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暴力捏扯的黑色裙子蓦然落地,身体与冷空气接触的一瞬间,泛出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
陈可颂抗拒地后仰,被陈郁强势又不容拒绝地捞回来,用力捏着下巴,粗暴地吻。
他带着凉意的手指轻而易举地下滑,抚过锁骨,腰线,直到小腹,从内裤花边里探进去,毫无隔阂地揉着Yin蒂。
或轻或重,克制着力道,极快速地抚弄着Yin核,一下又一下,熟练地挑逗着她的敏感点。
陈可颂被揉得有些发软,无处可逃,双手死命推他胸膛,却纹丝不动,气愤到极点,齿关一合,狠狠咬上肆意掠夺的舌尖。
口腔间立刻漫上一阵血腥气,陈可颂都怔了一瞬,被咬的人却依旧连眉毛都不动一下,仿若无事,执着又疯狂地纠缠着躲避的舌尖。
交缠,回环,唾ye交换。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仁慈地退出去,手指依旧打着圈儿揉着敏感点,时不时下探到xue口,探进去一点,又被略显干涩的xue挤出来。
他略显烦躁地蹙起眉,怎么不shi?
陈郁你有病。
陈可颂被吻得缺氧,呼吸急促,想推他,却被死死扣在怀里,动弹不得,只能用力捶打着他的肩膀,带着点哭腔。
都说了我不愿意,你听不到吗?!
陈郁顿了两秒,接着神色如常,仿若未闻,只是沉沉地盯着她,竖起食指,放到她唇上,声音轻得近乎温柔
嘘。
太疯狂了。
微凉的手指抵在唇上,另一只手极其快速地揉着Yin蒂,刺激敏感的Yin核顶端。
明明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已经引得陈可颂一阵战栗,微微发着颤。
他长指勾起落地的裙子,牙齿咬着一端,单手干脆利落地撕下腰带,线头崩裂,布料破碎,然后三两下将她的双手并起,并在身后。
黑色腰带紧紧缠绕在细白的手腕上,并拢在身后,再难动弹。
陈可颂又惊又气,手腕被反复试图挣脱磨得通红,满腔怒火冲上头脑,只能红着眼睛,愤懑控诉:你这个疯
少说这种话。
陈郁伸了两根手指并拢入温热的口腔,生硬地打断这句话。他搅动着软舌,指腹轻轻压着舌根,轻声道:
我不喜欢。
Yin蒂已经缓慢挺立起来,被陈郁用两根手指夹捏着揉弄,指腹不停刺激着顶端,带来熟悉又陌生的快感。
明明是那么亲密的动作,陈可颂脊背却窜上一股凉气,无法吞咽的唾ye从嘴角溢出,眼角也泛着同样的晶莹。眼尾发红,杏眼瞪着他。
哭了呢。
好可怜。
陈郁垂眸看着她,怜惜地抚上白净的脸,用指腹抹去那点水光,语调暧昧温柔,轻声开口。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
你哭着的样子,更适合被Cao?
话音刚落,他像完全失去耐心似的,猛地撕开底裤,长指顺着Yin户来回摩挲,从尚还不算shi润的xue口挤进去,环着xue壁探索敏感点。
一指、两指,快速又急切地做着扩张。
内衣搭扣被解开,松松滑到腰间,白皙圆润的双ru跳出来,被陈郁俯下身吻住。
贝齿一口咬住rurou前端,将ru尖含在嘴里,舌尖飞快地舔舐nai头,又酥又麻,还泛着点疼。
难以抑制的生理感觉从尾椎骨窜上来,陈可颂死死咬着唇,难堪地撇开了脸。
可是没有用。
长指在温软的xue内不停抠挖,触碰她或深或浅的敏感点。硬挺的小豆豆被两指夹着不断揉捏。
舌尖舔舐着nai头,被牙齿轻轻衔咬,酥麻的刺激传过身体,过电般的快感从尾椎骨窜上头皮,下腹难以抑制地发热,涌出蜜ye。
xue内的手指已经扩张到三根,他缓慢地将手指抽出来时,软rou还在依依不舍地挽留他,xue口翕张着,嫩rou缓慢从指尖滑走。
陈可颂偏开头,又被陈郁捏着下巴掰过来的时候,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痛恨她的生理反应。
不堪又可悲。
陈郁拉开裤链,将粗长狰狞的性器抵在xue口,硕大的gui头浅浅地插进花xue,即刻被shi热的嫩rou吸得头皮发麻。
他额角青筋跳了跳,捏着她下巴,迫使她下望两人交合处,呼吸粗重了几分。
看看你是怎么被Cao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