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文书是被冷醒的。
他睁开眼,捂着头难受的呻yin一声,发觉自己缩躺在地下室门前的垫子上,家里暖气倒是烧的尽职尽责,但即将跨入冬季的时节像个醉汉躺在地上睡一晚还是让他浑身酸痛,头痛极了。
哦,不是像,他的确就是个醉汉。
楚文书掏出手机看了看,潘二已经和楚文谨报了平安,因此他的哥哥只是说了点要他下次注意之类的话。
哦,哥哥……哥哥?哥哥?!
他一骨碌翻起身,看了看自己满身狼狈,心道应该没有进门吧,看着他像是一进门就缩在门口睡了,肯定没有推门进去。
也是,他就算喝醉了,也一定牢牢记得不能让黎青弦发现他这么狼狈的模样,他一向有着强大的自制力与自控力,自己喝醉酒什么德行他很清楚,肯定不可能让黎青弦看到。
这样想着,他上楼去浴室打开热水,将身上的脏污都冲洗干净,温度略高的水流打在肌rou上,让他有种浑身舒爽的感觉。头痛感散去,他看了看洗漱台下的清洁用具,想了想,给自己做了清理。
一天没见黎青弦了,他会不会想我去了哪里?
楚文书一边将头发吹干一边想,然后穿好白色睡袍给潘二发了消息说自己下午再过去,从厨房煮了鸡蛋热好牛nai端到了地下室。
黎青弦竟已经醒了,穿着睡袍捧着本书坐在床上,旁边床头柜是吃剩的面包切片。
“小琴今天有没有听话?”楚文书将手中托盘放在床头柜上,笑眯眯地问。
黎青弦抬头看了他一眼,慢悠悠将手中书本合住放在一边,还用手拂了拂封面上细小的尘埃,抬头伸手,一把将楚文书拽到了床上,翻身压了上去。
“小……琴?”睡袍在拉扯中散开,露出大片的胸膛,楚文书有些发懵,不确定的喊着对方的名字。
黎青弦伸手摸上腹肌的沟壑,低头咬上胸前小珠,啃咬舔弄。
轻拢慢捻抹复挑,小珠挺立圆润,要人忍不住想要吞之入腹。
“啊!”胸前酥酥痒痒过后突然传来一阵刺痛感,楚文书不自觉发出叫喊声。黎青弦听到声音抬头看了看明显有些慌乱的男人,忽而一笑,低头咬上了紧实的肩膀。
“唔……”疼痛过后是从被咬破的伤口传递出的酥麻感,黎青弦温热的舌将牙印中渗出的血迹舔尽,右手绕过蛰伏于浓密森林中的分身插入后方洞xue。
温热shi滑,的确是做过清洁。
黎青弦眸色深了深,中指在内壁不断摸索扣弄,引起身下人的阵阵颤栗,然后在摸到某块突起时看到对方身子猛地一弹。
看来是这里。黎青弦在突起处揉捏拨弄,像是在弹奏什么来自远古的神曲。又在楚文书喉头发出无助呻yin的时候伸进食指,然后是名指。
三指在xue内不停摸索、揉捏、按压,又隆起像是要将那一小块抠出。
“呜啊……”楚文书腰腹酸软,双手不知该按在哪,想将在他体内作乱的手推开,又记起这是哥哥,不能动。最后只得紧紧抓住身下的白色床单,将整齐的床单揪起两个小鼓包。
黎青弦突然就被楚文书这幅乖巧的模样取悦到,一抹笑意在嘴角划过又消失不见,右手三指发力,在xue内撑开,真像是“扩张”那样拉扯已经慢慢松软下来的xue口。
“呜……哈……嗯……”一丝凉意自后xue传来,与被填满不同,被强行撑开的xue口空荡荡不停收缩,空气中的冷意不停向里灌输。
楚文书抖着腿睁开红彤彤的眼睛看着面前悠然随意的男人。
男人看着像只红眼小兔一样可怜兮兮的人,笑了,问:“你想我Cao你?”
什么?楚文书茫然一瞬,反应过来后咽了口唾沫,强装镇定点了点头,疯狂收缩的后xue却暴露了他的情绪。
“你想我Cao你?”黎青弦抽出手将火热的rou棍抵住不停张合的xue口又一次问。
楚文书呼吸突然变得急促,有些慌乱又有些沉迷,颤着声说:“想……呀!”
坚挺的巨刃毫不犹豫地贯穿了他,然后步步紧逼,黎青弦双手握着他的腰将自己推进了深处。
快感是堆积还是爆发?
黎青弦不停挺弄着腰,利刃次次凶狠的撞击在凸起的软rou,像是要让那一块凹进去,不再牵引欲望。
“啊……啊……呜……”快感来的过于强烈且毫无缓冲,楚文书不知如何反应,慌乱下咬着下唇,从唇缝间透出支支吾吾的呻yin。
黎青弦下身凶狠的向前一顶,口中柔和的发问:“想我射?”
楚文书睁着红红的兔子眼,咬着唇呜咽着点了点头。
“那就sao一点,你越sao,我就越刺激,你连叫床都不会,我怎么射呢?”
“不是很会叫吗?上次不是叫的很好?就那样,叫给我听。”
楚文书双腿大张躺在床上,听着男人的问话胳膊遮住眼睛呜咽一声,却觉得形式调转受制于人后那些羞人的话怎么也叫不出口。
黎青弦也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