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是说,”周述要被他气笑了,恨恨的咬了咬程悉的脖子:“你……变化很大。当然床上也是一方面,你比以前放得开好多。”
“好舒服……老公……”程悉模糊的淫叫着,嘴唇已经被吻到微微红肿,两个乳尖也被吸的又红又挺,充血过度一般在空气中颤颤巍巍地晃动着。
“宝贝,我好幸福。”周述赤裸着上身,从背后环抱住程悉。
周述按住程悉做了三次,直到程悉义正言辞地推搡他漂亮的脸蛋拒绝。
没什么道德底线、连绑架强奸都干得出来的周述更没有什么尊重别人隐私的意识,直接挨着程悉坐下,让他开了免提,大大方方听墙角。
其实从禾律食物中毒以来已经快过去一个半月了,按理来说应该早就养好了。可是禾律毕竟也是个小老板,平时应酬免不了喝点酒,他看自己好的差不多了又开始玩命祸害自己的胃,结果得了胃溃疡,又在医院挂了两个星期水。
“这种事就能让你幸福?”不愧是本书最大色狼。
程悉一脸“你在说什么废话”:“不然呢?男朋友就要履行男朋友的职责,我在自己男朋友面前还矜持个什么劲,累不累。”
可是程悉却忍不住了,他眼睛一转,坏心眼的夹了夹满满当当塞在他身体里的阴茎,嘴上喊着:“医生怎么还不给小骚穴止痒?小嘴想吃大鸡巴了。”
程悉放声喊着“老公”,然后就感受到肉穴里的阴茎又像是胀大了一圈一样,都能感觉到茎身上虬结的青筋正在激烈的跳动着。程悉被撑的觉得很满了,怀疑自己的穴口都被撑成了透明的颜色,他咬了咬嘴唇,快感一层层拔高,像浪一样扑了过来。他知道他要高潮了,声音里情不自禁地喊:“老公!老公轻点,啊……不行了要射了!”
他忍不住寻着周述的唇过去,两根肉舌激烈的交缠在一起,中间分离的时候口水都拉了丝,紧密结合的地方很快传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听起来分外的淫靡。程悉的双腿紧密的缠在周述的腰上,被周述凶猛地动作搅弄得说不出来话。性爱的快感让他大脑无暇他顾,只能意识混沌地张开嘴,露出淫靡的舌尖,一副被操得神志不清的样子。
操着操着,周述捞过程悉的上半身,把人翻了个面,肉感很好的圆屁股一下子弹在他面前。可是即使换动作的时候周述也没把阴茎完全抽出来,硕大的龟头依然强势的顶在程悉的穴里,将那肉穴口完全撑开。动作间无意的摩擦让程悉浑身泛着一股舒爽,里面没有被磨到的地方又觉得痒,他的脸色都被憋的红红的,鼻子上沁出了几粒汗珠,被周述看到了,伸出舌头舔了上来。
周述一向听他的话。他挺腰在程悉的身体里大开大合地搅弄,一只手还抚上程悉的小腹。那里的阴毛被他剃光了,现在滑滑嫩嫩,手感特别好。程悉被他弄得汗毛都立了起来,他的身体越来越敏感,周述只不过摸了他几下就让他头皮发麻,竟然又有点想射的感觉。
周述爬起来,打算去厨房给刚消耗完体力的男朋友和自己准备点晚饭,结果程悉的手机响了。
“去你的。”程悉笑骂。
,还想多停留一会。
再折腾下去明天不用起床了,程悉看着手机上的“3:00a”非常痛心地想。
铁锈味在舌尖蔓延开,周述“嘶嘶”地叫着痛,本来神奇扬扬昂首挺胸的命根子也被疼软了,可怜巴巴地被夹在程悉屁股缝里。
“男什么朋友?不是老公吗?”周述坏笑。原本看起来就很性冷淡的脸配上那么猥琐的笑,居然有种说不出来的诡异性感。
电话对面听起来是个女人,周述朝程悉挑了挑眉,程悉笑着瞪了他一眼,逗电话那边的夏玫:“论娇气那他确实完虐咱俩。行啊我有空。禾律现在没有忌口了?”
“这个我知道,解铃还须系铃人。”
“没完了?也不怕我肛裂?”程悉又好气又好笑地舔了舔周述的唇瓣作补偿:“我要是肛肠出了什么问题我就去挂你的号,谁给我弄伤的谁负责治。”
“操。”周述像只大型狗一样窝在程悉的脖颈窝里,疯狂的吸嗅舔舐。对他来说,程悉就是唯一诱惑他的那块世界上最诱人的肉骨头,别人看一眼他都要冲上去疯狂撕咬他们的裤腿。可偏偏这跟肉骨头还没有自己很香的自觉,理所当然地散发着肉香,勾引着恶犬舔遍自己的全身。
闻言,周述加速了在他体内的冲刺,龟头浸没在肠道里,将温热柔软的肉壁完全撑开,然后抵在最敏感的地方喷射出精液。他的体温明明很低,射出来的精液却灼热的不像话,像是岩浆一般,烫的程悉浑身一颤,前面的肉棒竟一抖一抖的射了出来。
“程哥?明天晚上有没有时间啊,禾律可算把他那个胃养好了,娇娇气气一点也不像个大男人。咱们仨好不容易能聚一下,你可不能不给我面子啊。”
感受到屁股缝又被一根硬鼓鼓的棒子顶住,程悉几乎是泄愤一样回头咬在周述嘴上。周述猴急地想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搅弄,被程悉顶了回去不说,还被咬了一口。