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霁扭头,看见钟越从医药箱中拿出了一个袋子,里面装着透明的ye体,连接着一个空心输ye管,这和他以前生病时打点滴见过的那种很像,可是他知道,绝不可能这么简单。
钟越走到水池旁,打开水龙头放了一池子热水,将那个袋子扔了进去。转头发现余霁一直看着他,轻轻笑了笑:“知道是什么吗?”
余霁对上钟越的目光有一瞬间的瑟缩,他摇头。
“没关系,以后会经常用到”他说。
等ye体的温度接近人体的时候,钟越将那袋子拿了出来,向他走去。
跪在坚硬的浴缸里,余霁的膝盖有些疼,手臂也因为被拷久了而发麻,他撑不住的动了动,金属与瓷器碰撞发出声响。
浴缸旁边有一个很高的架子,钟越把袋子挂了上去:“别乱动”
余霁不安的看着钟越手里的东西。钟越拿起了导管的首端,将上面的套子拿掉,一只手拿过一旁放着的润滑剂,好看的手指沾上透明粘稠的ye体,动作认真的将它涂抹在导管头。
钟越这才开始解释“先做些别的”指的什么:“先洗干净了,我们再做其他事”
余霁瞪大了眼睛:“呜呜……呜呜……”他终于意识到了那根透明导管是要插进哪里的,尽力的传达出抗拒信息。
钟越的手捏了捏余霁柔软的屁股,将手上的滑腻抹在缝隙中,引得小洞紧张的收缩。最后在tun瓣上重重的打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声音。
“唔……”余霁觉得tun瓣火辣辣的疼,眼泪又一次回到眼眶打转。他拼命的摇着头,像只可怜的小兽。
钟越却没有要理会他的意思,强硬的按住他的后腰,让他动弹不得。紧张让他收紧着括约肌,钟越不好插进去,又一次打上那片tunrou,沉着声:“放松”
余霁从小就对别人的语气敏感,即使心里不愿意,他也不敢做出可能进一步糟糕自己处境的事。他试探的放松身体。冰凉的导管摩擦着温软的内壁进入深处,可怕的异物感让余霁惊恐不安。
“唔!”
钟越并没有理会那微不足道的挣扎,反而将导管又向里捅了几分,如愿听到了余霁的惊呼,他警告一般的旋转着导管:“乖一点,不然会更难受”
余霁不敢动了,强迫跪伏的姿势让他无法看见后面的场景,紧张的无以加复。
“照顾你是第一次,不给你用你受不了的量。”钟越一边调着导管上的调速器一边说。
温热的ye体通过导管进入后xue,余霁难耐的扭动着,结果听见了钟越冷冷的声音:“说最后一次,别乱动”
“呜呜……”肠道内的酸胀感渐渐明显起来,他感觉到越来越多的ye体从后面进入自己的身体。
钟越在后面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又将流速加快了一点,他看着浴缸里白软的一团,眼神晦暗不明。
下腹传来坠胀感,双腿打起颤,他不知道还有多久结束,求饶一般的发出呜咽,眼泪掉了下来,害怕又无助。
钟越不为所动:“500ml,忍着”
语气冰凉,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余霁悲伤的掉着眼泪,后xue插着的东西无法忽略,它带来的异样也占据着他的感官。
他试图想一些别的事来转移注意力,可是这几天钟越留给他的映象太过深刻,余霁不管怎么想都摆脱不了钟越的身影。
他想起了一个星期前。
余霁性子随了他爸,温温和和的,贬义一些来讲就是很好欺负。他的脸生的白净,学校里也有不少人喜欢,钟漾微或许能算是其中一个。
钟漾微觉得余霁这个人十分可爱,还特别不经逗,一和他说话就脸红。经常下课就跑到他座位旁边和他说话。
钟漾微是X市大企业家钟良的女儿,妥妥的豪门千金,人又长得好看,追求者也不少,那些人看见自己的女神天天围着个小白脸转,心里不爽的很,见那小白脸又一副不知好歹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经常明里暗里的使绊子。
余霁家庭离异,他跟着母亲,母亲再婚,他又跟着过去了,后爸和母亲又有了小孩,他在那个家里就像外人一样,所以一向不惹麻烦,在学校被欺负了也从来不和家里的人说。
余霁开始躲着钟漾微,他觉得这样那些人就可以消停下来,他要学习,那是他唯一的出路。可是他想错了,那些人见钟漾微不在他身边就更加变本加厉,会在放学的时候把他拦住,会把他堵在巷子里。
一个星期后,钟漾微终于发现了不对劲,想要找余霁,结果就看见了余霁被那些人堵在巷子里。
余霁蜷缩在地上捂着肚子,应该是被打了,嘴脸也青了。钟漾微赶走了他们,心里十分愧疚。
“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会给你带来麻烦”一个娇生惯养的千金无措的和余霁道着歉。
余霁知道钟漾微人不坏,也不怪她。他费力的撑着墙站了起来,安慰的笑了笑:“没、没关系的”
钟漾微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不可能没关系,他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