
最右边的女孩穿着米色的呢子外套，颈子被红色的围巾缠绕着，圆润的下巴
在那围巾绒绒的感觉里蹭来蹭去，脑袋后的马尾也随之俏皮的晃动，可人柔美的
脸蛋看到我露出了微微的笑容，却让人觉得她是那样的欣喜。耳边听到她轻轻的
说着：「早安晨晨，你醒啦。」
中间那个高挑背影听到后也转过了头，别样俏丽的短发和面容略带着不同于
前者温柔的笑意，「现在才醒，昨天很累吧，小扬哥哥，做了几次啊。」女孩黑
色风衣的领口遮住了她白皙的颈间，前额的刘海随着女孩扭过的脑袋微微向着一
边倾斜，发丝柔软，好像撸一把。
「我让你胡说。」最左边的女孩之前还一直专心致志于手机上的讯息，在听
到刚刚那样的话之后终于按耐不住，披肩长发随主人的剧烈动作漂浮着，双手伸
出捏住了那人的脸颊蹂躏着。
「毕竟那也是曦曦很想达到的次数啊。」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