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年少时候把心思藏得太多、太久,以至于陈酉一发不可收拾起来,举凡看到、听到、想到点那时候的什么事来,兴致也是随之高涨。
双甜也只能是红着脸,气喘不休地骂他是变态,新婚的夜生活是从没空虚过。
不过回来之后,陈酉也是需要正经上班的,双甜也开始考虑自己进修学习的事,思虑再三后觉得结了婚再两地分居不合适,于是决定就在国内继续深造。
被陈酉揪着“荒yIn无度”了几个月,双甜看到书本上的字时都有点陌生了,暗暗把陈酉骂了一顿,一边给自己做了一个规划。
双甜大学也是经济学,不过多半的原因是家里期望的选择,她本人其实更喜欢历史学。俗话说“隔行如隔山”,跨专业报考的难度系数也极大,双甜一个猛子扎进书里,连自己的老公也顾不上了。
陈酉每天独守空闺,好不容易拥她入睡后,还能听到她梦里念叨什么“夏商西周,春秋战国”的,顿时觉得自己老婆这么好学,他还要拉着人家“不学无术”就很可恶了。
不过,陈酉看她每天学到凌晨一两点,作息都不正常了,拉着她放缓速度,“就当玩一样不要有压力,你背后这么多后盾,又不是担心没工作。”
双甜洗完脸,拍着护肤品又坐回桌前,说道:“我是不介意让你养当一条米虫,但是Jing神世界还要丰满的嘛,不然别人会说你娶了个胸大无脑的太太。”
陈酉的目光不由自主就滑到了她胸前,含笑道:“还挺会给我长脸。”
“那是~我就是当米虫,也要当个好好学习的米虫!”双甜紧紧握了下拳头,信心十足地拿起了笔。
陈酉看她这么认真,都不忍心打搅她,陪着她又坐了一个多小时,看时间不早了才催促:“早睡早起,学习才更有Jing神。”
双甜头也不抬,“等我看完这两页。”
这话陈酉听了不止一回了,每次都是他不小心睡过去,猛然睁眼的时候还看见她挑灯夜读。
陈酉这回也不急着上床,抱起双甜坐在了她的位置上,下巴搁在她肩头,道:“那快看。”
双甜无奈地回头看了他一眼,顿了一下道:“那你别捣乱。”
陈酉只是晃晃腿,无声催促。
双甜把注意力重新放回书本上,正入神时就觉察肋下一双手在摩挲,后背和脖颈间鼻息拂动,让她无法专注。
“你干嘛!说了不捣乱的!”双甜拍了下他的手,脸颊粉红。
“没有捣乱,帮你不好么。”陈酉的动作并没有半点退缩,变着法躲开双甜的阻挡,从她睡裙里钻了进去。
双甜紧紧压着自己的下摆,眼眸氤氲地咬牙:“你说的这话你自己信么!”
陈酉抬了下眉,徐徐解释:“古人‘头悬梁,锥刺股’,我是在督促你。”
跟陈酉相处久了,双甜自然知道他Jing虫上脑时不会有正经话,因而一听就自动解析了其中内涵,深知此“锥”非彼“锥”,此“股”也非彼“股”,一阵热气顿时从脸上蒸腾了出来。
“老祖宗的棺材板都要压不住了!”双甜回身打他,却被他抬着下巴往后仰了下头,双唇旋即被占据。
双甜坐在陈酉的腿上,整个后背都贴着他的胸怀,仰头的时候不自觉将前胸也挺了起来,双腿无法并拢,虚搭在两侧。
陈酉健实的小臂伸进她裙摆里,像根钢铁一样,掰都掰不动,只依稀听得黏腻的搅弄声。
双甜忍不住扭动,脚尖不小心踢到桌子,疼得浑身一缩。
陈酉的指尖亦感受到了那猛然的收拢,空余的左手捏住双甜的脚尖揉搓,唇瓣轻触她耳蜗,“踢疼了?给你揉揉。”
陈酉左右手两不误,双甜是脚也软xue也酥,身体一颤连声道:“嗯……去、去床上……”
双甜是怕极了陈酉没完没了、花招百出的前戏,她身体本就敏感,哪里受得了频繁的撩拨,几番作弄下来小腹就像被抽去了什么一样。
本着“早死早超生”的想法,双甜赶紧反客为主,配合着陈酉蹬掉自己的小内裤,手向后Jing准无误地抓住他释放出来的巨兽,急急忙忙就引荐入洞。
偏生陈酉不给她隔痛快,也不帮忙,就任她一个背着手看也看见不见地瞎忙活。
双甜急得眼圈泛红,扭过头撅着红唇娇喊:“哥哥……”
陈酉的内心蹦了一个“艹”,摸着不住在自己rou棒上磨蹭的小屁股,声音也沙哑得不像话:“要哥哥干什么?”
“干……”双甜忍着内心的羞赧,也是觉得自己的脸已经红到再看不出来区别了,把羞耻的字眼掐低了一些,“甜甜。”
陈酉把磕磕绊绊前后分离的三个字串在一起,脑海里噼里啪啦就爆炸了,抱着双甜的雪tun对准自己的阳刚,猛地将她摁坐了下来。
“啊!”
猛然的深入令感官放大了无数倍,双甜惊得一叫,下意识就扶住了桌沿,想要连根拔起。
陈酉掐着她的腰,紧追不舍,试探着戳刺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