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文书光着身子低着头跪在沙发正前方,面前是黎青弦擦的锃亮的手工皮鞋。哗啦,头顶传来书本翻页的声音,一本《镜花缘》已经翻过了大半。
他逐渐有些支撑不住。再怎么好的体质,保持同一个姿势跪近两个小时也有些吃不消,冷汗从额间滴下,流过坚毅的下颌线又没入柔软的地毯。
背在身后的手不自觉的开始紧握,他闭上双眼开始在心中背歌词,却依旧无法恢复镇静,最后不自觉地想要开口让哥哥别这么罚他。
却又不能开口,于是便开始催眠自己。
他是一个听话的sub,子期先生是俱乐部最好的sub。
下巴就在此时被抬起。他睁开眼,看到黎青弦翘着腿坐在沙发上,手中的书被搁在腿上,鞋尖将他下巴挑起,温和地问:“乱动什么?”
楚文书看着黎青弦悠然自得坐在沙发上的模样,明明是温柔的笑着,却让他觉得危险性压迫感十足。
光洁的皮鞋鞋尖一下下轻点他的下颌,极具侮辱性的动作。
楚文书逐渐觉得自己硬了。
这就是黎青弦原有的模样,优雅,从容,说话总是好言好语,却让人胆战心惊生不起一丝反抗的念头。
他自己早该想明白的,他的哥哥,从来都不是一个sub,他是天生的dom。
黎青弦看着脚下男人呼吸慢慢急促起来,红意从脖颈向上蔓延,双眼逐渐弥漫雾气。他笑了笑脚尖从下巴处慢慢向下来到胸前,轻轻用力,楚文书便顺着力道倒在了地上。
“嗯?”他轻笑,“怎么,还会耍赖?”
楚文书从黎青弦的笑声中听出一丝危险的味道,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腿部却传来尖锐的酸麻感,情急之下他双肘撑地爬上前一把捉住黎青弦的裤脚,委屈地说:“主人……主人对不起……我腿麻了……我跪不住……”
“还不到两个小时腿就麻了?”黎青弦低头看着趴伏在自己脚下的男人,像是在看什么小可怜,“怎么腿麻了,还要觊觎主人呢?”
楚文书身子一僵,光着身子,他的反应无所遁形,全都在黎青弦视野中,听到这话下意识地讨好,“因为……看到主人您,我就硬了。”
黎青弦突然沉默,笑了笑,而后道:“是吗,来告诉主人,你是怎么意yIn主人的?”
楚文书捉着裤脚的手缩紧,吞了口唾沫,咬了咬下唇说:“想主人用柜中第三排第二个金属小棍打我,在背上留下红痕,在锁骨留下血迹,用鲜血宣誓主权,用疼痛让我臣服。想要您使用我的嘴,毫不在意地虐待我的喉咙。想您踩在我的腿间,羞辱我被这样对待还会硬,想您……用您喜欢的各种方式对我施暴,只要您能感到片刻欢愉。”
黎青弦看着脚边的人,低着头看不见表情,却能够从话语动作中感到极致的讨好,让他不禁想起了养在加州的那只德牧。
思及此他突然发出轻笑,德牧是最忠诚的犬,忠诚的犬类不需要讨好主人,毕竟有道德感的主人从不会抛弃忠诚的伙伴。
毛茸茸的脑袋蹭在他脚边,宽阔厚实的肩膀像是在邀请他进行践踏。只要他抬起脚踩上去,这个人的尊严就能跌落谷底,说不定他还会在碾一碾,用布满灰尘杂物的鞋底摩擦那头茂密的黑发,就像对待一个不值一文的垃圾。
黎青弦慢慢抬起脚,却没有落下,他收回已经被抓的皱皱巴巴的裤腿,站了起来,又踹了踹挺翘的tun部示意楚文书翻身,弹性十足的圆tun在他的动作下晃了晃,像是滚滚海浪。
他眼神沉了沉,对着楚文书腿间已经硬挺的东西一脚踩了下去。
和温和神情不同的是脚下的力道。楚文书口中发出惊喘,分身慢慢软了下去。毫无防备的疼痛让他呻yin出声,shi漉漉的眸子看向站立着的男人。
温润如玉,高而徐引。
他的哥哥……
似乎有股佛香从未曾赋予含义的夏天飘来,他于疼痛中突然感到一股热流自小腹而上,腿间之物顶着压力开始慢慢抬头,然后挺立。
黎青弦看着楚文书shi漉漉的双眼逐渐迷离,沉醉的看着自己,脚下的东西坚硬极了,伴随着颤抖的身躯一起抖动。
他收回脚,盯着分身上的鞋印看了看,平和的眉眼微微皱起,又看了看,在楚文书痴迷的目光中走向一旁的小酒柜,拿出一瓶威士忌走了过来。
“自己握着动。”他柔和地说。
楚文书听话地伸手握住了自己,迷蒙的双眼看着黎青弦,毫不犹豫地开始撸动。黎青弦拧开酒塞,顺着他撸动的姿势慢慢倾倒,18度的酒伴随着重力正好倒在双腿中央,不冷不热,像是某种助攻。
“唔……哈……”楚文书在酒中加速撸动的速度,在不断加快中听到一道温润的嗓音,“停。”
他口中发出一道呜咽,黑眸中雾气弥漫,却听话的停下手中动作,强行将自己从山顶拽下。
黎青弦看着疯狂喘息的男人晃了晃手中的酒,“陪主人一起喝好不好?”
楚文书又喘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