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眼前这一片蔚蓝的光亮。
蒋临的手抚着我的胸口,五指张开,情色地抓揉,我熟悉这个动作,它就像屈昊止从前抚摸那些女伴时一样,我的胸并没有女孩们那么丰满,蒋临却仍毫不介意,他着迷地揉搓着,手指时不时夹住我的乳头向上拉扯,靠近心脏的那一块皮肤被他搓得火热,我的心跳和呼吸都乱了。
蒋临把快要窒息的我放开,我大口大口地喘气,思维一片混乱,只能从他来这里最初的目的问起,“……为……什么……我……报告……”
“好笨啊,报告都被昊行拿走了,有问题你去问他吧。”
蒋临嘲弄着我,他的手很大,一只手就钳住了我两只手腕,他把我压在床上,看着不甚强壮的体型,却很有力量,他身上都是结实的肌肉,我根本推不动他。
蒋临咬住我的喉结,我咳了一声,张开嘴,他趁机又把舌头探了进来。
他另一只手解开松垮的腰带钻进了我的裤子里。
他的舌头把我本就破碎的话搅合的更加语无伦次,“蒋……别这……求……求你……”
“听话,我做得快些,你不会想等昊行回来,我还没做完吧?还是你想做给他看?”
屈昊行的名字让我心里一空,回过神那只手隔着内裤包住了我的阴茎,我没有睾丸,那部分脆弱的神经全部转移到了那里,被他轻轻一捏,我就哆嗦起来。
“好小,好可爱,上次就想摸摸看了,果然和你的小逼一样,很会出水。”
蒋临含着我的乳头,舌尖不断舔舐出令人羞耻的水声,他把手指插进我的女穴,那里早已经被唐为嗣玩弄得不需要扩张,就算一次性塞满三根手指,也能灵活自由地出入。
“唔……嗯……别……求你……”
上身被他压制,下身完全使不上力,我只有一张自由却笨拙的嘴巴,被快感控制的除了呻吟和求救什么也不会喊。
“求我放开?还是求我让你舒服?”
蒋临脱掉我的裤子,两只手掐住我大腿内侧的软肉,我因为疼痛颤抖着张开腿,他低头埋进去,我的手自由了,抓住他的头发,却还是推不动他。
蒋临高挺的鼻尖带着呼吸的热气,圆润的鼻头上下摩擦着我下身那道流水缝隙的入口,“好骚的味道。”
“昊止会舔你的逼吗?”
“啊……”
还没等我思考,蒋临一口含住了我的阴唇,他像咀嚼一片软糖那样,用舌头勾住它翻卷的边缘,用牙齿轻轻磨合,疼痛让我的内穴不断分泌出更多湿滑的黏液,屋子里四处回荡着啧啧水声。
大脑被肉舌折磨到发疯,脑袋里的东西都被它扫荡一空,太淫荡了,太下流了,一根陌生人的舌头居然就能给我快感,天底下最淫贱的荡妇都不会这样容易操控。
我痛苦地捂住耳朵,我不想听那些淫靡的水声,我想躲进自己安静的幻觉里。
这是假的。
是假的。
蒋临用舌头拨弄着我的阴蒂,突然用牙齿狠狠一咬。
潮喷了。
我并拢双腿,紧紧地夹住了他的头,高潮让我的下身一阵麻木。
不知道抽搐了多久,我看到蒋临爬到我身上,黑暗中他俯视着我,脸上一片莹亮,全是我的水,长长的睫毛湿凝成一片,有一滴如叶尖的露水一样摇摇欲坠。
蒋临抹了一把脸,舌头在亮晶晶的唇上扫了一圈,他笑着,“小唯好会喷啊,好甜。”
我捂着脸绝望的哭喊,然而声音无力沙哑如同垂死的老妇。
蒋临解开裤子,握住那早已硬挺的阴茎,抬起我的一条腿放在他肩膀上,“哭什么呢,不是很舒服吗?只要你的骚穴舒服,它不会在乎鸡巴写了谁的名字。”
“求……求你……不要……”
我浑身潮湿的汗,如同沙漠里一株缺水的植物,我一点力气也没有,我好像就快死了。
蒋临笑着,侧头吻了一口我的脚踝,“小唯,没人教你不要在床上哭着求人吗?虽然很可爱,但是没人会可怜,只会让人想要弄坏你。”
“你哭得浑身都在发抖,真的好可爱,我会忍不住把你操坏的。”
蒋临苍白的湿漉漉的脸,还有那蓝色的眼眸,他像从深海里爬出的水鬼。
我不敢再哭。
“难怪昊行会这样,你哭起来真的好漂亮……”
“别怪我,小唯,怪你自己吧,你不该招惹屈家的人,都是你的错。”
蒋临扶住我的胯骨,猛一挺身顶进来,继而快速而连续的抽插。
我连呻吟都发不出了,身体空了,意识飞走了,我什么都感觉不到,宁愿自己就此变成一个没有灵魂的充气娃娃。
蒋临插得太急,我像裹挟在风浪里的小船,不由自主的打转,我分不清方向,胳膊在混乱间打到了什么东西。
啪的一声。
是床头柜的水晶台灯碎裂在地板上。
“阿唯!什么东西摔了?发生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