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离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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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地一声,我起身要走。
“去哪?”路时修下意识抓住了我手臂。
“我去问问主办方还能不能报名,我也去参加。”
倒数的都参加了,我这个倒数第一的,怎么也得去凑个热闹吧?
闻言,路时修松了手,一言难尽地看了我一眼,而后别过头没理我。
倒是一旁的大石长叹了口气,颇为我惋惜:“老大,这个早就截止了,您要参加也只有明年了。”
“唉,好吧。”我失落地坐回原位,“看来只能等明年了。”
等明年,小爷我一定得艳压群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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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审美怎么回事,真是奇了怪了。”望着台上正在比拼的几位,我忍不住困惑。
“这次比赛,面相只占百分之十,更多的是文武切磋。”路时修大概知道我在奇怪什么,坐在一旁不紧不慢地抿了口茶,缓缓解释。
我一听,扭过头望着路时修甚是纳闷:“你怎么连这都知道?你不是跟我一起来的吗?”
同为后来者,这人为何如此优秀?
路时修淡淡瞥了我一眼,仿佛极为嫌弃:“云二随便打听的。”
闻言,我偏头看了眼在一旁只顾吃喝看戏的大石。
唉,真是随主啊。
也不怪大石。
“那,你知道他们面相都多少分吗?”我问。
“是零分。”回我的是云二。
“……”
玛德,好丢人。
敢情这几个人就跟商量好的一样,放弃面相去拼才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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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路时修正说着,底下人群突然一阵喝彩。
“好!”
“再来一个!”
……
放眼望去,原来这些人不知何时已经开始比试轻功。
只见一抹蓝色身影一个转身,脚尖轻点,几步之内便抵达举办方设置的高台之处,取得招风旗。
“这轻功……”我忍不住惊叹,应该和我不分伯仲吧?
不是我吹,我轻功在武林人士里排名本来一直霸榜,直到路时修打破了我的记录,以至于现在落到了第二。
但在这方面一直略有研究,此人轻功内行人一看便觉得是上乘。
而我自打被路时修追上后,早就懈怠,轻功怕是已有下降趋势。
然而,路时修似乎并不惊讶:“那位手持折扇者乃宁门公子,宁安远。”
路时修居然认识着人,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
按理说,这种美人我应该有印象才对啊。
那人模样是属于Yin柔的美,美中又有一双令人畏惧的黑眸,深不见底。
我若见过,绝无可能忘记。
真没想到路时修居然背着我交了这么厉害的朋友。
“你们交过手了?”我偏头问。
“嗯,私下切磋过几次。”
在那人一遍遍调侃他无用,连燕游这么笨的人都追不到手的时候。
路时修想着,目光又落在了燕游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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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时修你行不行?燕游那人头脑简单,想事情又喜欢一根筋,你对人倒是痴情种,人说不定还以为你是兄弟情呢。”宁安远故意嘲笑道。
路时修本不欲与宁安远计较,可奈何这人嘴是真欠,明明名字听上去应该是个儒雅温顺之人,偏偏巧言令色又偏执,做起事来像个疯子。
路家和宁家有几分交情,路时修曾跟着路晋阳去拜访过宁家,两人初见之时,路时修就看到这位公子在欺负人。
一打听才知道,宁安远欺负的是自己的侍卫褚煦。
褚煦看上去没什么表情,板着一张脸,低头挨训,一句反驳的话都没。
路时修平生最见不得有人拿身份压人,便上前阻止。
结果好像搞砸了。
第二天,路时修直接连褚煦人影都没见到。
一问才知道,褚煦病得床都起不来。
路时修当时以为是因为自己原因,褚煦遭受了宁安远的私刑,对褚煦心存愧疚。
于是,路时修便打算用最男人的方式解决。
他去找宁安远要求打一场,输了他道歉,赢了宁安远就放过褚煦。
谁知,宁安远没应。
“路时修你可看好了。”
宁安远眼里闪着笑意,路时修却觉得相当不善。
于是,顺着宁安远的视线看到了今日一整天不见的褚煦。
褚煦面色如常,只是步伐走的并不稳当,明显还在撑着。
路时修眉头下意识皱起,心里的想法更加得到验证。
谁知,待褚煦走到宁安远身旁时,步子还没站稳,直接被宁安远捞到怀里。
宁安远笑得一脸魅惑,指尖轻捏着褚煦的下颚,当着路时修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