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涨nai
推开办公室的门,几个同事已经在忙碌了。
“组长早啊!”
“组长迟到了五分钟,活久见!”
不出意外的听到他们拿自己迟到的事打趣,严祁扯了扯嘴角,说:“少贫嘴了,快搞方案吧,今天交不了差,得加班到八点。”
随后他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打开电脑,开始今天的工作。
时针刚指向十点,到了每天公司都例行开的早会的时间。严祁保存好刚敲到一半的方案资料,拿起桌上的几份文件,站起身,脱下西装外套随手搭在椅子上,然后离开办公室,去到会议室。
他来得早,会议室里只有两个人。
一个忙着电脑敲字,头也不抬。
另一个则悠哉悠哉翘腿坐着,看到他,挥手跟他打了声招呼。
“严祁来啦!”是江止,三十来岁比他年长几年,严祁刚入职时还是前辈的江止带过他一段时间,现在他们一样,都是组长。
严祁向江止点点头,坐到了江止旁边。
江止笑眯眯的说:“听说你今天早上迟到了,做什么事都只早不晚的严组长居然迟到了,破天荒啊!”
“.......”能不能放过他啊拜托!
额头滑下三条黑线,严祁摆弄起手里的文件,不想作回应。
但是奈何不了江止缠着他问,“说说呗怎么回事?虽然路上每天都堵车,但是这不是你应该迟到的理由。”
“.......”默了一会,严祁沉着声说:“因为一个不可抗力的因素,出门晚了。”
江止张张嘴还想再说些什么,就看到严祁抬手止住了他的话。
“在想对策了,不要再问了。再有下次,我名字倒过来写。”
江止无所谓的耸耸肩,好吧祁严。
众所周知,一个按部就班的人迟到只有零次和无数次,显然严祁破规了。
不一会儿,需要参加早会的职员陆陆续续走进会议室,等到主管落座,会议就正式开始了。
严祁是一个兢兢业业的好组长,好员工,尽管这个早会又枯燥又啰嗦,基本在重复昨日的内容。上司站在白板前滔滔不绝,在他的催眠下多数人已经昏昏欲睡了,严祁仍挺直腰杆,听得仔细。
只不过,事与愿违——
会议进行到一半时,严组长原本专注的神情不再,眼神有些飘忽,双唇抿紧,握着笔杆的手时不时攥紧又放松,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又来了。
胸口传来一阵阵熟悉的酸胀,严祁微微晃晃脑袋,刻意去盯着前面的演说员,勉强打起Jing神不让自己露出一点端倪,毕竟现在开着会当众涨nai什么的,实在难以启齿。
可刚刚进入哺ru期的两个nai肌可不会受他调控,似乎不满被无视,很快又一次夺走了他的注意力。密密麻麻的酥痒和胀痛集中侵袭他的胸膛,憋感和疼痛愈演愈烈,原本平稳的呼吸变得稍微有些许急促,他感到ru腺里的nai水一点点在积蓄,就要冲破ru孔的阻拦溢出来了。
他咬了咬下唇,抬起左手悄悄的放在右边胸前,轻轻揉按了一下,企图缓解一下那磨人的不适感。
他的手这一摸,不得了了,动作一顿,身体猛地僵住,脸上一贯流露出的淡定表情也冻结了,整个人如遭雷劈。
他好像,仿佛,可能,大概,也许没有——穿裹胸衣。
不敢置信一样,他又一次碰了碰胸口,手心隔着一层衬衣就能摸到稍热的体温,也清晰的摸到身上只有一件衣服。
没有侥幸事件降临,他是真的没有穿!
发觉到这一点后,他的意志险些崩塌,默不作声的收回胸前的那只手,意识里回想一遍今天那个鸡飞狗跳的早晨,在记忆的角落里寻找那件被遗漏的胸衣。
然后他悲哀的发现,并非是他洗澡后忘记穿上,而是他这个新手爸爸还未习惯穿衣时多套一件布料!
在严祁尚未经历分娩的前二十六年里,上身一马平川的胸膛从来没有泌过ru,也就没有被一层布料紧紧包裹过,因此当他洗完澡擦干身体随便套了件西装出门也没有发现有不对劲的地方。
男式的裹胸衣与女人的那种自身体发育起就会穿的胸罩不同,它是一种专门为刚刚生产完开了nai的爸爸们设计的内衣,款式多样,一般都是一条稍宽轻薄透气的布带,贴身束缚,两点处的布料光滑,又加厚塞有吸水性强的棉芯用于吸收ru房偶尔泌出的ru汁。不仅可避免漏nai时沾shi衣服的尴尬,更防止娇嫩敏感的ru头被粗糙的布料摩擦凸起的样子被妻子以外的人看到,有失贞Cao。
因为孩子刚出生不久,几乎每隔两小时就要喂一次nai,严祁坐月子时嫌胸衣穿了没多久又脱太麻烦,就没穿过几次,回到公司上班的这十几天没有过像今天这样匆忙,胸衣自然有穿戴好。
时下正值酷暑,公司大楼的厅堂室内空调机一刻不停的运转,孜孜不倦的吹来冷气,职员们都衣着清凉简便,他也不例外,开会前他还脱下了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