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站在酒店面前明明心里有了准备还是忍不住想骂人。
靠,贺安淳果然不安好心。
我想着刚才通话的时候贺安淳那句“来了就知道了。”废话,来了就要被强上了。
本想放鸽子,然而贺安淳还是早有预谋,“你要是不来公司就可以不用要了。”
我冷了冷脸,按下电梯,我只要不愿意贺安淳不会丧心病狂地强迫人吧。
应该吧。
“来了啊哥,我还以为你又要放我鸽子呢。”贺安淳话里自然是嘲讽的意思,我不甘示弱,观察了一下房间,只有一张双人床。
“你那点心思还是收起来。”我不屑地坐在床上,无意看见床头柜上一袋子瓶罐和不知名盒子,仔细看,全是套和润滑油。
我差点起身揍贺安淳,面无表情地问他要干什么。
“哥看到了还问,今天把润滑油用完一瓶就放你走。”贺安淳从袋子里拿出一个粉色瓶子,还他妈是草莓味的。
我脸又黑了几分,沉默不语。
贺安淳似乎在嘲笑我,“哥不是那种不信守承诺的人吧。”
我当然不是,却也不想卖身,狗屁的承诺,贺安淳真是忘了怎么威胁我的了。
“脱衣服。”贺安淳没有耐心和我打趣,语气虽然还是轻飘飘的,眼神却有意无意扫过我的身体。
贺安淳一朝翻身做主人,命令的语气和我当年一毛一样。
我心里气得不行,又不能表现出来,“贺安淳有事可以商量,你这是什么意思?”
“呵,哥既然什么都不知道还来做什么?”贺安淳反问我,脸上挂着温和的笑。
我深思着,试图从他身上找到能暂时诓骗过去的点,贺安淳突然站起来,逼得我连连后退。
“贺安淳,我是你哥,这是乱lun……”看贺安淳没有停下的意思,我打开天窗说亮话,想让他明白兄弟间这样是不对的。
“哥,你觉得我这种人会在意是不是乱lun吗?”贺安淳也不客气,按住我反抗的胳膊,一条腿强行挤进我的腿间,顶到了什么。
他低下头蜻蜓点水般碰了碰喉结,我微微颤抖着,被迫抬起头,贺安淳衔住红润的嘴唇,和那天下午是不一样的感觉,混着情欲。
贺安淳有些兴奋,手上力量松了不少,我趁机挣脱束缚,用力推开他,眼前人却只是好笑地看着我,我恼羞成怒吼道:“疯子!”
“从十五岁开始哥就想好了要让我当哥的那颗棋子吧,放纵我缠着你,遇事就来勾引我,哥真聪明。”
“你瞎说什么?”我尽力维持冷静,一股凉意深入骨髓。
“哥,你就犯了一个错,不然肯定成功了。”贺安淳皮笑rou不笑,“你低估了我有多爱你。”
我打不过贺安淳,也不甘示弱,这些年学的散打算是派上用场了,一拳朝着脸去的。
贺安淳偏头躲过,伸手拉我,我快速闪到一旁,想要补上一脚,刚踢出去就被他抓住,压倒在床上。
“贺安淳,算我求你,别这样。”我侧过脸,又被他钳着下巴扭过来。
“哥又想玩什么花招?没关系我陪哥玩,但是我的耐心不多了。”贺安淳撒娇似的亲了口我的脸颊,用含笑的眼睛看着我,像在说我欺负他。
我动了动手,“我一直想剜了你的眼睛,所以……”怕贺安淳反应过来我猛的起身,一把小刀迅速划过,可惜只在脖子上留下一道血痕,不深。
我听见那把泛着冷光的小刀落地的声音还有他的冷笑声,“哥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衬衫被粗暴地撕开,扣子滚落开来,我闭了闭眼,带有温度的指腹滑过侧腰,激起一阵颤抖,手掌握上纤细的腰肢,“太瘦了,我心疼哥。”
有时候我都觉得贺安淳是Jing神分裂,时而疏远,时而亲昵,就像个矛盾体,如果是这样,我也是个Jing神病,分不清自己的真心。
我的心是个一踹就开的木门,贺安淳没有强闯,他让我自己开门。
我选择放他进来。
“我失败的原因是我低估了我有多爱你……”我环上他的脖颈,轻吻了一下那道伤口,贺安淳的动作顿了顿,回吻上来,含糊不清地说:“口是心非的家伙~”
不知道过了多久,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我被顶得毫无脾气,贺安淳忍着笑撞在前列腺上,“爽不爽哥?”
我闷哼出声,哭得缺氧哪里还有力气说话,“嗯……”“抱好了哥,别掉咯。”
我听话地搂住贺安淳,几缕青丝落在耳畔,痒痒的,他舔了舔我的眼睛,身下动作没停过,床单上shi了一片,那瓶用了一半草莓味的润滑剂扔在一边,安全套并没有拆开。
“哥今天好乖。”贺安淳把头发往耳后撩了一下,“要不要骑乘?”
是问句,但没等我回答他就拉着我坐了起来,后xue里的东西进入的更深了,我双手攀在他的肩膀,小心的上下起伏,软了腰,“你动。”
“动什么?哥哥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