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唔——”余心露被压在沙发一角,江珣的腰身倏然一沉,顶得她气息瞬间紊乱。
听到余心露的控诉,江珣笑得痞气,一手压在靠背上,劲腰起伏,“知道不安好心,还敢放任我,嗯?”
余心露暗暗吐槽自己可能就是属金鱼的,踩过的坑转眼就忘。
江珣用最后的柔情亲了亲余心露带着不满的粉唇,眸底暗色转深,后面可就不管她撒娇耍赖还是娇嗔了,一径伏动着自己肾力十足的腰,rou棒入xue,插得啪啪作响。
余心露勾着腿仰在沙发上,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带着皮套的海面,被男人的粗大杵得不断缩成一团,又挤出汩汩的水来。
“啊啊……深……啊……”
粗大的gui头堵进宫口,逼得余心露当即就慌乱起来,纤细的手指都由不得在江珣的颈上抓出了几道印。
江珣抓住她颤抖的脚尖,逐渐缓和了速度,压着朝天绽放的花蕊震tun研磨。
余心露张着小嘴啊啊长yin,仿佛甬道之中装了个刚充足点的按摩棒,磨得蜜水横流,在高chao与低chao之间不住起伏徘徊,腿根都痉挛得发麻。
深知自己的欲望不易纾解,江珣不忍太勾着余心露,叠着她白皙弹滑的rou股,稳健下屌,贴着蕊芯又磨又杵,没一阵就把人送上了高chao。
余心露浑身哆嗦,活像一只刚从生死边缘醒过神来的小仓鼠,四脚朝天惊魂未定。
江珣亲了下自己呆滞的小美人,粗长的rou棒还埋在里边享受着蜜rou的阵阵排挤,总也舍不得出来。
趁着余心露还未回神,江珣抱着人调了个面儿,跨坐在自己腿上,拥着汗shi的娇躯微仰着靠背,暂作抚慰。
余心露的腿心还被他虎视眈眈的大棒子插着,可身体还是信任地全倚向他,在他双手的抚摸下逐渐平缓下来。
江珣也不急着埋头苦干,抱着余心露与她追逐戏吻,津ye交换,水声黏腻。
余心露被江珣顺了毛,怀着一点回馈的心思,分跪在沙发上的两腿直起,主动揽着江珣的脖颈压了过去,柔软的唇贴着他凸起的喉结,听到了里面滚动的轻笑和喘息。
美人的主动是让男人最无法自持的东西,江珣甚至没有耐心享受太久就反客为主了。
余心露也尽力配合他着挺胯送腰的节奏不住起伏骑乘,与密道中的游龙默契地对接套合。
不过余心露的体力终究跟不上,主动了一阵便觉得腰也酸腿也软,所以不是很理解男人的马达tun是怎么运作的,好似永远不会疲累一样。
江珣全权接受过主动权,自然恢复了属于男人的速度与力度,粗硬的roujing在柔软的蜜xue中搅得虎虎生威,布着经络的狰狞样子,叫人看了由不得心中打怵。
江珣一边送着tun,一边轻易地翻转着身下的娇躯,不时调整着姿势好让自己的进攻更为便利。
余心露则只剩娇yin细喘的份儿,恍惚之间有种自己变身鱼饼的错觉,被江珣翻来覆去的煎炸。
两人从沙发上tun股相叠地耸动了半天,最后滚到了旁边的地毯上,画架和画笔被打翻下来洒了一地,逐渐呈现出大战后的凌乱。
中间江珣射过一次,重新勃起后状态更为抖擞,持久力也更甚。
余心露唉唉呜咽着开始退缩,可每每蹭上去一点,就被江珣拖回身下,rou棍像打桩一样,下下深入凶狠。
无法寻求退路,余心露只好再主动一些,小花xue紧紧裹着凶猛进出的roujing,卖力地缩动着。
江珣果不其然喘息加重,无法忍耐的粗吼自喉间溢出,低头时余心露看见他发红的眼底,还有点慌得狠。
余心露的小心思自然逃不过江珣的法眼,不过不得不说这种故意的逼迫也人爽得头皮发麻。
江珣的胯骨密切地吻合在余心露股间,tun肌紧绷顿了一瞬后,两手撑着地开始耸tun抽插。
“啊——哦……”
余心露的呻yin被rou棒自头深入的一瞬拉长了一倍,粗大的rou刃劈开蜜水淋漓的rou瓣,令她头皮发麻,忍不住打着哆嗦。
原本剩下的欲望被余心露先前一通夹裹事先涌了出来,以至于男人的欲望冲过了理智,cao起来颇有点不管不顾的架势。
余心露叫声拔高,到最后也不知是叫是哭了,酡红的脸蛋上挂着泪珠子,眼神却又迷离勾人。
江珣闭目低喘,依从自己此刻的欲望,不断地挺进抽出,啪啪的力道似乎还不够满足,转而抬起了余心露一条玉腿,令她微侧着身,抱着她的腿根健tun猛往前送。
肌rou紧绷的tun和起伏如浪的腰,充满了rou欲和色情。
随着室内rou击之声频繁,女人的娇喘和男人的粗吼也掺杂在了一起。rou棒在蜜xue中进出快速,几乎有了残影,余心露抽气之下连叫喊都失了声。
“呃——噢——”江珣最后发力,原还想抽出来射在外面,却不敌rou壁间猛然一绞,意志溃散下便一径抵入深处,浓稠的Jingye噗噗地冒了出来。
江珣呼了口气,旋即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