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浊的白色ye体挂在脸上,连睫毛上都挂着一些,温热滚烫,淅淅沥沥地往下坠。
陈可颂闭上眼,细眉簇起,心里升起一股巨大的荒谬,混杂着气愤与绝望。
她感受着陈郁的指腹擦过污迹,力道轻柔,好似为情人擦泪一般的温柔缱绻,心里却止不住地发凉。
洗完澡刚穿上的T恤松松垮垮,熟悉的薄荷冷香萦在鼻尖,宽大的下摆被撩到锁骨,随着轻微的动作起伏往下落。
陈可颂仍怀有一丝侥幸,颤着声音,陈郁,你不是真的想把我关起来的,对吧?
陈郁眼都不抬,用膝盖顶开她双腿,细白纤长的腿大开,隐秘处暴露在空气中。
他没什么表情,凝眸抿唇看了会儿,探手去揉她。
长指揉上敏感的Yin蒂,力道轻柔,却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势头。
指腹打着圈蹭着Yin蒂尖儿,身体顷刻就涌上战栗感,过电似的从头顶窜到尾椎骨。
手指猛然探进去一截。
刚被开拓过的花xue尚还shi软,快速又熟练地容纳了带着凉意的指尖,颤颤巍巍又吐出水来。
陈郁垂眸敛眉,手指在xue内缓慢抠挖,剐蹭过xue壁,戳上敏感点。
陈可颂一抖,蓄了水的杏眼望着他,似是哀求。手腕上的金属哐当作响。
这只是你的情趣,对不对?
陈郁这才抬眸看她。
脸色苍白,嘴唇被吻得嫣红shi润,脸颊上还挂着些白浊。眼底shi漉漉的,像只受惊的小鹿。
可怜极了。
也让人想狠狠蹂躏。
陈郁蓦然勾起唇角,恶劣地将又挺立起来的性器抵在xue口,手指分开娇嫩的Yin唇,嗤了一声,低低道。
你觉得呢?
神情和声音都讥诮,好像在嘲笑她的天真。
话音未落,粗长的性器破开层层媚rou,直插到底
啊!
滚烫的Yinjing又深又重地捣到最深处,陈可颂被顶得一抖,上半身挺起,又重重跌下。
陈郁按着她的大腿往下压,感受着下面的嘴紧紧地咬住他,rou壁的褶皱舒展开,被吸得头皮发麻。
Cao。
还是这么sao。
他低骂了一声,扣住陈可颂的腰,开始高频次地顶胯。
粗大的性器碾压着xue里的嫩rou带出阵阵酥麻,而陈可颂只是咬唇恨恨地瞪着他,倔强地不吭一声。
陈郁掐着她的腰冷笑,怎么,这会儿装什么贞洁?爬我床那会儿怎么不见得你害羞?
陈可颂死死咬着唇,手指攥住床单,杏眼里满是愤恨。
gui头重重撞在深处软rou,囊袋拍打着娇嫩的Yin蒂,发出暧昧的声响。更要命的是,他才插了几下,她就shi得不成样子了。
陈可颂几乎将自己的嘴唇咬出血。他太了解她的身体了。
陈郁鸡巴插着xue,双手粗暴地揉着她一对挺翘的nai子。他又揉又捏,时而还用指尖去掐那挺立饱满的ru尖。
叫啊。你他妈不是最会勾男人的吗?他捏着nai尖,还是说你爱犯贱,只有别人不理你,你才会有兴趣?
是这样么,陈可颂?
他眸色深沉,顶跨一刻不停,快速剧烈地撞击着,将鸡巴塞进她泥泞的xue,誓要陈可颂叫出声,折磨得她全身战栗。
你他妈陈可颂艰涩地吐字,陈郁,你有病。
对。陈郁扯了扯嘴角,点头,把她的腿抬起来分得更开,腰重重一顶,将gui头埋进子宫。
圆润硕大的gui头在宫口深深浅浅顶弄了几下,又磨出yIn水。
啊溢不住的娇yin从微开合的唇中泄出来。
陈郁将嘴唇贴在她耳边,舌尖沿着耳垂舔弄,倏然张口,咬住耳边软rou,缓慢厮磨,低声道:
我就是有病。
随着话音一起落,陈郁发狠地把鸡巴狠狠撞进她的身体。
嗯哼啊你这个疯子啊!
剧烈的晃动使手铐发出哐当的清脆响声,陈可颂被顶出眼泪,意识混沌。
随着重重快速的撞击,鸡巴顶上宫口软rou,小xue猛地绞紧,眼前乍然一片白光,双腿绷直,嘴唇微张,哆嗦着泻了。
冰冷的桎梏限制行动,毒蛇覆于身。她意识模糊,被动地承受着顶弄,偏头看小窗外的夜色。
无星无月。
是个Yin天。
作者有话说:
我回来啦嘎嘎嘎
期末不是人过的(抹泪
每一个投猪的小宝贝都要被我抓来啾咪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